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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煜心里各种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将江延轻轻扶起,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几乎可以听到骨骼挤压的声音。

默默旁观这一切的系统心想完了。

它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迟煜的执念非但没有消失,而且以完全不合理的速度暴涨,已经远远超过了预警值。

他们不会栽在这个世界了吧?

系统没想到过最后的环节可以出岔子。

按照迟煜的性格,他容忍不下任何的欺骗,在江延一而再的逃跑,和一大堆黑料的加持下,迟煜应该头也不回地放弃江延这个歪脖子树啊!

看着陷在昏迷里的江延,系统急得团团转,但它只是一只小猫咪,还不够迟煜一个回合的,根本阻止不了迟煜的恶魔行径。

它只能先给上头打报告,然后默默观察情况。

如果真到必要的时候,他们只能用最后一步了。

-

江延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他又回到了先前的地下室。

只是刺眼的白光已经转成了昏黄的光线。

他试图挪动,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柔软的弹力绳紧紧地绑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江延只能勉强扯动一点距离,又会被绳子的弹力拉回去,那柔软的弹力绳虽然不痛,但却让他感到更加的束缚。

他转过头,发现了站在旁边看他挣扎的迟煜。

江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办法,你太能跑了。”

迟煜有些无奈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枚戒指,在他愤怒的注视下握住他的手。

察觉到他的意图,江延将手攥成拳头。

迟煜对他的抗拒并不生气,只是笑着将他收拢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江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不想再和我有任何关系。”

江延侧过头去看他,在昏暗的光线下,迟煜的唇角带着点没有处理的擦伤,凝成了一点暗色的血痂。

脖子上的勒痕,像是月牙一样横在纤细的脖颈。此时的颜色从艳红色变成了深紫色,情况比他想得更加严重一些。

“我很生气,你不仅想跑,而且还把戒指丢了,”

他垂着眼睫,半边脸隐没在暗色里,固执地将那枚戒指抵在他的无名指上,缓缓往下推,仔细地调整了一下位置牢牢戴稳。

“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们不谈感情就谈钱吧,你还欠我几十万,打算怎么还?”

迟煜说着这种话,却从一个绒面的首饰盒里拿出了另一枚戒指,戒指的样式和江延手上戴的基本相同。只在一些细节处有细微的差别,可以看出是一套对戒。

他自顾自地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然后握住江延的手,十指相扣,似乎这样做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江延根本注意不到他的所思所想,将自己的手扯回来,道:“我会还你的,半个月内。”

“如果我现在就要呢?”迟煜睨着他,“我还没有跟你算你耍我这一回事,江延,你以为我没有其他的手段可以报复你吗?我可以让你一辈子的努力都折在我这。”

江延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按照原剧情的走向,他早就应该身败名裂,从A大这个人人羡艳的名校狼狈离开。

这样的后果是他这个炮灰攻原本的命运。

江延的态度格外平静,道:“如果这么做能让你解气的话,我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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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煜咬着牙,他发现江延每次都可以找到最能气死他的方式。

“你欠我的钱,我只接受一种方法偿还——”

迟煜扯着江延身上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扣子崩了一地,他将衣服剥下来丢到地上,眼底浮动着暗色。

“用你的身体还。”

迟煜起身走到蓝水晶奢石圆桌前,拆开了什么东西,用打火机点燃后放在冰裂梅子青的香炉里。

袅袅白烟缓缓升起。

一股奇异的甜香在空气里弥漫,像是为了掩盖里面的某些成分,这味道甜得有些发腻。

迟煜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没有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但似乎做足了各种准备。

他抓着移动式床边桌的把手,轮子在实木地板上发出一阵闷响,将它缓缓推了过来。

第一层的桌面上摆着很多东西。

江延虽然看不懂,但后背一阵不受控制地发凉。

他的手肘撑在床垫上,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只是很可惜,曲起的手肘抵抗不住弹力带的拉扯,一点一点撑开恢复原本的姿势。

他连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江延的眉头紧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我不会让你一辈子在这的,只要你不想着逃跑,我就会放你走。”

迟煜轻抚着他的脸,手指的温度异常冰凉,从他的脸颊滑过落在他的锁骨上,用指腹揉着他锁骨下方那颗小痣。

“你身上都没有我的痕迹了……”

他的手指富有技巧性地在这具健康紧实的身体上逗弄,另一只手则伸长,将桌面上的红酒拿起,给自己倒了杯酒。

深红的酒液注入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他握住酒杯,仰头呷了一口后低头渡给江延。

江延尝到了一点温热的酒液,偏开头想躲,溢出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

迟煜箍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试图将剩余的酒液都灌进去,但江延挣扎得格外厉害,大部分的酒液都渗在了枕头上。

迟煜深深地看着他此刻的模样。

江延的头发被打湿了一部分,深红色的酒液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显得狼狈又格外性感。

迟煜将酒杯放了回去,重新俯下身,细细地舔舐他唇角流出来的酒液,像是在品味琼浆玉露。

从他紧绷的下颌到青筋突出的脖颈,贴着他敏感的耳垂,急躁的呼吸喷洒其上。

他张嘴将耳垂含了进去,带着点亵玩意味的□□着。

江延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碰一下都受不了,整个人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红。

可他仍然皱着眉,胸膛因为深呼吸而剧烈起伏着,用力扯动束缚着他的弹力绳,手臂的肌肉紧绷出极其漂亮的线条。

像是落入蛛网不断挣扎的猎物,可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缠绕在身上的蛛丝黏得更紧。

江延挣扎的动作非常消耗体力,吸入了太多那股奇怪的熏香,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有些燥热和莫名其妙的亢奋。

他冷道:“你点了什么东西?”

迟煜轻笑了一声,吐出被吮吸得湿漉漉的耳垂,贴着他的耳廓细细嘬吻。

他声音懒洋洋地说:“别紧张,和喂你的酒一样,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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