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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热,裴泽珩一慌,连忙按照小姑娘的指示做。
自己真是出息了,竟还要舒舒来教!
裴泽珩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脑海里却是不断涌现的方才看到一幕,白而软……
温舒舒只当男人身子不舒适了,哪曾想到他的心思这般龌蹉,她正着急地寻手帕呢。
角落的架子还有盆水,那是她刚刚洗漱用的,因她那时着急,并未让春玉把它撤走,如今却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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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那是她洗漱用过的,她迟疑了下,随即坚定的将手帕浸湿。
谁让他偷偷过来的,而且她这是在帮他!
“王爷,你过来。”
温舒舒拉着男人走至床前还不忘叮嘱道:“您可不要低下头啊,我给您擦擦。”
裴泽珩听话,没有低下头,却是能感觉到小姑娘正爬上床榻,随后便是眼前一暗。
一张芙蓉面便出现在眼前,小姑娘的手很软,她执着帕子动作温柔的给自己擦拭下巴上血痕,裴泽珩心底柔软的不行。
从今天开始,他们便已是未婚夫妻,将来更是夫妻,他们将受世人祝福,相守一生。
温舒舒给男人擦脸,这般近距离接触,她发现男人虽年纪大了些,但他的皮肤很好,五官端正,浓眉如剑,底下的一双黑眸深邃无比,瞧着其实比大哥大不了几岁。
她脸上涌出热意,有些羞赧自己的想法。因此也未曾注意到她手下的男人越靠越近。
直至两人身体完全贴合,腰间传来熟悉的束缚感,温舒舒下意识低头看去,却是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
古人常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裴泽珩觉得对极了,他就喜欢看着灯下的舒舒,这样的舒舒让他心头发热,身体发紧。
男人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却还记得小姑娘娇弱存了几分力度,唯恐伤了怀里的小娇娇。
这般封闭且幽暗的环境,与那日在牡丹花丛间的空旷光明不一样,温舒舒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鼻间还是他身上深厚的檀香味,她只觉得自己头脑有些发晕,心脏急速跳动。
快要沦为猎物的小兔子自是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大灰狼眼里是多么美味可口,让人想一口吃掉,从里到外。
肌肤如玉,杏腮桃脸,鬓角乌发垂在眼角,给那双大眼睛添了几分妩媚。
这是裴泽珩念了两世的人儿,如今她就在自己怀里,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裴泽珩心头发烫,他们从今往后名正言顺……
趁怀里的小姑娘还在迷蒙之际,男人微微低下头,亲上了他肖想已久的粉唇。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唇间传来,温舒舒微微瞪大了眼,稍稍清醒的头脑却又被侵入唇中的大舌扰乱了思绪,只余下男人满足且喜悦的喟叹声。
“舒舒,我的宝贝……”
第10章 给她戴上
小姑娘的粉唇丰润又多汁,裴泽珩大口一吮,甘甜便顺着两人交缠的唇瓣滑过,布着细汗的性感喉结微微滑动,咕咚声便在封闭且幽暗的女子闺房中响起。
许是大灰狼渴极,在尝到牡丹花花汁的甘甜后,越发不知疲倦的索取。
此时有一阵风吹来,房内烛光微微摇曳,便连那幽幽香气也扭摆了细长的身子,整个房间内便只余下渍渍水声,间或还伴随着细腻的吞咽声。
掌握着主动权的高大男人紧搂着怀里的小娇儿,贪婪地索取着,而他怀里的小小姑娘早已软着身子被迫昂起小脑袋承受着。
两人身体交缠,男人轻轻向前抵住床榻,怀里早已无力的小娇儿只能任由他摆布,就在两人即将沦陷之时,温舒舒蹙眉,忍不住低低□□着。
“唔……疼……”
还未彻底丧失理智的裴泽珩顿时回神,他微睁开有些泛红的黑眸,薄唇微微退开,齿间还挂着几条透亮的银丝。
裴泽珩看着小姑娘不适的神情,唯恐自己力气大伤了她,他强行忍下心头的欲念,动作徒然变大了,那连接二人的银丝于半空中骤然断开。
“舒舒,哪里疼?嗯?”
男人呼吸急促,双眸微红,一双薄唇此时泛红,高挺的鼻间凝着小小一滴汗水,温舒舒半睁着眼,仍有迷糊,看着这般的裴泽珩,只觉得喉间干涩。
而且这个男人还那般温柔宠溺地看着自己,温舒舒本就娇气的性子这下更是肆无忌惮了。
“刚刚你亲疼我了……那么用力……你看,这里肯定都红了……”
小姑娘自是不知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刚承了一丝雨露的牡丹花微微绽放,眉眼间尽是风情,最让男人受不住的却是刚刚承雨露的粉唇,纤纤玉指点朱唇,气血上涌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却只是吐出暗哑无比的三个字,“小妖精!”
此时的温舒舒还不大清醒,她只听得男人在骂自己是妖精,她当下不满了,撅起被亲得娇艳欲滴的丰润小嘴,杏眼微微瞪大。
“你骂我……嗝……就是你太用力了,就是你把我亲疼的……老流氓……臭流氓……”
裴泽珩忍不住失笑,这小丫头骂他竟还不忘说他年纪大,就算他年纪比她大又如何,她总归只能是自己的。
只是他看着那微微湿润的圆圆杏眼,心头软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低头诱哄道:“嗯,是我错了,是我不小心弄疼舒舒宝贝了,对不住了。”
听得男人略带讨好的道歉话语,温舒舒不但没有开心起来,还越发委屈。
“嘴上不是很疼了……可是我脚上疼……嗝……不知道是谁弄的……嗝……他怎么不跟我道歉啊……难道是你说的小妖精……”
裴泽珩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姑娘,圆圆的杏眼里尽是迷茫,鼻尖微红,两颊遍布绯色,他方才是把她亲晕了吗?
哪来的什么小妖精,明明她自己就是个小妖精!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好想吃掉她……
他忍不住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方睁开越发漆黑的双眸,下身涨得发疼,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才将那傻乎乎说疼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抱着她坐下。
因着那处甚是活跃,他调整了一下怀里小娇儿的位置,方执起垂落在床榻上的小脚。
轻轻捧起,看到一小片红痕,裴泽珩忍不住皱了皱眉,再也无瑕顾及那圆润粉嫩的小脚丫,他朝床上巡视了一周,便瞧见了躺在不远处熟悉的黑色小盒子,他略一挑眉。
她竟如此宝贝此物,便连自己床榻也上得?
小笨蛋。
裴泽珩轻点了点小姑娘微红的鼻头,略带宠溺道:“不疼了,我给你揉揉。”
他右手轻轻一抖,一个小瓷瓶便掉落,这是王府自制的铁打酒,前些日子他已派了人给温府送去,今日带着来,其实也还是担心小姑娘不专心搽药。
轻轻一动让怀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