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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询问一下小姐有何吩咐,刚走进来便听得男子声音,她想到小姐,心一慌便循着声音走来,便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谁?”

裴泽珩皱着浓眉,心底有些懊恼,竟是连人走到跟前才发现,他抱着怀里的小娇娇,宽大的衣袖第一时间盖住了比花还娇的小脸。

春玉被男人冷冷的目光一扫,登时打了个哆嗦,竟是秦王!

“请王……王爷恕罪,奴婢……奴婢……”

被自己的丫鬟撞见,温舒舒虽羞得不行,但此时春玉被质问,她也不得不掀开眼前的盖头……盖头?想到这个词,温舒舒的小脸瞬间发烫,她手忙脚乱的掀开男人宽大的衣袖。

“王爷,那是臣女的丫鬟。”

裴泽珩看着小姑娘这般,心底倒是松了口气,好歹这个小妮子恢复正常了。

“嗯,那舒舒还生我的气吗?”

前一秒还在说丫鬟的事,下一秒便被问到生气这个话题,温舒舒呆了呆,大眼睛眨了眨。

裴泽珩忍不住轻捏了捏眼前白嫩的小脸,有些失笑,“舒舒不说话,那我便当舒舒不生气了,嗯?”

温舒舒这下真的清醒过来了,小脸霎时变得通红,她也不知她为何要生气,还那般……那般待他……不过他竟也没有生气……

“臣女……臣女没有生气,方才……”小姑娘说得坑坑巴巴的,小脑袋都快埋进胸口了。

裴泽珩本就有错在先,自是不想为难小姑娘,便朝那边呆立的春玉道:“我不会对你家姑娘如何,你且先下去。”

春玉忍着不动,她期期艾艾看向那还在男人怀里的小姑娘。

温舒舒自是看见了,她抿着唇悄悄抬头看了男人一眼,目光迟疑。她没忘记刚刚男人来时寂寥的语气,但他偷偷来寻自己本就是不对。

“这是臣女的闺房,王爷……”

不等温舒舒说完,男人便打断,“可是,我好累,走不了了。”

老流氓耍赖,直让温舒舒目瞪口呆,脑中关于端正严肃又颇具凶名的秦王形象,瞬间崩塌。

“舒舒你看。”男人指了指自己眼底下的漆黑,神情疲倦。

温舒舒心下一软,再一看清男人眼里红血丝,更是说不出硬话,她蹙起眉头,小脸微皱,转头朝春玉吩咐道:“你且先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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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玉张了张嘴,只能转首离去。

“还有莫要告诉爹爹娘亲!”

温舒舒叮嘱完春玉,方看向男人,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问起,而且男人现在更需要休息罢。

“王爷若是累了,便去那处软榻上歇歇,只是尺寸尚小,要委屈一下您了。”

这处软榻本就是温舒舒所置,为的是在此歇息,尺寸自是不合。

裴泽珩看了不远处的小塌,却是摇了摇头,将那半个身子脱离自己怀抱的小娇娇再次揽进怀里,再一用力,两人顺势躺下,身下是柔软的青草,抬头便是花团锦簇的牡丹花,鼻尖是悠悠花香,舒坦极了。

“太小了,我觉得这里便非常合适。”

怀里的小姑娘还想抗议,但裴泽珩从昨日醒来便再未休息,已是累极。

“舒舒宝贝乖一点,陪我睡一会……”

男人低沉沙哑充满倦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舒舒红着脸努力忽略掉那些令人羞耻的称呼,微微抬起头,却只看见冒着青黑胡茬的下巴,耳边传来了男人悠长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呆了一会,鼻间笼罩着深沉的檀香,温舒舒红了脸,她这样与外男抱在一起实在不妥,她试图动了动,只是他抱得太紧了,竟一点都挣脱不得。

良久,温舒舒还是放弃了,身下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耳边也是他悠长的呼吸声,鼻间更是他深沉的檀香味,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包裹着,露不出一丝缝隙。

迷糊间,温舒舒还在疑惑男人为何要来救她,还那般亲昵的唤她舒舒,与她说亲密话,甚至还亲亲抱抱,他可真是个流氓,还是个老流氓……

两人相抱躺在牡丹花丛中睡去,有微风吹过,牡丹花微扬,落下一瓣,恰巧盖住了小姑娘白嫩的脸颊。

*

自那日两人相拥而眠后,温舒舒便时常对着窗外的牡丹花丛发呆,偶尔还会红了脸,春玉看着揪心不已,却又不好跟旁人说。

但秋玉便不同了,她惯是个活泼性子,与府中众人皆有来往,这日她早闻外边热闹,当即便求了温舒舒想要去看看。

这不是什么大事,且又在自己府上,温舒舒当即点头同意。

怎料没多久,秋玉这丫头便红了一张脸,喜气洋洋地小跑回来。

“小姐小姐,有人来提亲了!”

温舒舒心下一惊,当即便从小塌上坐起。

“是秦王!小姐,秦王来提亲了!”

第8章 许她聘礼

温舒舒仍在晃神之际,又有一女子轻步进门,秋玉见着,拉扯着春玉兴奋道:“这不是夫人身边的翠绿姑姑吗?她定是来请小姐过去的!”

春玉被秋玉闹腾得头晕,轻手拂开这妮子,走上前将翠绿姑姑迎进门,“不知姑姑此番来有何事?”

翠绿是温夫人的陪嫁丫鬟,一路来忠心耿耿,也是看着温舒舒长大的,与温舒舒院子里的下人皆有交好,众人还可互相逗趣几句。

闻言便答:“这次可是让秋玉这小妮子说对了,奴婢此番前来正是遵从夫人的吩咐请小姐去前院呢。”

温舒舒已是从小塌上下来,她微抿着粉唇,脸颊泛起红晕,已是猜到所谓何事。

翠绿看着这般小女儿姿态的小姐,又想到方才那位气宇轩扬素有凶名的男子,登时不知两人般不般配。

“想来小姐已有猜测,来提亲的正是秦王。夫人吩咐奴婢来请您过去,您只需在屏风内呆坐旁听即可,无需担心被冒犯。”

温舒舒微抬起头,眼睛微润,耳际也一片粉红,她微启粉唇,“嗯。”

温舒舒虽一直呆在闺房,但也一直穿戴整齐,这自是家中教下来的规矩,因此无需如何收拾便可出门。

温府其实不算大,但对温舒舒这种养在深闺的女子来说,走起路来也颇费一番力气。往常去前院的路在温舒舒看来又长又远,但今日不知为何,眨眼之间便到了。

翠绿姑姑打开一扇小门,面带微笑得看着温舒舒,温舒舒看着面前的小门,再听得里边不甚清晰的交谈声,心脏猛地紧缩,又是重重一跳,她吸了一口凉气,方清醒的认识到有人来提亲了,那人还是秦王,是前日还对她亲亲抱抱的老流氓。

“小姐?”

温舒舒微按了按急速跳动的心脏,方抬起小脚迈进房门。

有人来了。

裴泽珩耳聪目明,从温舒舒走进房门之际便已察觉,他不着痕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宽大厚实的屏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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