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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祭品。
“意象是相符的,你?认为祂有可能是哈迪斯吗?”达尼克皱眉问,如果是哈迪斯那样有名气的主神加入战争,对局势的影响是不可估计的。
“不。”喀戎摇摇头:“希腊神话本来就传播广泛哈迪斯按理?来说不可能成为英灵。但是如果是某个冥府神的话确实是有可能的。”
希腊神生孩子就跟闹着?玩一样,男神女神是人非人飞禽走兽,就没有什么繁衍不了的。如果有必要的话祂们甚至可以和一片风、一朵云生子。
在这种情况下血统高贵的挂个神职,血统不咋样的当个仙子或者半神英雄,冥府神虽然比人间?和奥林匹斯的少?一些,但是也还是有很多的。就算其中比较知名的喀戎也不一定能记住是谁。
达尼克放松了眉头,不是主神级别的神明就无?所谓。
“Caster,「亚当(Adam)」的进程如何了?”
达尼克又转头询问大厅之中始终戴着?金色面具的英灵,那面具样式古怪,像是一支向下的箭头,或是一颗闪烁的星星。
考列斯忍不住联想到了在那个Foreigner漆黑面具中看到的自己恐惧的表情。
“卡在了最后一步。”男性英灵用平淡的英灵回答道:“虽然大圣杯自改造后为魔像(Golem)提供的回路更通畅了,但「亚当」还缺一个合适的炉心。”
“人造人里?没有合适的材料吗?”达尼克问。
Caster摇摇头:“差强人意。”
“我知道了。”达尼克颔首,沉思了片刻。
考列斯的背后渗出冷汗。他?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专门制作出来提供魔力的人造人不合格,那么什么才?是合格的「炉心」?
答案只?有一个了:魔术师。
现在千界树的魔术师中,谁最适合担任这个身份呢?
考列斯心跳如鼓。
死一般的寂静结束后,达尼克开口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找一个合适的「炉心」吧。王,意下如何?”
弗拉德三?世点点头,声音威严沉肃:“那群异邦人侵袭了我们的土地,还胆敢在我的发祥地锡吉什瓦拉安营扎寨,绝不能被原谅。战士们,今晚就是讨伐他?们的时刻!”
“是!”
座下的英灵和御主将右手握拳搭在胸口,微微向他?鞠躬以示尊敬。
考列斯走出议事大厅,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没事吧?考列斯阁下。”喀戎看出了他?的疲惫,用手扶了他?摇晃的身?体?一瞬。
“谢谢,我没事。”
“既然这一关已经过去了。”希腊的大贤者对他?耳语道,“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考列斯心中一凛,缓缓点了点头。
他?选择把责任揽在身?上,主要原因是为了展示出自己的忠诚和服从,让达尼克叔父意识到他?还算一个可用之人。
一个备用的好棋子。
而且自此?他?算是基本退出了圣杯战争。考列斯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手心被指甲掐出了几?道血痕,但再激活魔术回路时,那个可疑的金色脉络已经随着?令咒而消失了。
不得不说,这让他?送了一口气。
如果今晚其他?御主和英灵能抓到合适的魔术师,他?就是整场圣杯战争中最安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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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伤心吗?”
傍晚,喀戎询问站在回廊中背着?双手看雪的红发少?年。
“喀戎老师。”亚历山大微笑着?与他?打招呼:“稍稍有一点伤感吧。彭忒勒西亚虽然因为我是赫拉克勒斯的后代看我不顺眼,但还是没办法对小孩子生气。她是个了不起的女王。”
“确实如此?。”喀戎点点头走到他?的身?边,“不过英灵的宿命、或者说战士的宿命就是如此?,注定要在战场上消亡。”
亚历山大认同他?的说法:“不过,最终没能和阿喀琉斯对决,她一定很遗憾吧。”
说完他?又兴奋地抬起头:“喀戎老师我竟然真的见到阿喀琉斯的样子了,这可是大英雄阿喀琉斯!用枪的样子果然很帅啊,战车也像传说中那样,我们今晚是不是还能看到他??”
“大概可以吧。”喀戎失笑,“你?要小心啊亚历山大,不要因为太崇拜他?了影响战斗。”
亚历山大连连点头:“但是我真的要告诉他?我有多崇拜他?,这可是能和阿喀琉斯交流的机会!”
喀戎顿了顿,忽然想到面前的少?年成长为一位帝王后曾经在东征大流士时途径阿喀琉斯之墓,于是感慨万千,为了表示对阿喀琉斯的敬仰,当场与同伴在墓旁裸/体?竞走。
纵然希腊人将肉/体?的完美看作是神明的特性,喀戎也衷心地希望少?年亚历山大表示崇拜的方式能比成年的亚历山大委婉些,以及阿喀琉斯真的没有关注过他?死后的轶闻——以他?对学生的了解,这点倒是很有可能。
正当喀戎想要再劝说亚历山大不要太过激动时,一名金发的英灵从楼梯下方无?声无?息地走了上来。
“晚上好,”亚历山大友好地向那人挥手:“Saber,你?又去看人造人了吗?”
喀戎也平和地看过去。自从知道为他?们的存续供应魔力的都是被特地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后,Saber几?乎每天都会前往研究室静静注视那些被关在注满营养液的转换舱中、作为电池存在的人造人。
喀戎曾经悄悄灵子化跟随对方去过研究室,却发现剑士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那些生命短暂的人造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Saber对他?们点点头:“晚上好。”
没有要回答亚历山大的问题的意思,剑士安静地迈步离开。
“这个问题有些唐突。”喀戎温和地开口道:“你?为我们的战斗会燃烧这些人造人的生命而烦躁吗?”
亚历山大挑起眉毛。
Saber停下脚步转过身?,锐利的眼眸直视喀戎,但并没有生气的迹象。
“你?为什么在乎?希腊的贤者。”
喀戎笑了:“你?也知道我的传闻,我曾经教导过很多学生,也把作为一名老师看作我的终身?事业——的确贯穿了我的终身?。你?就当这是我无?法控制的职业癖好吧,我面对有疑惑的人时,实在无?法沉默不语。”
“……那你?和我的老师很不一样。”Saber露出了一个几?近于无?的微笑,算是认可了他?的答案,沉默几?秒后开口回答道:“答案是,我不知道。”
“可以说说吗?”喀戎微微偏头。
“如果是生前的我,会觉得为了大局、为了胜利,做出计算后付出合理?的牺牲是无?可奈何的,是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