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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所以就觉得我这么好欺负,如果第一次他们找我家麻烦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他们吊起来打一顿,你觉得他们还敢这样对待我们家吗?”
白然想挠头,但是他已经是腾不出手来了。
只能是皱眉,“可是总不能以恶制恶吧……”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我也不是没有好好给过机会,但是换来的就是人家变本加厉。今天是往这里面扔盐块,这都还算好的了,如果这次不给他们好好长点教训,明天往里面倒毒药,这到时候我家全家都要被他害死。”
白然这么一想,立刻就是吓了一大跳。
怪不得郑婉这么生气,他知道郑婉并不是心疼银子,而且这次倒是也没多少损失。
陈无赖家还真的有可能做得出来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到时候整个郑家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说不定……更严重的刑罚都可能会有。
穷山恶水出刁民。
原本白然还不怎么相信,因为他遇见的如郑婉这类,都是让他觉得值得相信又心地善良的人,甚至还觉得比很多大家闺秀还要厉害的多。
但是往往这种地方,也还会滋养如陈无赖一家这样的人。
郑婉语气冰冷,“所以这次,我必须要教他们一个乖,叫他们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作者有话说:
严重声明:以恶制恶不可取,大家要和人多多讲道理哦,就和我们婉婉一样:)
第47章 下地第四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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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把麻绳捆在陈无赖的身上, 然后自己腾空而起,踩着树干三两下的就腾到了这树的中间地带。
他坐在枝杈上,低头看郑婉, “怎么样, 是不是被小爷给帅到了?”
郑婉确实一时有点看呆了, 她确实也就是只听说过古代人会轻功,但是也完全没想到这人的轻功就在她眼皮子地下施展开来了。
太……太牛了。
要不是她这身体已经有十五六岁了,似乎已经是过了学武的最佳年纪了, 不然简直是也想学学这腾空而起的轻功。
“你愣什么?快点帮忙啊!”白然看郑婉半天没反应, 自讨没趣, 他就知道, 和郑婉这种心思多的人, 很难理解他这种帅气的风范。
他将麻绳绕过树杈, 还怕轻易的断掉, 多绕了几圈,才从上面下来。
然后两人就是用力一起把陈无赖给吊了上去。
离地至少是有两米的高度,看着还挺吓人的。
白然下手可黑,这陈无赖全靠自己的胳膊吊着,竟然也没有醒。
白然点了点那陈婆娘,“她怎么说?也吊上去?”
郑婉摇头, “捆树上就行。”
白然奇怪,“你这千里迢迢的给她搬过来,只是捆树上啊?这来个人就可以给她解绑了啊。”
郑婉笑了一声, “我还怕没人来帮他们呢。”
白然也不敢问,他只是觉得今晚的郑婉十分吓人, 他三下五除二的给陈婆娘绑了上去, 然后利落的打了个结, 拍了拍手,“好了,那咱回?”
这更深露重的,白然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郑婉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先退出去。”
她自己从口袋里摸出一双手套,这样子新鲜,白然压根没见过,郑婉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缸一样的东西来,然后就往地上撒东西。
白然好奇的看了看,“你这撒的是什么东西啊?”说着就想蹲下去去摸摸看。
郑婉连忙用脚拦了他一下,然后就说,“你别碰,碰了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方说。”
这是郑婉从商城里面找的“即效痒痒粉”,商城里面介绍的就是说,这痒痒粉只要是一碰到,立刻浑身瘙痒难忍,然后忍不住一直挠一直挠,挠破皮也是没用的。
但是这痒痒粉也不是那么歹毒的东西,只需要回家去拿清水冲一下,这痒的感觉也就会立刻消失的。
郑婉还特地的看了商品介绍,表明了这个东西很轻,人脚踩上去就容易飞起来,再加上这种天气,炎热的厉害,男人都是要穿短打的,女人倒是不能露腿但是手臂也是会露出一小段来。
所以郑婉就把前前后后一大圈全部都撒满了,只是陈婆娘那一圈没有撒。
她可不想好戏还没上演,陈婆娘已经被痒疯了。
她穿的严严实实的,带着手套,和白然一块儿回家了。
回去了就把手套洗了,自己又随便擦了个身子,就打算睡觉,迎接第二天的好戏。
第二天郑婉是被外面的喧闹声给吵醒的。
她今天开始不用起的那么早了,因为已经把送货的事儿交给了严春。
而且现在也只有前一天晚上就做好的烧仙草,郑婉觉得也没啥不能放心的了。
主要的是她另外给了郑石一点银钱,让他注意保护严春。
虽然说郑石没有什么武艺,但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只要有心,至少不会让严春吃什么亏去。
看严春的机灵懂事样子,郑婉觉得,倒是也可以相信的。
所以她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
“大姐,大姐!”郑婉懒洋洋的往外走,“怎么了怎么了,你师傅又打你了?”
郑度哽了一下,立刻就说,“才不是!我最近表现好,师傅才不打我!”
郑婉哦了一声,站在一边刷牙洗脸,“那是怎么了?”
“村子里出了大热闹了,大家都去大樟树下看热闹了!”
郑婉一听大樟树,就挑了挑眉,然后洗干净脸,“什么热闹的,一天天大家都不干活啊?”
郑度就说,“大姐,快去看吧!村子里来了一个神棍,说是来整治村子里的恶霸,他还真的有点技术,捆了陈无赖,人一里走就痒的不行,简直是要死了。”
郑婉笑了笑,“那你激动什么?你也痒到了?”
“我可没有!”郑度知道郑婉是不喜欢他们凑这种热闹的,立刻就是把自己撇了个干净,“我是听隔壁二狗说的,我自己没去。”
郑婉洗好了脸,就和郑度他们一块儿去了大樟树下。
果然见不少人在围观。
郑度就问身边的陈大婶,“婶子,这是咋回事啊?”
陈大婶嗤笑了一声,“你看到前面的那个大师了吗?他一大早就来了,说是夜观天象,发现我们村有个恶霸,他替天行道,于是过来惩治一番,这一大早大家就看见他们被吊在这里了。”
郑度一看,果然那边有个白胡子老道坐在一边,他惬意的喝着茶,嘴里似乎还在哼着小调。
“咋个也没有人进去救啊?”
“咋救?这一走进去就全身发痒,刚才有个和陈无赖不错的酒肉朋友,往前走两步,差点腿上的皮都要给自己挠下来。”
郑度一听,龇牙咧嘴的,“这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