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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无动于衷。
他用自己平时积累的经验,应付江延完全够用了。
不一会儿,江延就没法维持刚才的冷漠无情了,黑发下的耳垂滚烫发红,薄唇紧抿,眉头紧蹙着,额角浮动着黛色的青筋。
但比起对迟煜所作所为的痛苦和抗拒,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不受控制的在身体里攀升。
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办法伪装的,迟煜现在可以完完全全的确定,江延虽然长了一张情史丰富的脸,但绝对是一张白纸。
迟煜思考着,刚才买的型号应该够大吧?
看他反应这么厉害,迟煜有些恶劣地逗他,“平时看你这么正经,是不是都不自己动手的?”
江延羞窘又气恼,“只有你才会一直想这种事!”
“但现在好像是你在想哦,”迟煜十分乐意于看到江延深陷在自己罗织的蛛网中,声音带着几分蛊惑,“喜欢吗?”
“我不喜欢。”
江延说着又开始挣扎,像是砧板上乱跳的鱼,迟煜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摁住了。
迟煜舔了舔唇,语气里带着些跃跃欲试,道:“不喜欢这种,那换一种吧。”
江延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就见向来眼高于顶,矜贵强势的迟公子,当着他的面缓缓俯身,伴随着一点拉链的声音。
江延难以遏制地闷哼了一声。
这突然而至的刺激,对于他的冲击太过于强烈,额头上的碎发瞬间被冒出来的热汗打湿了。
迟煜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情,也就碰上江延这个祖宗,能让他做到这个程度了。
第37章 网骗渣攻37
迟煜向来有点小洁癖, 虽然不到非常严重的地步,但坐外面的桌椅都会反复擦拭后才肯往下坐。
就连和别人正常的肢体接触,有时候都会嫌弃地皱眉。
却在他的面前, 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行事毫无顾忌, 次次都把他逼在角落里无法逃脱。
江延完全没想到迟煜会做到这个地步, 震惊到说不出话。
与他现在迟钝的思维不同,身体给出的反应,完全就是出于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身体收紧时, 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突出皮肤,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像是蜿蜒流下的小溪, 汇集于一处。
江延那只时常翻书握笔、骨肉匀停的手,无意识的在空中抓握, 想要抓住点什么以方便用力。
明明最佳的着力点就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抬手就能碰到的位置。
他却完全视若无睹,迟迟不肯靠近。
迟煜主动抓住他的手, 放在自己的头顶。
江延的指尖触到他漆黑柔软的发间,只觉得柔软干燥,有些像是抚摸小动物时的触感。
然而,迟煜根本不是什么无害的宠物。
他是一只实打实的猛兽,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敏锐的本能,可以轻易将不知轻重进犯的敌人撕碎。
除非他愿意放弃攻击,收起利爪主动靠近。
就像是现在这样。
他仍然在江延的面前保持着俯身的动作,身体前倾,尽力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
随着俯身的动作和讨好的姿势,让他显得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从下往上看过来的视线里, 带着几分温柔和恳求,他喉结滚动,努力地释放着自己的无害和善意,试图让江延放下对他的戒备。
仿佛他不再是那个让人难以接近的强势金主,只是想要获得认同和回应。
江延垂下眼睫,就可以俯视他递来的讨好。
男人的天性喜欢挑战困难,战胜敌人,尤其是面前比自己更强大的对象时,更容易产生强烈的征服欲。
想要将强者踩在脚下,狠狠满足内心深处的成就感。
迟煜还在不断地刺激他。
只要江延点点头,就可以将这只人人生畏的猛兽驯服。
这对于心性还不够成熟稳健的江延而言,是种灭顶的冲击,他在迷醉的状态下,冷淡理智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恍惚和茫然。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不断地告诉他: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让一切顺其自然地发展,只要稍微放纵就可以得到解脱。
他微低着头,汗水凝成水珠坠在他的眉弓,像是雨后凝在叶尖的雨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他微张着嘴呼吸,气息急促而沉重,伴随着一点压不住的喘息。
眉弓上的汗珠不堪重负,顺应着重力掉下来,砸在他紧实的小腹处,溅出一朵细小的水花。
仿佛在肌肤上绽放了一朵透明的花朵。
他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渗出的汗水像是细筛过后的盐粒,涂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让他整个人性感极了。
在被拖着卷进汹涌的浪潮,在耗尽肺部最后的氧气,溺毙于翻滚的海浪前。
江延的手指突然收紧,抓紧迟煜的头发往后扯——
“嘶。”
头皮上尖锐的疼痛像是无数针刺着他,如猛烈的电流蹿过,迫使迟煜中断了动作,抬起头来,对上了江延那挣扎着维持清醒的表情。
他像是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缓了很久,才勉强吐出一个模糊的字节。
“……脏。”
迟煜感受到头皮上的力道收了回去,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他的唇色在反复摩擦过后,此刻艳得有些妖异。
迟煜抬手将江延散下来、黏在眼前的碎发拨开,露出被汗湿润的眉眼。
轻声道:“你还嫌弃自己了?”
江延的脸颊温度很高,有些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我不是说过了吗?”迟煜道:“你是甜的,对我来说很甜很美味。”
如果换成是以往,迟煜想都不敢想自己会为谁做到这种程度,但面对江延时,一切自然而然,他觉得这么做也没什么。
江延的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能让人兴奋。
他贴身的衣服是很平价普通的款式,没什么情趣,但也跟着沾上了淡淡的清冽香气。
即便迟煜这么表示了,江延却还是无法接受,小声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你来?”
“嗯。”
迟煜看了一眼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大可能跑掉,于是勉为其难地起身,给他腾出空间。
他习惯了江延坐着专注看书的样子,身姿笔挺,神情淡然,总是清清冷冷,像是崖尖难融的皑皑白雪。
尤其是那只指节分明的手,极其漂亮修长,手背上覆着微微突出的青筋,时常拿着笔,或者在键盘上熟练而快速的敲击。
一切仿佛都轻松简单,了然于胸。
而他此刻生涩的,握紧自己。
迟煜难以形容此时的震撼,视线像是钉在了江延身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