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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谢琢玉便一同看见了系统的面板:
【叮咚~恭喜玩家“谢神”、玩家“苏唐”触发支线任务“拯救伏胜”,请在十秒钟内选择是否接受该任务?】
【是/否】
【选择“是”,则玩家开启支线任务。】
【选择“否”,则副本提前结束,玩家通关失败。】
唐酥毫不犹豫地接了任务,拽着谢琢玉的袖子说:“谢哥,我们得把他带到咸阳城去。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救不了他。”
如果道具还能使用,唐酥或许还会用针灸针在伏胜的身上扎上几针,吊住伏胜的命,再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能用的草药,死马当成活马医——
就像在《阿房宫》副本中,他救下npc陈生一样。
但这一切都是如果。
现在唐酥的手边根本没有能吊住伏胜的命的东西,随随便便在伏胜身上搞实验,没准要先送伏胜上西天。
然而唐酥满脑子的如何救伏胜,谢琢玉却满脑子的“酥酥好可爱”。
婴儿肥果然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能让唐酥看起来这样一个冷冰冰不好惹得人都变得好像可以随意蹂/躏起来。
看着唐酥愁眉苦脸,一张肥嘟嘟的小脸快要皱成包子,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谢琢玉看了就想笑。
这么想着,他还真的笑出了声。
听到谢琢玉笑声的唐酥:“???”
等等,你在笑什么?
唐酥一脸懵逼。
还没等唐酥想明白谢琢玉究竟在笑什么,谢琢玉就先蹲下身,伸出他的罪恶之手,捏起了唐酥的脸颊。
别说,软软的,Q/Q弹弹的,手感还真不赖。
谢琢玉笑眯眯地说:“小宝贝,在想什么啊,愁眉苦脸的?有事和爸爸说,爸爸帮你解决。”
唐酥:“……”
唐酥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开始抽风的谢琢玉,开始思考这次揍谢琢玉哪里,谢琢玉才会懂得收敛。
然而谢琢玉丝毫不知道唐酥心中大逆不道的主意,他还在像个怪叔叔一样诱哄:“小酥酥啊,只要你叫一句爸爸,爸爸就帮你解决问题,好不好?”
唐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灰蓝色的眸中满是杀意。
然而,如果是成年的唐酥,摆出这个眼神来或许还有几分杀伤力。可是换成五岁的唐酥,他这么做了,只会让谢琢玉这个王八蛋觉得“我家酥酥真可爱”“这么可爱的酥酥就是要好好欺负才对”。
于是,谢琢玉再一次伸手捏了唐酥的脸颊:“来嘛,叫爸爸。”
【我真是要笑死了,谢神究竟对让小酥糖叫他爸爸有什么执念?】
【还一遍又一遍的,接下来是不是要拿出糖糖来哄小酥糖?】
【那可完了,换个场合,谢神还能拿出糖来。可这里是惩罚副本,累死谢神,他也弄不到糖啊。】
【所以,我们小酥糖要被白嫖了吗?不要啊小酥糖,没有糖糖,坚决不叫这个怪叔叔爸爸!】
【对,小酥糖,你要坚持底线!除非谢神给你糖糖!】
唐酥果然没有让直播间的玩家们失望,在谢琢玉的无尽诱惑里,他选择的是握起拳头,一拳头打在谢琢玉的下巴上。
疼倒是不疼,然而谢琢玉居然真的被这一拳头“打倒了”。谢琢玉“倒在地上”,不停地“惨叫”:“哎呀,疼死我了,要酥酥叫声爸爸才能好。”
唐酥:“……”
救命,这什么品种的智障。
直播间:【……】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谢神吗?】
【救命,他肯定被人魂穿了。】
【何方妖孽,竟敢上了谢神的身!】
【我猜,小酥糖现在肯定很想把谢神大卸八块。】
【哈哈哈,我简直都能想象得到,之后他们回到永无乡,酥酥会怎么治谢神。】
【可是……他们还能回到永无乡吗?】
【……】
直播间弹幕罕见地空屏了起来。
从副本开始到现在,被厚厚的弹幕覆盖的直播间第一次空屏,看起来竟有几分平静的恐怖。
好一会儿,直播间才重新有弹幕升起:
【所以,谢神是不是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出不去了,才会和小酥糖开这样的玩笑?】
【啊,竟然是这样吗?】
【我懂了,谢神肯定是希望在生命的最后,他和小酥糖留下的都是快乐的记忆,所以他才彩衣娱亲,让小酥糖最后的日子过得不要这么沉重。】
【天啊,好虐,虐死我了。】
【我嗑的cp要be了吗?好难受啊。】
【不,双死也是he!】
【……不是,有没有一种可能,谢神就是单纯地想欺负小酥糖了,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悲观?】
【因为我们感觉be嗑起来好带感。】
【……行叭,你们赢了。】
直播间为he还是be好嗑吵了起来,副本中的唐酥却懒得再管谢琢玉这个戏精。
他直接走到昏迷的伏胜面前,试探了一下伏胜的呼吸,头也不回地对谢琢玉说:“起来,把他带到咸阳城。”
谢琢玉偏不:“我不,我要酥酥叫爸爸才起来。”
唐酥终于舍得转过头看他:“那我揍你一顿你要不要?”
见唐酥有点要恼了,谢琢玉顿时安分下来了。他冲着唐酥笑了笑,又捏了捏唐酥的脸颊,这才弯腰将伏胜扛在肩上。
唐酥气得磨牙。
谢琢玉就用一手抱着唐酥、一手扛着伏胜的姿势向咸阳城走去。路过三三两两的行人,很快,咸阳城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
不愧是截止目前为止,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咸阳城城门的气势真的很符合他的身份。巍峨高耸的城墙上,“咸阳”两个古朴的秦篆在日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辉。
守门的卫士见谢琢玉三人奇奇怪怪的组合,不出任何意外地将三人拦了下来。
卫士问:“你们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
肯定不能说他们是魏国士子前来找差事的,那可是生怕自己不被赶出去。
唐酥冲着谢琢玉使了个眼色,谢琢玉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胡编乱造了:“这位小哥,我和幼子本是魏国人士。前些日子,家里遭了灾,日子过不下去了,这才不得不带着幼子前来投奔亲戚。”
“至于这个……”谢琢玉将他背上的伏胜放在一旁,道,“我也不认识这人,只是在路上看到这人奄奄一息,幼子不忍,故而我们父子二人才将这人带到了咸阳。”
说着,谢琢玉翻了翻袖子,将装钱的麻布袋子拿了出来。他当着卫士的面打开袋子,将里面的钱币都哗啦啦地倒了出来:“就这点钱了,小哥拿去打点酒吃。”
这些钱并不算多,但对于本身也不富裕的卫士来说,也算上一笔意外之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