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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琐事,从闹鬼翻起旧账。

吵了半宿,苍清拉着他听了半宿,直听得李玄度困得撑不住睡过去。

而昨夜,苍清主动去找白榆,还不肯另开一间房。

他和姜晚义被迫住一屋,上半夜谈武德,争床铺使用权,发现这小子深藏不露,使出的招竟还有些眼熟,似乎在郡主身上瞧见过。

下半夜休战,双双打地铺,一左一右。

李玄度想苍清想得无心睡眠,忍不住问道:“十哥看过那种书吗?”

“什么书?”

“就是……就是郎君娘子不同的生理性别造成的个体差异。”

姜晚义:“?什么玩意儿?”

一长串的。

他忽然恍然大悟,“哦,男女房事的书,怎么九哥也想看?”

“我作为道士怎么可能看那种书!”

李玄度当然不是问得这个,但既然说起了艳书,要一本学学也不是不行,看看书上都是如何哄人的,保不准就是他一窍不通,阿清才回回推拒。

于是沉默半晌他又道:“所以你有吗?”

姜晚义低低笑起来,“我没有,你若想看我替你去外头寻一本。”

他总不能把小郡主供出来,说她那本奇诡破书里就有这方面的内容,好像叫御夫术。

仔细说起来他确实没有,这破书是郡主的。

“别告诉我家小仙姑。”李玄度仍是一本正经,“其实我原先是想问,小娘子一月到底来几回月事。”

这他没说谎,确实是想问这个来着。

“书上说得是一回吧。”姜晚义仔细回忆了一下,郡主有来过月事吗?

于是又改口:“可能体质有差,次数不同,有的多来几回,有的干脆不来?你应当去问陆师姐,我也不确定。”

这两人,一个是老童子凌阳带大的,一个是酒鬼师父带大的,先前又都不近女色,对这方面的知识确实毫无涉猎。

李玄度:“这不是羞于启齿吗?”

姜晚义:“说得好像我就问得出口。”

谈话到此结束,第二日姜晚义还真替他寻来一本书。

趁无人时在走廊上扔给他,“接着,限量定制本。”

薄薄一本,连字带图,稍一翻看便春光乍泄,李玄度啧了一声,“《春日繁花.上》?不愧是姜爷,没少去柳巷吧?”

“别胡说,若是叫郡主听见,爷十族都不够她砍。”姜晚义转身就走,末了还补充一句,“小爷除了出任务的时候,从不去那地方,越是纸醉金迷、欲念盛行之地,鬼怪越甚。”

这道理李玄度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将书揣进怀里,看来姜判官在汴京,真是出过许多任务,才有这么深刻的体会。

然而这本书到了夜间,就被在他怀里摸小食的苍清发现,都怪他自己揣怀里后就给忘了,应该藏进乾坤袋里才是。

苍清拿着书对着烛光翻看,“好啊,李明月,深藏不露啊。”

“十哥的!”李玄度立马供出姜晚义,很没底气地说道:“我、我只是替他保管。”

“十哥?他从何处来的?阿榆给他的?”

又问:“怎么只有上册,下呢?”

“不知。”李玄度跟在她旁边一起看,白日只是草草看过两眼,具体内容也是才刚映入眼帘。

于是屋中只剩下纸张来回翻动之声,以及二人此起彼伏的“哇哦”声。

苍清面带绯色,忽然将书合上,“哇什么哇,没收了!”

李玄度:?

“你不会是想吃独食吧?”

“怎么可能,本仙姑不屑于看这种书。”

“那小仙姑你先把口水擦一擦。”

苍清吞咽了一下,眼睛在书和他之间来回扫,“其实第六页的姿势,啊不是,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讲得不错。”

“第十九页首尾呼应更精彩些。”李玄度同样脸上发烫,“阿清要与我试试吗?”

二人越凑越近,屋里安静的只剩下渐渐变重的呼吸声,以及他“扑通扑通”加速的心跳声。

“咚咚咚。”

还未亲下去,门外传来敲门声。

李玄度只觉身心皆恼火。

但苍清没动,他便也没动,连脸都未转开,依旧盯着她的嘴唇,只是语气不善地问:“谁?何事?”

门外是祝宸宁的声音,“见有烛光,小师弟和小师妹还未歇吧?”

“歇了。”李玄度随手打了个响指,桌上烛灯“啪”熄灭。

祝宸宁哦了声,“那我们就自己去吃夜宵了,有敖蟹。”

李玄度叹口气,咬着牙用脸骂人,下次一定提前熄灯!

果然苍清立马说道:“等等,我也去。”

手一挥,烛灯重新亮起,她将手中书塞进新做得货郎包里,“书没收了,有机会你去把下册寻来。”

李玄度无奈,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祝宸宁屋中。

熟悉的画面,六人围坐桌前。

桌上放着敖蟹、蒸糕、橘子、石榴,还有一壶茱萸酒和一叠姜醋。

秋季的蟹正是肥美时,苍清剥蟹壳的手法相当熟练,都不需要用到小剪子。

但常年在宫中被侍奉惯的小郡主,显然不愿这么吃,嫌麻烦她只吃了半个蟹,连茱萸酒也只饮了半杯,只顾剥橘子吃。

苍清咬着蟹腿,“阿榆胃口不好?”

姜晚义先笑答:“怎么可能,三娘没发现她都丰腴了些?”

苍清仔细瞧了一番,点头,“确实是丰腴了些,珠圆玉润、肤如凝脂,更贵气也更好看了。”

姜晚义语气自豪:“那都是我投喂出来的,阿榆日日不是想吃这就是想吃那,来回差使我出门买,我轻功都被练得越发精进。”

白榆瞪他,“你不想替我去买直说,我换个伴侍。”

姜晚义立时投降,“哪个索唤能有我脚程快,郡主错过了我,可就再没有更好的了。”

苍清忙道:“我小师兄也很快!”

“是吗?”姜晚义带着戏谑哦了一声:“那多喝些茱萸酒补补肾。”

李玄度摇头否认:“我用不着,十哥夜夜辛劳,定然比我需要。”

姜晚义的视线落在他眉心道印上,笑说:“九哥不会是不行吧?”

“找死?”李玄度冷眼瞪他,“我送弟弟一程?”

姜晚义笑得越发张扬,“九哥近来火气无处发,这般冲?”

“是啊,”李玄度先前好事被扰,正想找人出气,轻笑一声,“你想找打直说。”

“谁揍谁?有本事出去打一架。”

两人的火气似乎都挺大。

苍清及时拦住他们,伸出三枚手指晃了晃:“十哥,据我说知,阿榆召你的次数极少,你是不是不行?”

李玄度发出一声嗤笑。

姜晚义:“……”

他的气焰一落千丈,委屈地同白榆抱怨,“阿榆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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