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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道:“怎么理他不理我?怎么说我也是帮了你,上次之后你就把我拉黑了,我真的很伤心。”

戚澄冷脸转头继续看赛场,懒得和傻叉废话。

气氛很僵硬,还是于成飞站出来,招呼戚文修和段珩先坐下,而后凑到戚澄面前,小声解释:“我不知道他们来,你要不高兴,我们换个别的地方玩。”

见于成飞一副懊恼的样子,戚澄扯了下嘴角:“不用,我觉得比赛挺好看的。”

见到戚文修两人,是有些扫兴,但走是不可能走的,显得他好像怕了。

戚文修凑过来,坐到戚澄身边,好似刚刚被戚澄甩脸子的不是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哥,理理我呗。”

戚澄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专注看赛场。

戚文修也不恼,笑了下,目光顺着戚澄的看过去。

恰好场上一位骑手在跨越一道较高障碍时失误,马匹受惊,场面有些狼狈。

“唉,可惜了,”戚文修微微倾身,自言自语般感叹,又像是说给戚澄听,“骑手起跳点没选对。”

戚澄不想搭理戚文修,但心里也是认可他这句话的。

戚文修说完,又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段珩:“珩哥,待会儿你想不想下去跑一圈?”

这问题显然不怀好意。

马术这种运动,是拿金钱堆起来的,段珩回戚家之前的情况,连普通学生都不如,别说马术了,可能连骑马都没有过。

周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段珩身上,带着或好奇或看热闹的意味。

任谁看都知道戚文修的话不怀好意。

段珩正在看戚澄,听到戚文修的话,他神色漠然,淡声道:“我不会。”

“哦对了,差点忘了……”戚文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之后他满含歉意的对段珩说:“是我想当然了,我只想着戚澄马术不错,忽略了你刚回来,实在抱歉。”

段珩面色不变,仿佛没听到戚文修话中的挑衅。

戚文修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周围气氛微妙起来,于成飞见状,心里大骂戚文修挑事儿,他看了眼戚澄,打算硬着头皮出来和稀泥,还未出口,就听身边人轻笑一声。

那笑声很轻,似是漫不经心的嘲弄,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戚文修,”戚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戚文修身上,漂亮的眼眸里没有怒气,只有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戏谑:“你除了会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挤兑人,还会点别的吗?”

他小时候就跟戚文修不对付,很大原因就是受不了对方这股子阴阳怪气的劲儿。

戚文修脸上笑意僵了下,很快又笑着凑近戚澄,压低声音说:“哥,你这就有点不识好歹了,我这不是为了帮你出气吗?怎么,别说你不想看他出丑。”

戚澄觉得戚文修脑子有毛病,他跟段珩如何,哪里轮得到戚文修插手,况且这种招数,之前戚文修可没少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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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揣测我,”戚澄冷声道,“帮我出气?你也配?”

戚文修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眼底掠过一丝阴翳,他紧紧盯着戚澄:“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你有一点倒没说错,”戚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我马术确实不错,光看别人玩算什么本事?戚文修,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

戚澄穿戴好衣服护具,推开更衣室的门。

段珩正在外面,见戚澄出来,劝阻的话还未开口,就被眼前人晃了下眼。

澄一身黑白相间的骑装,剪裁合体的外套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和流畅的肩线,马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下蹬着一双锃亮的马靴。

他手上拎着头盔,微微扬着下巴,本就出众的容貌在这身衣服的映照下,更添了几分往日不曾有的锐气。

见段珩一言不发,挡在他面前,戚澄眉梢一挑:“干嘛?”

段珩这才开口阻拦:“很危险,你没必要去。”

“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提醒,”戚澄将手里的帽子戴在在头上:“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跟他搅合在一起了?”

段珩沉默片刻:“他说你在这边,我想找你。”

“找我干嘛——”

戚澄想起除夕夜的事情,段珩说戚淮州的那些话,突然觉得一阵难堪。

“别找我,”戚澄语气生硬:“管好你自己。”

段珩是有很多话要说,但眼下显然不合适,眼见戚澄又要走,他又拦了一下。

“别去,没必要为了我出头,你不是讨厌我吗?”

“谁说我帮你?”戚澄瞬间炸毛:“我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而且、而且……对,你说得对,你知道我讨厌你,我又怎么会帮讨厌的人,少给自己贴金!”

段珩看着戚澄飘忽的眼神和微红的脸颊,片刻后,他用一种极为肯定的语气说:

“你不是。”

他说的很认真,目光里更是认真。

戚澄有种被戳破心思的羞恼。

他的确看不惯戚文修,但站出来,也确实存了为段珩解围的心思。

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做,大概是联想到自己小时候,亦或是别的什么。

但这点心思他自己知道就行了,段珩当面说破就很不知好歹了。

又把帽子扣好的卡扣打开,重新开始扣,戚澄小声道:"就、就当我还你点什么吧。”

他声音很含糊,段珩没听清:“你说什么?”

戚澄“咔哒”一声扣好帽子,有些恼怒:“我说你少自作多情!”

说罢他绕过段珩,大步往前走。

马场里不少马,但不如戚淮州那里品种多,至少戚淮州那边有好几匹纯血马。

戚澄看了一圈,选了一匹比利时温血马。

于成飞跟在后面还在劝:“算了,戚澄。”

戚澄没理会,拿起旁边备好的苹果,递到那匹名叫“白珍珠”的马嘴边,白珍珠温顺地凑过来,啃着苹果,鼻头亲昵地蹭过他的掌心,戚澄伸手,轻轻抚摸着它光滑的脸颊和结实的脖颈。

“算了什么算了,”他头也不回:“你不信我能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

“行了,”戚澄不耐烦地打断他,将最后一点苹果喂给白珍珠,然后拍了拍它的脖子,对着旁边的马工说道:“帮我把栅栏打开,我要它。”

牵着白珍珠来到场地边,戚澄又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脖颈,随即脚踩马镫,利落地翻身上马。

白珍珠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在戚澄熟练的安抚下很快安静下来。

戚澄骑着它小跑了一圈适应场地,随后轻轻一拉缰绳,操控着马匹转向看台方向。 W?a?n?g?阯?f?a?B?u?Y?e???f?????e?n?????Ⅱ?5?﹒??????

看看台二楼的落地玻璃窗前。

马场主人屏息静气地站在一旁,看着窗前那道挺拔冷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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