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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知道,也都瞧见了。

姜晚义恍悟:“怪不得冥府中没有你的鬼魂,还以为是因为你死在神剑下,所以灰飞烟灭了。”

“对那一魄来说确实是灰飞烟灭,再也回不来了,原本是打算连肉身也舍掉的。”

说到这苍清瞪了一眼李玄度,语气却不是嗔怪的意思,“结果有个傻子硬生生用真力将我的身体修复好了。”

起初,她魂魄离体确实可以算个鬼魂,李玄度用着她的眼识,一双阴阳眼能瞧见她,她只能待在他的玉簪上,趁他入睡之际才出去干活。

后来她实在瞧不下去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假装入梦,劝他斯人已逝勿再沉溺,顺便带走了自己的身体。

她也就魂魄归体,复生醒来。

白榆撅起嘴,气呼呼将苍清的腿从自己处撂下,“白为你伤心许多天,差点就要跟着你去了。”

就一会又将她的腿抬上来,自己将自己哄好了,“算了,活着就好,本郡主不与你计较。”

苍清瞧着她,笑起来,“都是傻子。”又看众人,“一群傻子。”

陆宸安一人躺在床上,看着围桌而坐的另外五人,长舒一口气,点珍宴见死不救的心结,终于释怀。

她轻道:“小师妹才是最大的傻子。”

一屋六人,皆相视而笑。

苍清冷哼,“我没说原谅你们啊。”

众人:“好好好。”

《玉京.下》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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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姜晩义:“你~老婆~不要你了~”

李道长:“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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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讣闻,上深哀悼,辍视朝一日,复其号,遣官致祭,命有司营葬。”——改自《明实录》

译文:讣告传来,为表哀悼,皇上停止上朝一天,恢复她的封号,派遣官员前去祭奠,命令有关部门办理丧葬事宜。

第263章

五月的开封府衙里变得相当热闹。

府衙中多了一只小白狐。

琞王表奏请任开封府尹, 官家很满意他重振旗鼓,终于从“丧妻”的悲痛中走出来,加之剿匪有功, 大手一挥,准奏!

邢妖司的人日日跟着他们的姜主事来府衙打秋风, 又吃又拿。

那新来的临时工小仵作苍娘子,最是嚣张跋扈,根本不会验尸, 却能上骂琞王, 下怼姜主事。

路过的小白狐都得挨她两句训,何府事更是天天被劈头盖脸斥责无能。

成了开封府衙真正的主人。

不知道的只道是苍娘子后台硬,哪家权贵出来游戏人生,知道的却缄口不言,“白无常”风娘子谁敢惹啊。

眼下天已昏,苍清还在府衙, 坐在案前翻卷宗, 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记录着什么,脑袋越写越低。

李玄度进来寻她, “小仵作, 还不下职?”

瞧见她的模样,又问:“怎么不点灯,脸都快贴上桌子了。”

苍清抬起头,一翻手,不着痕迹地盖住了原本在写的纸,说道:“没注意。”

屋外笼罩上一层黑纱,不知不觉天都暗了。

李玄度走至她身侧,看她桌上的手稿, 目光瞥到被她盖起的那张信笺,似乎写着“一别两宽”四字,他却不敢相问,另作他话,“还在想驷霞山消失的箱子?”

苍清点头,“你说箱子里面是什么?又是要送给谁?怎么就无故消失了。”

“找机会我们再去驷霞山看看。”李玄度将她从案前拉起身,“天都黑了,不饿吗?”

“是有些饿了。”苍清看似随意地将桌上的卷宗收了收,整理至一侧,“走吧。”

回到琞王府时,天已经全黑。

二人走在院中,她却不愿与他执手而行,每每他靠近一些,她就避开一些,越走越靠边。

像极了曾经的苍清和失忆的冥器铺伙计小李。

看似一切如常,实际她对他格外的冷淡疏离。

几次想查看她腕上红绳是否还在,也都被她轻巧地躲开,李玄度偶尔会惊觉,她是不是已经对他没有心意了。

苍清将手藏到身后,自顾说道:“这失踪的人似乎也不能全数算在享莺斋,还有罗缇曾说过,他被太子送人后,刺了红月图又再次被送出,如果太子是将他送给张太尉,后一次是要送去何处?”

月初的天太黑了,仅靠着朦胧的院中石灯,她瞧不分明,又不想让李玄度察觉,装作无事地走着。

一不留神,“扑通”一声,脚下一绊,对着天地行了个大礼,同时传来瓦器碎裂之声。

她吸着气揉膝盖,怒道:“谁将这么大一块瓦放在院中!”

李玄度蹲到她身侧,替她揉膝盖,“阿清,你是不是根本瞧不见?”

“谁说的?!只是想事想得太入神才会被瓦片绊倒。”

“可这是一盆牡丹花。”李玄度探究地望着她,坊间传风娘子是夜盲,竟是真的,她的眼睛怎么了?

“都五月了哪来的牡丹花,少骗人。”

苍清嚎得大声,引来屋中其他几人。

祝宸宁看着倒地碎了盆的牡丹花,心疼道:“小师妹是单纯看我不爽?所以要踢碎我新得的姚黄?”

白榆站在廊下说道:“说来也奇,往年到五月,大部分牡丹早过了花期,可今年整个京城,乃至养种园的牡丹至今皆未开,今日竟叫宁师兄买到一盆待放的牡丹花。”

陆宸安说道:“确实稀奇,今日我二人去驷霞山采药,从一两鬓斑白的老头手中买得,说是从深山中挖的。”

祝宸宁已寻了新盆,进屋提来灯,走到苍清身侧扶起花枝重新载种。

烛光下鹅黄的牡丹花,含苞待放已是雍容华贵至极,不愧是花中之王。

仍跪坐于地的苍清张了张嘴,还真是一盆牡丹啊。

“明明就是你将花随意放在院中,欲要暗害本仙姑。”

祝宸宁有口难辩,“我放得还不够边上?”

李玄度赶紧落井下石,“大师兄明着臣服,竟暗地对小师妹下黑手,非君子所为,不似我从一而终。”

他借机将苍清从地上抱起来,往屋里走,“我们自去用饭,不理他。”

苍清怒视他,“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谁要你抱了?放我下来!”

其余几人也全一哄而散进了屋,院中独留祝宸宁吃着哑巴亏。

话是这般说,几人还是等着祝宸宁栽完花,才一起开始用饭。

吃到一半,白榆忽而放下碗筷,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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