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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崇精神一振,道:“善!今日定要宋使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bili哥忍笑好辛苦的
昨天番外篇也写完了,这篇文所有的工作量都完结了!番外册的本子在vd里,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第二百四十章
秋气疏高,木叶萧然,风将一片榆树叶吹了下来,打着转落到了拓跋焘的面前。
他一脚踏碎了落叶,昂首阔步地迈步向前走去。
这是他巡视营地的时刻,见到他的士卒纷纷笑着同他打招呼,“陶军主!”
拓跋焘也笑着颔首以对。这几日初到凉州,他们还在观察之中,昨日的时候,士卒们已经有几人出去探听过姑臧城的情况了,今日却没有更多的人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知道魏使打算动手之后,拓跋焘就不曾分兵了。
接下来还要随机应变,最好保持灵活的机动性。
拓跋焘很快走到了厨下,他进去看了看,问了几句取水可否方便,今日吃些什么,便又走了出来,他打算去仓房,看一看国礼和粮草是否还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看起来像是凉州人的侍从匆匆走入营门,向着他走了过来。
拓跋焘当即止步,也抬头看了过去,那人来到他面前,开口问道:“可是陶花石陶军主?”
拓跋焘点头道:“我是,凉主有吩咐?”
侍者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便垂首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到了拓跋焘面前,道:“有人给军主的。”
拓跋焘的脑子立刻转了起来,他的用词是“有人”,想来是不愿透露姓名。但有人匿名给他送信,这事看起来有点蹊跷,但仔细一想这个时候会有动作的人除了魏使,还会有谁呢?这匿名和不匿名没有任何区别。
但拓跋焘还是装得很惊讶,“给我的?”
侍者恭谨地点了点头,道:“那人只说您见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拓跋焘沉默不言,低头接过了纸条看了一眼,眉峰微微一挑。
信上写着,他有关于拓跋熙的宫廷秘辛要同他说,事涉拓跋嗣的妾室与宗室私通勾结,谋害拓跋嗣的事。
拓跋焘只需要看这一眼,就知道魏使的目的了,他们要引自己离开,恐怕就是要动手了。
他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侍者一眼,当即回头,喊来了一名士卒。
“去通知袁正使,我要去外面打探些消息,晚些回来,让他看好营地。”
士兵一时愕然,“袁正使?您是说……”
“难道要去通知颜副使吗?”拓跋焘笑骂道。
他这一声骂,士卒立刻会意,也露出了笑容道:“小人知道了,转告袁正使!”
他看了一眼凉州侍者,当即一溜烟地离开了,拓跋焘见状,便回过头道:“我知道了,他约我在哪里见面?我们这就过去吧。”
这也在独孤娄交代的范围之中,侍者于是点了点头,道:“请随奴婢来。”
拓跋焘跟着他转身,两人一同往营地之外走去了。
而另一边,袁淑和颜师伯也坐在房间之中,谈论着接下来的事态。
“魏使如此着急,我们姑且按兵不动,看看他们会怎么样,想必是最好的办法。”
“是,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以何种手段针对我们。”袁淑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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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报信,“侍郎!有陶军主的口信!”
颜师伯和袁淑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起身,道:“进来说。”
那名士卒当即进入了房间,道:“禀两位使君,陶军主说,他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让我禀明颜副使,准备好迎敌。”
颜师伯一怔,追问道:“陶军主真的是这么说的?”
士卒笑了,“当时有凉州人在身边,军主便只是说要我禀明袁正使,还说,‘难道要去通知颜副使吗’,二位使君互换身份,他嘱托了颜副使,应当是有异常事态。”
颜师伯不禁有些讶异,旋即笑了起来,道:“好,看来你也是个机灵人。”
他转头看向袁淑道:“看来魏人要动手了,我们得做好准备,谨防袭营。”
袁淑当即道:“我不懂兵事,你来安排防务!”
颜师伯也一事不烦二主,当即对着士卒道:“出去通知所有人,集结入营,民夫仆役在内,兵士在外,将木栅栏布好,再朝营南设置一些绊马索,准备应对冲击!”
“喏!”士卒兴奋地应了一声。
颜师伯点了点头,正要再吩咐什么,忽然听到外面又有声音,“报,凉州国大鸿胪张导至!”
颜师伯眯起了眼睛,转头看向了袁淑,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杀招。”
?
拓跋焘跟着侍者,先是离开了营地,而后进入了恢弘的城市之中。他们在城中的街道七拐八拐,拓跋焘来过姑臧城,也隐约记得道路,但这侍者给他引的路实在是有些往远了引,拓跋焘默记着路线,在第三次拐了一个无用的弯之后,他忽然止步,笑道:“你也不必装模作样,带着我在城中绕路了吧?”
侍者立刻止步,身体颤抖了一下,垂下头道:“小人久不在外行走,一时记岔了路。”
拓跋焘好整以暇地笑了,按照时间估算,魏人必须得将自己在外牵制近半个时辰,才有机会得手,虽然他并不担心营地里的事,但是他也没兴趣陪这些人绕弯子,当即道:“再走错了路,我的刀可就要不满意了。”
侍者深深地垂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这一次他被引到了正确的道路上。
约定的地点是城中一处废弃的民居,来到围墙外面之后,侍者回身拜道:“就是这里了,军主稍待片刻即可。”
拓跋焘笑道:“为了避免你领错路,你便在此陪我一起等吧,若是一盏茶内对方没有现身,那我就杀了你回去。”
侍者的身体发起了抖,他的牙齿咯咯作响,说不出话来,但很快,一个声音在围墙之内响起了,“军主倒是没什么耐心。”
拓跋焘转头看过去,一个人从院门之中走了出来,抬头看了过来。
果然是独孤娄。
侍者无声无息地退下,他跑得飞快,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他,但相见的两人都无心再管他,拓跋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果然是你。”
独孤娄平静无波地道:“军主明知道是我,我居心不良,却还是来见我了,可见也是真的很着急了。”
拓跋焘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用我父的秘事为借口,最好真的能说出什么,不然若是说不出来,可就要看看你能在我刀下过几招了。”
独孤娄不紧不慢地笑了。
还有三刻钟,他心中想着。他还得拖延两刻钟。
“这不是要紧的事,重要的是,足下知道这些事之后,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