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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色,衔着江延的耳廓,低低道:“你只能爱我一个。”
第79章 心有白月光的阔少渣攻29
第七十九章
在等宴会散场的时间里, 没什么事情干的各家司机们,一般都会好几个人凑在一起,找个不起眼的角落, 边抽烟边打牌消遣。
江家的司机没去凑热闹, 坐在驾驶位上刷短视频。
“砰砰。”
一侧的车窗忽然被用力地拍了拍, 司机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回头看到了自己的雇主。
他连忙下车,愣了愣,“少爷, 您没事吧?”
江延和刚才进去参加宴会的状态判若两人。
原本工整系在颈间的领带被扯歪了,西装外套也被解开了扣子, 淡色的唇透着一层没法忽略的红意。
而他怀里的人还在不安分地乱蹭,仿佛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虽然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是他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紧紧环抱着江延的腰, 像是害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司机一时间没有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以为是在里面喝太多酒喝醉了, 作势伸手要替他把人接过来。
只是还没碰到,就被江延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江延道:“去最近的酒店。”
司机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像是通了电,瞬间反应过来两人间的关系远比他想得更加亲密。
他连忙替人打开车门。
在两人上车之后,坐回驾驶位上开车,眼睛都不敢往后瞥,生怕看到什么不该他看到的。
车子在夜色里驶出喻家的宅子,后排传来江延有些无奈的声音。
“太热了,你别靠这么近……”
“我不。”
车子的内部空间很充足,但因为余应景毫不讲理地挤过来,额头靠在江延的肩膀上, 像个火炉一样,源源不断地将身上的热度传递过来。
江延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扭过头呼出几口热气。
余应景不是那种纤细单薄的身形,他执拗乱动的时候非常难缠,一路上他需要防着人乱动,避免他在外面再做出什么太出格的行为。
但即使是进入了封闭的空间,江延也没能放松下来。
因为余应景的体温越来越烫。
原本扎在后脑的头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散了下来。
那头挑染过的狼尾没有往日的桀骜乖张,像是落水了似的,被热汗黏在后颈和脸颊。
江延扣住余应景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
余应景的身体因为高热而微微颤抖,在模糊昏暗的光线里,有些费劲地睁开眼睛。
混沌的神智让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愣愣地看着江延抬起手,冰凉的手指如同飘落下来的雪花,覆在他抖动的眼睫。
一点点痒意从眼睫上划过。
江延替他轻轻剥开黏在眼皮上的发丝。
在江延要收回手时,余应景终于反应过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紧贴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别走……”
余应景的声音微弱,几乎是贪婪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暖。
江延任由他握着手,轻声安抚道:“我不走。”
与此同时,把系统给叫了出来,“药下完了,我也按照剧情带他去酒店,你该给我解药了。”
系统:【解药?什么解药?】
“什么都行,只要能缓解他现在的状态。”
系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我怎么敢对主角下毒手?这药就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在原本的剧情里,余应景被原主带到了酒店,压在床上。
即使是□□焚身的状态下,看到了床头的花瓶,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狠狠举起花瓶敲在原主的头上。
在把人砸晕之后,余应景沉着一张脸,把沾血的花瓶丢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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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撑着墙,跌跌撞撞地去了浴室,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用手发泄出来。
系统看着现在在江延身边缩成一团的余应景,打着包票道:【你放心吧,他真没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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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车子停在了一间原主常来的星级酒店,外观现代而奢华,玻璃幕墙反射着夜色中的灯光。
江延扶着浑身滚烫的余应景下车,接过房卡后走向电梯,按下了直达最顶层的按钮。
随着电梯平稳上升,江延调整了一下姿势。
余应景的眼神迷离,耳朵烧得滚烫显然神智已经不太清楚,像是站都站不稳,但他的手紧紧抓着江延的衣袖。
电梯门在最顶层打开,走过宽敞而豪华的套房走廊。
江延打开房门。
巨大的落地窗外,最顶层的套房正对着地标建筑以及现代感十足的高楼大厦,夜晚的灯火通明倒映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格外繁华。
但是房间内的人,却无瑕去看这美不胜收的城市夜景。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息,江延将余应景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他脱下太过碍事的外套,轻声道:“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
他顿了顿,“做你想做的。”
江延说完起身,打算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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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身后被一股力道握住了手。
“江延……”
余应景轻声唤道,握着他的手缓缓收紧,声音里充满了执拗,“你不许去找他。”
江延迟滞了几秒,抬起另一只手,将被他抓住的手给掰开。
只是他刚走出了几步。
身后就传来了低低的啜泣声,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那哭声从一开始的压抑到逐渐失控。
眼泪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团团深色的水痕。
窗外的夜景繁华绚烂,高楼大厦的灯光倒映在玻璃上,然而房间里只能听到低低的啜泣声。
在这种时刻,所有伪装凶狠的外壳被剥落,余应景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没有人要的小孩,整日整日待在暗着灯的房子里。
他无法再忍耐长久的孤独,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向来不受束缚随心所欲,从没有想过开始和结束一切的权利都不在自己的手上。
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动的。
如果江延要和他说再见,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前的光线被遮住些许。
余应景缓缓抬起头,入目没有刺眼的顶灯,只有重新折返回到他身边的江延。
他哭得太凶,这会儿眼睛里都是通红的,脸上满是没有干涸的泪痕。
江延坐在床边,轻柔地拍着他的背,低声说道:“别哭了。”
余应景抓住江延的手,撑着柔软的床单靠近,将头抵靠在江延的肩膀,将眼泪浸湿了那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上。
滚烫的泪水,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