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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

他意识到苍清要将神魂取走,抬手想反抗,苍清已经施术定住他。

“你没有真的杀我,你将情丝剥离后,仁慈的神君仍旧不忍心对我下手,于是做了个死遁局,以为从此两清,不曾想出了些意外,我还是死了,后来你让我借狼妖之身重生,将苍官的记忆封在我心口处,还将真相藏在你的银枪里。”

一口气说完不等他发问,苍清指尖一动,一道红色华光从赵隐眉间钻出。

“月华,你这缕情丝,至少让我知道你从前也不全然是在做戏。”

你真的爱过我。

看着指尖上的光点,她语气平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想守护苍生,我会还你长平。”

“本王何时说要守护苍生了?”

赵隐迷茫地看着又空了的杯盏,他想喝口茶就这么难?

“殿下想要的是这天下吧?”苍清重新坐下,取出浮生卷,将这缕情丝神魂收进辞花镜中。

“没错。”赵隐坦然承认,“苍娘子好本事,若能助本王一臂之力,到时候与你平分天下,封你为后都行。”

没有了月华的那缕神魂,赵隐眉宇间与李玄度就没有之前那么像了。

苍清嗤笑一声,“少了一魄,人果然傻气,我翻掌间就能改朝换代,这样的本事,怎会愿意与你平分,甘居后宫?”

“你是神仙,不能随意扰乱人间秩序。”赵隐也不在意她的讽刺,随手又给自己倒上茶。

“本仙不守人间秩序,你该庆幸我对江山不感兴趣。”

苍清一拍桌,力道之大,震得桌上茶盏一晃,扬出了茶水。

“不过我的族人可就不一定了,殿下自求多福。”

赵隐瞧着眼前空了的茶盏,深深吸气,故意的吧?

他敢怒不敢言,“你既如此大的本事,我那一魄何时归?”

“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你还未告诉我那处可有一轮如勾红月?”

赵隐略作思索,“有,还很大。”

苍清点点头,又拿起那只箭矢,轻轻摩挲着。

那缕情丝竟是被月华丢在了玉京,孤独地待了千年。

她将箭矢放在桌上,“本仙今日心情不好,拿酒来!再将烟火全放了,放一天!”

苍清在琼林苑待了一日,等过了饭点,才醉醺醺回平国公府。

刚到厢房门口,就见廊下站着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身姿挺拔,宛如青柏。

抬手在眼前晃了晃,“怎么有两个玄郎?不对,是三个。”

李玄度顺着声音走上前,将她扶住,“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管不着。”她闻到他身上降真香的香气,敛起眼,借着醉意贪婪地多逗留了一会,才推开他,结巴地回道:“你、你今日射我纸鸢的账,我还没同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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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度摸到她手中所执的箭矢,又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气,皱起眉,“你喝酒了?同他?”

“对,这还不明显吗?”苍清脚步虚浮往自己屋中走,刚推开门,手腕被李玄度拽住。

他沉声发问:“苍清,你同他旧情复燃了是吗?”

“李玄度,你发什么疯?他不就是你吗?”她想将他的手掰开,却被拽得死死的。

“那不一样!”他眉宇间有抹不去的阴郁,声音倔强,“至少现在不一样。”

苍清撇开视线,只说:“你拽疼我了。”

李玄度并未放手,轻轻一拉,将她抱进怀里,语气带上恳求,“明日别去寻他了,好不好?”

她就任他抱着,软软地倚在他身上。

不知是没有力气推开,还是喝了酒,控制不住情意不想推开。

说出的话,仍是绝情,“李郎君,我昨日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所以是还要去吗?你们当真有那么多旧情可叙?”他冷峻的声音里带着自嘲。

“我李玄度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与你相识也不过十多年,自然比不过你与月华千年情意。”

李玄度话是这么说,却将她抱得更紧,占有欲都快透过肢体语言溢出来了。

“还是说,你当真觉得我瞎了眼,是个废人了,再配不上你?”

苍清不知如何作答,她该说“是”。

可她不忍心,醉意不仅麻痹了她的神思,也麻痹了她的语言,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下来。

还好,他瞧不见。

许久都等不到她的回答,李玄度似乎是丧了气,“是我碍着你们了?那你让他回来吧,回我的身体里来,我成全你们。”

苍清稳了稳心绪,“李郎……”

刚开口,他的手指就抚上她的脸,“你哭了?”

“没有。”她想撇开脸,李玄度的手已经摸到她的泪水。

“你会难过,便是在口是心非。”

“那又如何?我昨日、我昨日说得话、依旧作数,你、你的红绳没有再现,你也放不下玉京。”

苍清转身进屋,却因醉酒踉跄着被门槛绊了一下,堪堪扶住门,李玄度已经将她重新抱回怀中。

“阿清,红绳一定会再现的。”

“你知道我是童子命,在情感上总是比旁人参悟的慢一些。”

他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带近些,吻便直接落下来,一开始偏了些方向,很快就找准了,不由分说撬开她的嘴。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霸道极了,让她无法思考,不想思考。

从去岁九月她被劫走,到如今整整半年,除了她在老苍松下那次短暂地强吻他,这是二人最亲近的一次,不止是亲吻,还有拥抱。

她沦陷在此间,难以抗拒。

带着醉意的身躯越发无力,到最后完全倚靠在他身上,由他紧紧搂着。

酒酣耳热。

抑制不住地想摘下这轮明月。

手中所执箭矢落了地,抬手回抱住他,主动亲吻他。

李玄度身形有略微迟疑,此前阴郁的神色退散,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当这个吻结束时,他打横抱起苍清,走到床边。

她的屋子,在她不在家的白日,他来回走过无数次,每一样东西他都清楚的记得在哪里。

有那么几日,他在她的屋中从早间坐到黄昏,等她回家。

“阿清,别再拒绝我。”

无论身或是心。

苍清也真是醉得不清,竟亲手解下他的腰带,扯开了他的衣襟。

亲吻他被黑绸覆着的双眼。

绸带尾部垂到她眼前,她咬住了轻轻一扯,绸带一松,落在她脸上,露出他一双不着焦点的双眸,眼含春水。

房门大开着,却被一阵善解人意的风轻轻关上。

廊下窗户底下冒出五个鬼祟的毛茸茸脑袋,四黑一白,四人一狐。

白榆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我们听这种墙角不好吧?”

姜晚义并不在乎,“没事,三娘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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