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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整理手里的病历,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看到江延时,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掩饰住。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分化成Alpha之后都还适应吧?”
“林非誉在哪?”
徐蔚然啊了声,做出一个茫然无辜的表情,“非誉?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应该在家或者在公司吗?”
“徐医生,”江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您如果不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自己一间一间病房找过去。直到找到他为止。”
眼看江延转身就要往外走,徐蔚然连忙上前拦住,脸上堆满了为难,“江少爷,真的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不能擅自泄露病人的隐私,不然病人要是追究起来,我得吃官司的。”
他一边说着,像是情急之下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的纸质病历。
“哗啦——”
几份病历掉在地上。
江延看到林非誉的名字,弯腰捡了起来。
诊断结果一栏写着:遗传性的信息素紊乱症。
下面标注一系列伴随症状:信息素依赖、常规抑制剂失效、标记戒断反应、伴有自残倾向……
他快速扫完全部症状,眉头紧蹙。
徐蔚然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假模假样地遮住,“这这这……这可是你自己偷看到的啊,跟我可没关系,我什么都没给你看。”
“他在哪?”
徐蔚然遥遥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单人病房。
江延推门而入。
最高规格的隔离病房配备了最顶尖的空气过滤系统,但即使这样,空气里也充斥着躁动的Omega信息素。
病床上的人背对着门口,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连头都没回,冷声道:“出去。”
然而脚步声并没有停下。
林非誉处于特殊时期,每时每刻都需要对抗汹涌的发情热,已经基本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也让他对于外人的靠近非常反感。
他打算再次开口驱逐时,对方却先于他开了口。
“为什么要瞒着我?”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让林非誉的身体一僵。
与此同时,空气里那些原本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却像是找到了主人般,欢快地摇着尾巴,迫不及待地黏上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不速之客。
感受到身后人的注视,林非誉整个人像是卡带般缓缓转过头。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色的作战服,勾勒出挺拔劲瘦的身形,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格外沉静幽深的眼睛。
江延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非誉莫名感到喉咙一阵发紧,声音因为惊愕而更加沙哑,“你怎么会……集训不是还没结束吗?”
江延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那双沉静的眼眸只是专注地看着他,从上到下,像是在仔细地确认他现在的身体状态。
随即,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袖子被不由分说地捋了上去,露出从手腕到小臂蜿蜒缠绕的纹身。而掩饰在其下的陈旧伤痕,在近距离的注视下再也无所遁形。
“这些是怎么弄的?”
江延的指腹摩挲过已经平滑,触感却依旧略显不同的伤痕。
似乎从一开始见面,林非誉就习惯了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借助尖锐的疼痛,对抗着身体的本能。
林非誉的呼吸停滞了数秒,浑身的皮肤都像是收紧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迟迟说不出半个字。他不想对江延说谎,可也说不出真实的原因。
就在他沉默时,江延俯身靠近。
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那片带着伤痕的皮肤上。
“以后别用这种方式了。”
下一秒,他露出作为Alpha标志性般的尖锐犬齿,但他并没有用力咬下,而是以一种极其磨人的速度,用齿尖缓缓划过他小臂内侧的皮肤,划过那些承载了无数痛苦记忆的陈旧伤痕。
林非誉的呼吸顿时乱了。
和他记忆中那些用以压制欲望的锐利疼痛截然不同。
被温柔湿热的唇舌包裹,舔舐着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痕,所带来的战栗和慰藉透过皮肉,顺着血管深入骨髓,直往心脏深处钻。
几乎是瞬间,他的身体就被调动了。
原本苍白的脸颊转而泛起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你现在有我了。”
“我是你的Alpha,”江延抬起头,直视着他情动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那么在你需要的时候,难受的时候,你就应该直接来找我。”
他稍稍退开,原本色泽偏淡的唇上泛着一层潋滟的水光,让原本冷冽的五官多了几分色气的诱惑。
“明白吗?”
林非誉喉结滚动,沙哑地嗯了一声。
“那现在,”江延凑近了些,气息交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你。”
“什么?”
林非誉抬起眼,在极近的距离凝视着江延的眼睛。
那些好不容易维持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骨子里的卑劣正在占据上风。
“江延,我想要你。”
江延静静看了他片刻,那双沉静的眼底深处似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然后抬起自己戴着医用手环的手腕,递到了林非誉的面前。
“摘了它。”
第168章 利用联姻强取豪夺的Beta完【……
林非誉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 碰到冰凉的医用手环。
锁扣发出一声轻响,应声解开。
几乎在手环掉落同一瞬间,林非誉感到一片阴影覆了下来。
江延低下头, 吻上了他的唇。
清润的茉莉雪芽信息素以前所未有的浓度扩散开来, 迅速填满了原本宽敞的病房。
江延一手扣住林非誉的肩头, 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 加深这个吻。
在唇齿交融间,阔别多天所压抑的情感和思念,似乎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决堤的出口。
林非誉攥着江延身上的作战服, 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
氧气在唇齿交缠中逐渐稀薄,大脑因缺氧而混沌, 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交缠的气息和心跳。
直到后颈的腺体被微凉的指腹触碰,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江延稍稍退开, 呼吸也跟着染上了灼热,声音低哑, “转过去。”
林非誉转过身。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江延的气息逐渐靠近。
温热的呼吸像羽毛轻扫般, 打在后颈那片因戒断反应而异常敏感、肿胀发烫的皮肤上。
紧跟着是柔软的唇,落下安抚的轻吻,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软化着紧绷的皮肤。
然后,尖利的犬齿抵上微微鼓起的腺体。
只需要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