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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谢琢玉点点头,转身对唐酥说:“我们一起去见一见他们。见到他们不用怕,他们就会算卦,不会打架。实在气不过了,直接上手揍就行。”
唐酥:“……”
很好,简单粗暴的符合谢琢玉的人设。
第58章 吟留别
蓬莱, 瀛洲,方丈,传说中的三座仙山, 也是三山公会三位创始人。
看着这三位传说中的大佬,唐酥只觉得三山公会的其他玩家也挺不容易——
依照唐酥如此极佳的眼力,他依旧分辨不出这三位兄弟的长相究竟哪里不同。
五官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就连眼角的小痣都点在了同一个地方, 唐酥怎么看都没看出来这三张脸究竟在哪里有差别。
似乎是为了故意搞怪, 他们三个还穿着同样制式的长袍, 《千里江山图》一样瑰丽鲜艳的颜色与他们瑰丽多姿的面容相配,看起来像是山水画中的山川有了灵魂。
谢琢玉坐到座位上,蓬莱、瀛洲、方丈三人一齐将脸转向他的方向。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 同步得像是一个人的复制粘贴。
甚至连衣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样。
同样的面容, 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动作,看起来竟有几分中式恐怖的诡异感。
然而谢琢玉却仿佛没有看到眼前诡异的情况一样,他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 背靠着椅背,动作放松得像是在晒日光浴。
谢琢玉懒洋洋地转动手中的茶杯, 轻飘飘地说:“别在这搞怪, 吓到小孩子了。”
唐酥左看看右看看, 不得不承认这个屋子里只有蓬莱三人、谢琢玉、端木遗风和他。
也就是说, 谢琢玉口中的“小孩子”指的应该是他。
小孩子唐酥:“……”
行叭。
谢琢玉的话音刚落, 唐酥就看到, 蓬莱三人中有一个人的嘴角没忍住动了一下, 看起来像是在憋笑。
这个动作让他原本诡异麻木的脸瞬间鲜活起来, 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赋予了灵魂, 瞬间变得生机勃勃。
谢琢玉看了那个憋笑的少年一眼,说:“是方丈啊,几天不见,学聪明了。”
方丈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又让你发现了,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好?”
谢琢玉表示他并不想回答这个对他的智商是一种侮辱的问题,他转身对唐酥说:“以后见到他们,那个傻乎乎的就是最小的方丈。”
傻乎乎的方丈:“???”
方丈瞬间撸胳膊挽袖子:“你说谁傻乎乎的呢?”
“说你。”谢琢玉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方丈身上,“怎么,不服,要打架?”
打、打架?
被这个可怕的词语吓到,方丈瞬间如同泄气的皮球,向后退了一步,寻求哥哥的庇护:“哥,他说要和我打架!”
然而被方丈当做救命稻草的两个哥哥……
一个面色冷淡,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一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直接不装了,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起来。
唐酥:“???”
方丈:“???”
谢琢玉挑衅地看了方丈一眼,直把方丈看得冒火,他才慢悠悠地对唐酥说:“一直冷着脸的是老大蓬莱,睡不醒的是老二瀛洲。”
唐酥点点头。他再看这诡异的兄弟三人,便觉得兄弟三人在他的眼中鲜活了起来,原本一模一样的容颜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特色。
谢琢玉又将目光放回到蓬莱身上:“你来找我做什么?借钱?那你可以直接和端木说,荆棘军团的钱都是他在管。”
“谁要向你借钱啊!我们也是很有钱的!”听到谢琢玉的话,方丈顿时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只被牵着鼻子走的中华田园犬,“小爷比你有钱!”
唐酥有点忍不住想笑。
谢琢玉说得没错,方丈真的看起来傻乎乎的。
蓬莱闭上了眼,只觉得这个傻弟弟真够给他丢人。
在蓬莱差点忍不住暴揍蠢弟弟的时候,瀛洲出手拯救了方丈。
瀛洲将方丈护在身后,声音好像是没睡醒一样:“今天读书了吗?练字了吗?数学题做了吗?”
一连串的灵魂发问直接让方丈当场呆若木鸡。在瀛洲的死亡发问下,方丈顿时闭上了嘴,委委屈屈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蓬莱这才面无表情地对谢琢玉说道:“来找你打个赌。”
谢琢玉懒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一句话都没说,肉眼可见的兴致缺缺。
蓬莱似乎早就预料到谢琢玉的态度,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依旧保持着那幅冷冰冰的姿态说:“下个副本,我们一起进入,看看是谁先找到离开副本的关键线索,又是谁能先离开副本。”
看着对面仿佛睡不醒的瀛洲,谢琢玉也打了个哈欠:“说完了?说完了就请吧,我困了,要睡觉。”
说着,谢琢玉还冲唐酥招了招手,说:“来,酥酥,陪哥哥睡觉。”
唐酥:“……”
我能打死你吗?
端木遗风震惊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你们?”
说着,端木遗风瞬间移动到谢琢玉身边,抓着他的衣领问:“姓谢的,你对我的酥酥宝宝做了什么?”
谢琢玉不耐烦地拍开端木遗风的手,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想哪去了,淫者见淫。”
“我淫者见淫?姓谢的,你好意思说?”端木遗风的声音都高了好几个度,“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说了什么?”
在一旁观看的唐酥:“……”
你们俩都去死吧。
眼见他们要打起来,蓬莱一脸的嫌弃:“我算了一卦,只要你们和我们一起下副本,你们就能找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此话一出,闹在一起的谢琢玉和端木遗风瞬间停下了打闹的动作。
端木遗风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看起来英俊又帅气,带着几分人模狗样的禽兽风度,和刚刚那个撸起袖子就要揍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端木遗风轻轻地咳了一声,摆出一副自己刚刚什么都没做的姿态来。他故作高深地问:“你说什么?”
对于他如此的惺惺作态,蓬莱似乎早已习惯。他连眼神都没动一下,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在和我一起下的副本里面。”
谢琢玉也不说要睡觉了,他坐在椅子上继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好像这个刚刚已经快要被他磨光的茶杯上突然长出了花,比世上的任何东西都能吸引他的视线。
端木遗风看着谢琢玉这幅懒洋洋的样子就想骂人,但他打不过谢琢玉,所以他只能认命地成为谢琢玉的嘴替:“说明白点。”
然而蓬莱摇了摇头:“没有办法说得更明白,卦象上只显示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