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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训练有素」。”夜翼躲开怪物的扑咬，将醉汉扔出几米外，反手又抽了它一棍子：“这家伙真抗揍。”

夜翼不痛不痒但频繁的攻击令怪物焦躁极了，它尖锐的爪子将水泥地面抓出道道痕迹，粗壮布满鳞片的尾巴不断甩动，正当夜翼以为它要冲撞过来时，那张狰狞的大口却突然喷出黑红色火焰！

夜翼：！！！

巷子太窄甚至没有躲避的空间，夜翼情急之下蹬上旁边的墙壁左右跃起，怪物正要抬头向他喷火，一道锐利的光芒却从天而降。

是剑。月光一样凉薄的剑刃无声无息将怪物一分为二，脏污的黑血从整齐的剑口迸裂而出，铺满整条小巷。

夜翼挂在墙上不知要不要落地，月光洒进黑暗的小巷，照亮来者黑色的兜帽和银色的剑刃。

“哇哦。”他轻摆手臂，回旋落在墙头，灵活的动作吸引了对方的注意，那人抬起头——兜帽下面是一张漆黑的面具。

夜翼盯着那面具还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显示出了一串像素风的“…”，那居然是一个电子显示屏！

好吧，他现在比钢骨赛博朋克多了。

“Hi，”夜翼尝试友好地向对方打个招呼，“我是夜翼，怎么称呼？谢谢你刚才帮忙。”

对方朝他点头，电子屏幕上显示出一句“Hi.”，随后手腕轻甩去掉剑上的脏血。

电子面具？剑术高手？不得不说，这超酷的。

红头罩吹了声口哨：“老兄，你们布鲁德海文终于有更多怪胎了。”

夜翼再接再厉：“这东西的血有毒吗？我能下去吗？”

电子面具其实看上去没有什么交流的欲望，但是似乎很有礼貌，沉默片刻之后，一道充满AI感的机械声音响起：“有毒，别下来，这种毒液渗进伤口无药可救。”

夜翼挑眉：“你好像很了解它们？这些怪物最近莫名其妙出现在哥谭和布鲁德海文，造成伤亡之后又无声无息消失了。”

那人单手插在兜里，夜翼发现他居然穿着帆布鞋和牛仔裤，没有那块面具就是街头随处可见的年轻人。

“它们是从裂隙里跑出来的，”电子面具脾气真的不错，几乎有问必答，“它们不属于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去。”

话音刚落，地上怪物的身体果然渐渐变得透明，随后化作紫色光点消散在地面，巷子里只留下战斗过的痕迹。

“那它们的毒呢？”夜翼轻轻落到地面。

“它们的毒是一种诅咒，跟随宿主直到死亡。”电子面具适时在屏幕上投放出一个骷髅头的毒药标志。

夜翼忍不住被逗笑了，他笑点低得离谱。他走近两步：“异世界？魔法生物？我该怎么称呼它们，更重要的是怎么称呼你？”

“问题太多了伙计。”电子面具打出一串乱码：“我要走了，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等等！”夜翼看到电子面具的身影也突然变淡消失：“你是指它还是你？”

“都是。”蝙蝠车刚刚抵达巷口，从摄像看完全程的蝙蝠侠沉着脸：“魔法侧的神秘主义。”

“像我们一样。”夜翼小声嘀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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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昨天晚上又有个疯子说自己被怪物狗龙袭击了，这次甚至还加了帮凶夜翼。”同事约翰骂骂咧咧地嘬咖啡，“迪克你昨天晚上不当值运气真好，监控摄像头什么都没拍到，那家伙醉得一塌糊涂还有点轻微脑震荡，在局里大吵大闹，最后被救护车拉走了。”

“这么热闹？”迪克咽下嘴里的牛奶麦片——牛奶蹭的局里的，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带着麦片赶到警局吃早饭就是为了这个。

他倒是知道醉汉怪物那部分没撒谎——夜翼那部分就比较离谱了。这种怪物出现有一段时间了，目前除了哥谭和布鲁德海文，其它地方还没发现出没的痕迹。但正因为它们出现和消失都极为迅速和随机，反而不好查证，再过一阵子可能就要成为猫头鹰法庭那样的都市传说了。

“你怎么又吃麦片？”约翰无语地看着他快速吃完一碗极简主义早餐，“这几周每次看你吃饭都是这个。”

“最近比较困难。”迪克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拿了一颗警局的福利苹果——感谢布鲁斯的大力赞助。

“他攒钱买卡洛斯的演唱会门票了。”同事莱西从电脑后面探出头：“那票可贵了，我根本舍不得买。”

“可是卡洛斯一年才举办一次演唱会！今年又这么好开在布鲁德海文！”迪克憧憬地嚼苹果：“谁知道下次有机会是什么时候。”

“对啊，大家都这么想的，门票贵得我头皮发麻。”莱西崩溃地揉乱她金色的短发：“迪克你可真舍得。”

“我攒了三个月，幸好现在是单身，基本没什么花销。”想到这个月快发工资了，迪克心有余悸地感叹：“为了见卡洛斯一面也值了。”

“哦对你看新闻没有？”莱西划着转椅凑过来给迪克看她的手机：“昨天晚上有人拍到卡洛斯去周边店买了加菲猫的公仔！”

“什么？”迪克凑近，发现卡洛斯去周边店的时间正好是他昨晚夜巡结束的时间，恰好错过了这个机会。

“太可爱了，他还喜欢加菲猫。”莱西充满爱意地保存这张照片。

“对啊，真可爱。”迪克情不自禁也搜索保存了照片，屏幕上黑色微卷短发的青年有着一双极为少见的金色眼睛。

这种瞳色的出现是因为眼睛缺少黑色素，一般来说都是浅棕色或淡金色的，青年的眼睛却亮如鎏金。

照片里的卡洛斯穿着短袖和牛仔裤，胳膊下面夹了一只巨大的加菲猫公仔，另一只手提着迪克手头没那么紧的时候经常光顾的热狗摊的热狗，头发还有点乱，看起来是晚上突发奇想出来逛街。

他喜欢乔治家的热狗，真有品位。迪克的嘴角微翘，希望他吃的是芥末芝士辣肉酱热狗，那款是最棒的。

卡洛斯·提亚森，国际著名歌星，Billboard榜单常年霸榜第一，曲风多变，其实他的歌迷从来不在乎他的曲风——卡洛斯的嗓音才是神赐的礼物。

再没有人能拥有那么清澈的声音了，在迪克和布鲁斯意见相左大吵一架，离开哥谭独自偿还助学贷款那段艰难的日子，都是卡洛斯的歌声陪他坚持下来的。

很难形容那是怎样的声音，清澈、懒散、淡淡的忧愁，那歌声能直达内心的角落，像看着星星坠落在湖水里，平静、安逸。

有人甚至声称卡洛斯的声音能致幻。迪克也不是不相信，在醉酒之后听卡洛斯的歌，确实能落入最深最静谧的梦。

迪克第一次听卡洛斯的歌时，卡洛斯还是个15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