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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徐铭,你不要走。”

徐铭的心再次变得柔软:“好,下来,我接住你。”

陈栖乐跳进徐铭的怀里。两个人的牙齿又很小心地碰到了一起,徐铭把陈栖乐压在厕所的窗台上,很慢地亲。

陈栖乐高傲地仰着头,等待徐铭虔诚的亲吻。

猫猫我啊,生气了也很容易被哄好呢。

【作者有话说】

徐铭:陈栖乐是邪恶猫猫头

陈栖乐o.O:铭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徐铭:陈栖乐是善良猫猫头

陈栖乐^_^:铭哥,我晚上要吃麦当当

徐铭:为什么不吃肯德基,肯德基也很好吃

陈栖乐:好的,那今天晚上你请我吃麦当当和肯德基

徐铭:顺杆往上爬,说的就是邪恶猫猫头

第51章 充满火的生命

猫是好哄的,附赠几个亲亲,搭配几份麦当劳和肯德基,猫总会因此感到开心。

从而心软地原谅徐铭这个不算多么优秀的男朋友。

只是和猫分别这件小事,让徐铭感到异常痛苦。

徐铭这周去C市出差,要去老樊的河鲜基地溯源。

陈栖乐在徐铭的家里,怀里抱着徐铭的衣服,身上穿的也是徐铭的衣服。徐铭去哪儿他跟哪儿。就连谈芳都说,徐铭的脚后跟上缀着了只陈栖乐当小尾巴。

但徐铭去出差前一天,陈栖乐跟徐铭吵了一架。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很坚定自己的属性是1。

而徐铭对此完全不赞成,甚至异常反对!

这不合乎猫理道德。

陈栖乐真的很恼火,他搞不懂徐铭为什么不乐意当0。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因为这件事吵起来。徐铭帮他把衣服收起来,破天荒地没有帮他把衣服叠起来。陈栖乐压在徐铭身上也不肯起来,徐铭对陈栖乐不敢生气,循环播放《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猫猫翻了个身,枕着徐铭的胸口仍旧不愿起来。

陈栖乐一个人待在家里,在自己制作的小网站上,默默地把他这两天拍的徐铭的照片都上传上去。

网站是他上个月做的,现在还很不完善。陈栖乐自己也没有想好要做什么类型的网站,只是想要有一个专门存放和徐铭有关东西的地方。

如果非要比较和形容,这个网站更像是一个大型的,以“徐铭”为主题的展览馆。

他把徐铭的照片放上去,还有几个仅仅只有不到十秒钟的徐铭的视频。视频都是徐铭接受政府采访时的内容。

他用数据爬虫,在网上搜集了大量和徐铭有关的东西。

徐铭的名字占据他的整个脑海,他爱徐铭爱到舍不得分开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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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铭竟然想要跑到隔壁城市去出差。

这足以证明徐铭并不那么爱他,至少没有他的爱那么多。

如果以爱情的分量论攻受,那么陈栖乐是当之无愧的1。

“我不可能做0,徐铭你怎么敢的。”陈栖乐再次想起他们昨天晚上闹的矛盾,又再次生闷气。

猫猫我啊,很不幸地再次生气了。

陈栖乐一个人待在家里特别无聊,又去找晚宁玩。晚宁在荣城开了一家纹身店,生意特别好。

嘟嘟偶尔过来帮她,两个人已经在准备结婚了。

陈栖乐拎着自己的滑板,从出租车上下来,在晚宁的纹身店门口玩滑板。

嘟嘟开车接了客人过来,看见他后,还很开心地跟他打招呼:“滑板坏了?”

“没有。”

“那你这是……”嘟嘟不知道陈栖乐在这儿跟搓衣板一样踩滑板是几个意思。

“很难看出来吗?我在玩滑板。”陈栖乐自得地说。

嘟嘟:“……玩得挺别致,很安全很健康。”

陈栖乐补充说:“是适合三十岁中老年人补钙的玩法。”

嘟嘟笑着把客人招呼进去,又给陈栖乐递了一根烟:“我差点忘了,你不抽烟。”

“我抽。”陈栖乐接过,“打火机。”

嘟嘟把打火机给他。陈栖乐没接,而是在等着嘟嘟把嘴里的香烟递给他。

嘟嘟没动,只是看着他。陈栖乐的香烟就一直没点燃。

他像是一团既定的程序,徐铭教他使用香烟头点烟,他便一定要按照这个程序走。仿佛使用打火机点烟是犯法一样。

“谁教你这么抽烟的?”嘟嘟纳闷地问他。

“徐铭。”

“所以也是徐铭教你这样点烟的?”嘟嘟简直要被徐铭的无耻给气笑了。

徐铭这么会套路人的,占尽了陈栖乐的便宜。亏得陈栖乐脾气好,换个别的人,早把徐铭这样的流氓给揍一顿了。

“嗯,他教的。”陈栖乐与有荣焉地说。

“我没夸他的意思。”嘟嘟叹了口气,用打火机帮他把香烟点燃:“下回他再这样帮你点烟,你就揍他。我跟你说,像他这样给别人点烟的,都是在耍流氓。你别吃亏了。”

陈栖乐点点头,将信将疑的。

徐铭下周才回来。其实也说不好是下周还是下下周,C市的大雨天气实在折磨人。

老樊养殖河鲜的池塘都坏了好几个了,山洪爆发,大半的鱼虾都被冲走了。

徐铭在老樊的农家小院吃饭。老樊给烧了道红烧鲫鱼,徐铭跟村支书,还有村支书的儿子熊文斌都在这儿吃饭。

老樊的产业是村里的创收支柱,洪水刚爆发那段时间,村支书就第一时间找人来帮忙。熊文正带着自己儿子,响应号召就来了。熊文斌是大学生,学生气十足,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细框眼镜,即便是下地干活也始终穿着一身白衬衫。

徐铭对他的态度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熊文斌几次三番打探他,想要跟他一块儿去荣城干活儿。徐铭看在老樊的面子上,给他一个兼职岗位倒是没什么。

但熊文斌手高眼低的,想要徐铭给他一个店长的职位。徐铭呵呵笑了声,没把话说得太明白。

熊文正看出徐铭不太乐意,因此制止了自家儿子的话茬。熊文斌老大不乐意了,狠狠地瞪了熊文正一眼。

晚上他们又喝了点白酒。夏天,湿意从河岸边潮湿的黑色青苔,爬上农家小屋的水泥地板。水蜘蛛在水面像雨点一样爬来爬去。

徐铭喝得有点儿热了。

他想,他离开家来找老樊那天,刚跟陈栖乐吵过架。

一开始他没想跟陈栖乐吵架的。

他怎么舍得跟陈栖乐吵架?

陈栖乐早饭也不吃,一定要他答应做0。徐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当被陈栖乐压的那一方,陈栖乐当1谁能爽到?

靠陈栖乐那个小飞机爽吗?

无痛当0,对他跟陈栖乐都是一种侮辱。

陈栖乐拿枕头来丢他,徐铭刚躲了一下,陈栖乐就很凶地质问他,用那一副要哭的表情,问他:“徐铭,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当0?我会很痛。”

“不让你痛还不行吗?”

“不行。”

“那我也没辙了,你都还没跟我正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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