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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圣子掐了大腿一下,疼得端木遗风呲牙咧嘴。
几人被唐酥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呆了,过了好久,他们才反应过来。
圣子喃喃道:“这个推测……小酥糖,你nb。”
天予也带着几分魔幻地说道:“你们别说,央还真的养了一只熊猫。”
天予试图比划:“这么大。”
在天予的手中,那只熊猫大约有两个人那么高,还挺胖,差不多有三人宽。
这么看来,这里连熊猫都能养得这么好,最起码应该伙食不错。
天予说道:“那只熊猫是部落的团宠,特别凶,尤其是对我。我就靠得离那只熊猫近了一点,它就对我龇牙咧嘴。”
唐酥问:“你还能靠近那只熊猫?手感怎么样?”
天予闹心地摇头:“它不让我碰,没摸过。”
说到这里,天予似乎终于想起了正事,话题的内容从那只凶巴巴的熊猫身上移开,变成了正儿八经的正事:“我能靠近那只熊猫,是因为我是这里的祭司。”
天予回想了一下系统给他的播报,说道:“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祭司,在部落里负责与神灵沟通,别的一概不管。” 网?阯?F?a?布?y?e????????????n????????5?﹒???????
“不过我的身份比较特殊,因为我……”
说到这里,天予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用几不可察的声音说:“我男扮女装。”
唐酥:“???”
谢琢玉:“???”
红红:“???”
端木遗风:“???”
圣子:“???”
神女:“???”
几人几乎是同样的表情,圣子的脸都裂了:“你刚刚说,你干啥了?”
天予闭着眼,不肯回答这个充满羞耻感的问题。
他深呼一口气,才告诉自己面前这帮王八蛋不能一口气打死。
他说道:“这里是母系氏族,祭司要求必须是女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系统给我的身份是我本来是一个男的,但是被选中成为了祭司,所以必须男扮女装。”
天予指着脸上的面具说:“这可不是因为我丑,而是因为‘我’长大了,面容越来越男性化,必须通过面具来遮掩我的脸。”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叮嘱道:“你们可别露了馅,不然我和你们一起去死了,就没人救你们了。”
这个威胁实在是太有力度了,圣子当场就拍板:“你放心,我们肯定保守秘密。”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来了。
天予当场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装作自己刚刚来到这里的样子。
很快,几个人走了进来。
他们皮肤黝黑,穿着兽皮裙,看着简陋,但头发打理得很整齐,看上去十分精神。
看着来到这里的天予,一个人问:“祭司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天予面不改色地说谎:“来看看祭品。”
也不知道是系统给的福利还是天予本来就会这一手,他出口的声音竟然真的是女声。
清脆悦耳,婉转动听,要不是唐酥知道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只听声音,肯定会认为这就是个女孩子。
天予指着唐酥几人说:“祭典快要开始了,将他们带走。”
那几个原始人得到命令,当即点头,将唐酥他们拽了起来。
唐酥这才发现,原来他们身上的绳子是捆在一起的。原始人只需要拽住一头,就能把他们像拉牲口一样全部拉起来。
被自己的脑补打击到的唐酥:“……”
没事何必瞎脑补。
几人就这样被原始人拉到了另一个地方。
唐酥几人被绑在一起扔到地上,手脚都被捆绑住,连动一下都费劲,根本没办法逃跑。
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并没有脱离森林的范畴,依旧是在森林中央。但大概是经过了砍伐,因此森林中才多出这么一大片的空地。
空地的最中央是一个很大的祭台,祭台看起来像是用木头堆起来的希望,到处都是树枝。如果不是这些木头上还点缀着翠绿的叶子,唐酥甚至会觉得这不像是祭台,而是杀人放火的火堆。
但这个祭台看起来真不像是给他们这些祭品用的,因为祭台建造得实在是太美了。
明明是工具都不发达的石器时代的原始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审美。树枝被用十分规律的方式堆起,上面绿叶红花,看起来别有一番野性的美感。
唐酥甚至看到,几个穿着麻衣的女孩子正拿着鲜花在祭台上点缀。
在大部分人都穿着兽皮的部落,能穿得上麻衣的人必然是首领级别的人物。这样的人亲手建造的祭台,想来只有一个人能用了。
唐酥小声对身边的谢琢玉说:“谢哥,一会儿蚩尤出现在这里,你打得过她吗?”
谢琢玉思考了许久,才回答道:“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系统。”
谢琢玉动了动身体,却连身上的绳索都打不开。他不由道:“我觉得系统想我死。”
唐酥:“……”
唐酥明白了,谢琢玉八成是打不过蚩尤的。
这么看来,想要暴力通关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还需要别的办法。
就在唐酥思考的时候,或许是到了吉时,祭台附近突然传出了闹哄哄的声音。
唐酥看过去,就见祭台附近突然多了很多人,人头密密麻麻,看起来像是整个部落的人都到了。
天予走到祭台的前面,却并没有上祭台,而是就站在祭台之下和其他的原始人说了些什么。
他说出口的是一种很奇怪的语言,唐酥听不懂天予在说什么,却能从那种语言中感受到一种很奇特的魅力,像是从古老的过去穿越时空的吟唱,深邃而幽远。
就在天予的吟唱结束之后,那些原始人全部跪在了天予身前。他们身体前倾,头虔诚地磕在地上,像是向天神献出自己的全部。
天予一摆手,几个身穿麻衣、身上各处都点缀着牛角鸟类羽毛的女孩子在祭台前跳起了原始而古老的祭舞。
闷闷的鼓声震耳欲聋,粗犷的舞姿令人眼花缭乱。这种原始而粗犷的舞乐让唐酥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就连心口都闷了起来。
谢琢玉拉了拉他的手:“酥酥,你怎么了?”
他们的手都被绑在身后,以至于谢琢玉的动作做得十分别扭,拉得唐酥的手都以一个并不正常的姿势别着。
但是温热的触感从谢琢玉的掌心传来,唐酥还是觉得自己感受了许多。
唐酥小声道:“没事,就是觉得头疼。”
谢琢玉在一旁说:“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也觉得这种祭舞有点奇怪。”
“不是有点,是确实很奇怪。”圣子在一旁说,“我感觉到了,我的身体机能在下降。”
唐酥眼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