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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在一匹枣色大马上,显然也在注意他们,神色悠闲地驾马行到台前,看着白榆说道:“榆姐儿真是闲,还有空替本王的未婚妻招婿?”

姜晚义回呛道:“郎无情妾无意,算什么未婚妻。”

“不过刚封个郡公,就敢和本王呛声了?”赵隐面色不善,“还想再死一回?”

苍清和李玄度同时开口。

一个说:“你又是什么东西?!想动本仙姑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

另一个说:“三哥怕是忘了当日有多不情愿接绣球?”

赵隐冷哼一声,不想招惹苍清,只对李玄度说道:“举国皆知,本王不日就要迎娶文郡主,本王可以不乐意接,她不能当众重新选婿。”

文郡主忿忿吼道:“赵隐,你别欺人太甚!”

“谁欺负谁?”赵隐目光幽深地看她,“当日是郡主自己将绣球砸过来,也是郡主自己跑来隔间偷看本王洗澡,不打算认了?”

“我那是无意为之,不知你竟如此疯执,绣球也本是要给赵玄的。”文郡主声音哽咽,似又要哭起来。

“给赵玄?”赵隐咬了重音,“那郡主恐怕难以得偿所愿了。”

恰好有位少年意气的小侯爷,折了朵牡丹花枝,骑马送来台前,扔给乔家姊妹后,话都不敢说转身就跑。

就见赵隐的脸色愈加黑沉,“郡主喜欢牡丹花?本王替你去夺如何?”

他抬眼望向今日马球赛的彩头,幽幽说道:“本王活着一日,文郡主就别想择新婿。”

说完打马转身离去,文郡主手中的花枝瞬间化作碎片,落了一地。

文郡主吓得抱着她的女使,又开始哭唧唧,只叹自己命不好。

白榆打了寒战,“这就是疯批表现爱的方式?”

她逃他追,插翅难飞。

第283章

李玄度皱眉, 问苍清:“他那么疯,将你劫走时,除了拿捆仙绳绑你, 还有没有做过别的伤害你的事?”

眼看着他眼里戾气渐深,苍清忙宽慰道:“没有没有, 他被你拦腰一剑,两个月下不来床,再说有生死咒, 你也清楚。”

李玄度点点头, 忽而又问:“那有没有轻薄你?”

苍清回忆了一下,“没有。”

她的一点点迟疑,让李玄度瞬间炸毛,冷言冷语,“老子去将他砍了。”

老赵家的疯批好像是遗传,语气越平静, 疯值越高。

苍清将他拉住, “没有得逞,我咬他嘴了。”

“他还真敢亲?!”

“这个……当时是月华啊, 等你恢复记忆, 就是你自己做的事了。”

听不进去的李玄度喊人,“金宝!将夫人的同风去牵来,双喜,去将护膝拿来。”

他卷好袖子绑上护腕,对苍清说道:“夫人等着,我替你去出气。”

苍清扶额:给谁出气?给你自己出气吧,小醋王。

李玄度已经回头拉起姜晚义,“十哥, 走!去夺花,别如了那小贼的愿。”

姜晚义:“揍人?揍几个?揍不揍赵殊?”

牛怀景看着刚还嫌热不去,眼下跃跃欲试的姜晚义,感叹:果然还得是权才能叫得动人。

就是不往他老大看不上他们这群弱鸡,才不玩的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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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琞殿下不是说不会吗?”

李玄度翻身下了护栏,“现学。”

赛场因这三人的加入,重新分配,李玄度和姜晚义带着邢妖司的世家子,赵隐和赵殊带着小公爷、小侯爷。

分两队,一队八人。

人人皆骑马持杖,共击一球,打入对方球门则插一彩旗,旗多方为胜,得彩头。

李玄度骑的白马正是当年在扬州买的那匹,名唤“同风”,小名“八十金”,也算是跟着他们行了万里路。

同风如闪电般在场上奔驰,和骑黑马的姜晚义,一个回防,一个冲锋。

球过中场,李玄度挥杆将球传给姜晚义,打马回身守在球门附近。

姜晚义在汴京长大,是打惯马球的,他做指挥,勾着球,在邢妖司兄弟的配合下,避过赵殊等人的拦截,乘势疾冲,运球于空中,连杆挥出,击球进门,不给对面一丝机会。

球在场上来来回回,一黑一白两匹马配合极佳,将台上的众人都看楞了,文郡主不禁感叹道:“可惜是一起长大的,当年实在瞧不上眼,赵玄又名花有主了。”

赵隐是对面的冲锋,他一开始并不急着硬攻,看出他们惯用的招式后,才找准机会策马靠近姜晚义,单脚勾着马镫,探身用月杖一拨,从他手上抢走了球。

赵隐驾着枣色马在场中带球横冲直撞,快得只剩红影,直朝着对门而去。

白榆瞧得有些紧张,“表兄马球打得极好,九哥不擅马球,如今又是半残的修为,不是我表兄的对手吧?”

马球是贵族游戏,常年在外忙着捉妖的李玄度确实不玩,但他马术极好,都能在马上单手耍银枪,木质月杖同银枪的重量比起来,握月杖击球实在是过分简单。

他之所以做回防,一是同风性子稳,不适合急冲,二是他要现学马球术的规则。

赵隐带球朝着他冲来,李玄度立时驾马迎上前,抓住时机,趁赵隐挥杆时截住他的球,轻轻一挑传给了围截过来的牛怀景。

牛怀景将球转给姜晚义的途中,又被对面的其他人将球勾走,再次回到赵隐手中。

李玄度本就看他不爽,夺球时有意无意找茬,回回将球挑至空中,手中月杖多次故意挨着赵隐的面门而过,趁他躲避之际,月杖瞬时换了方向又将落地的球拨走。

来回数次后,赵隐忍无可忍,但李玄度的月杖到底没有真的碰到他,只能讽道:“都道九哥襟怀磊落,也会这般鬼祟?”

李玄度不在乎,回击:“今日头回打马球,难免不熟悉规则,三哥就这胸襟?”

“不会打?上什么场?不如滚回温柔乡去!”

“我还有温柔乡可去,三哥顶上可在冒绿光。”

今日这场马球本就是为文郡主相看儿郎所备。

赵隐不知是不是想起文郡主那句‘绣球也是要给赵玄的’,冷笑:“管好你自己,当初借我身子,我可没少亲你夫人。”

“你放屁。”李玄度也冷笑,“真当老子会信你胡诌?老子一剑伤得你体无完肤,路都走不了,便溺都得躺床上吧?”

赵隐根本没有这段记忆,但觉得他说话实在粗鲁扎心,怒道:“野蛮粗俗的贼子,我腹肌上的剑伤,果然是你所为!”

李玄度:“……”

原来你不知道。

“我现在要是说,是三哥自己撞在我剑上的,你信吗?”

赵隐气笑:“你当我是无知小儿?”

李玄度嘴贱:“弟弟替你将六块腹肌切成八块,连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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