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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小娇娇细嫩的眼皮子动了动,但还没醒。
裴泽珩也不在意,将手中开得正艳的牡丹放到小姑娘脸侧。
花容月貌,指女子容貌像花一样娇艳,但裴泽珩却觉得牡丹及不上温舒舒一丝美貌。
“宝贝,你再不起床,可就没有龙舟看喽。”
耳边是男人沙哑低沉的话语,脸侧有异物,鼻间充斥着牡丹花香,睡得正香的温舒舒终是醒了。
一睁开眼,先是看到比拳头还要大的牡丹花,层层叠叠的花瓣娇嫩,花蕊欲露不露颇为娇羞,再往上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黑眸看着自己目光温柔又宠溺。
温舒舒呆愣愣的看着。
太可爱了,想亲!
裴泽珩低头,隔着牡丹花吧唧亲了一口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
牡丹花被男人坚硬的下巴挤压,娇嫩的花瓣紧贴着温舒舒的朱唇,眼皮的触感温热柔软,唇上却是微凉丝滑,温舒舒昏昏沉沉的大脑霎时清醒。
“唔……”
小乖乖既然醒了,裴泽珩当即坐下连人带被抱在怀中。
他低头轻轻地捏了捏那微微泛红的小脸,宠溺道:“舒舒不是要看赛龙舟吗?我们快些起来,可好?”
温舒舒被男人抱进怀里,小脑袋充满依赖地蹭了蹭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小声回答道:“嗯。”
裴泽珩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朝一旁候着的春玉吩咐道:“你来给舒舒穿戴好衣服。”
说罢男人便想要将怀中娇儿放下,但温舒舒却不肯,她小手扒拉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大眼睛里充满了依恋。
裴泽珩看着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连连低头亲吻,温柔轻哄。
“舒舒宝贝乖,我一直都在。”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看赛龙舟吗?舒舒要穿最漂亮的衣服,但站在舒舒旁边的我也不能太寒碜,我也要去梳洗打扮,这才能配得上我们的小宝贝舒舒,对不对?”
一口一个小宝贝,温舒舒酡红着小脸,实在不知这么权高位重看起来端正严肃的秦王是如何说出这话的。
她美眸嗔了一眼这个不知羞的老男人,小手也松开了。
“不许说了,你快去!”
啧,小宝贝凶巴巴的样子也好可爱,裴泽珩性感的喉结滚了滚,黑眸微深,却还是放开了这个让他爱惨了的小娇娇。
“嗯,我会尽快的。”
裴泽珩说的尽快那不是说说而已,温舒舒将将换好衣物,男人便重新换了一套暗红色的衣袍束起发冠,看起来英俊神武。
温舒舒看着男人身上暗红色衣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妃色,暗暗啐了一口。
美人娇嗔,裴泽珩甘之若饴。
待温舒舒上完妆,转过头来便看见男人目不转睛的模样。
裴泽珩向她走了过来,将桌上的开得娇艳的牡丹花斜插进那高耸的乌发里。
“国色天香不外如是了。”
*
待得王府一行人乘车出门,时间已过去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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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声鼎沸,有一飒爽英姿的女子骑着马与王府马车擦肩而过,赶车的裴安扫了一眼,也只当不相干之人。
但下一刻那骑马女子突然惊喜叫道:“舒舒!”
第21章 老男人吃醋
温舒舒被裴泽珩抱在怀里,小脸微鼓,小嘴微微蠕动,俨然在吃着东西,却突然听到一道耳熟的女子声音。
她目露茫然地看向窗外,被风吹起的窗摆堪堪落下,她也恰好看到了骑着马儿英姿飒爽的女子。
裴泽珩耳聪目明,既也是听到了,他看着那张不甚熟悉的脸,前世的记忆再次翻涌,黑眸微深。
蒋逢歌,英国公镇军大将军蒋杰最为宠爱的嫡长女,温舒舒的手帕交。
同时也是前世宠冠六宫的德贵妃,传闻中艳压温皇后的皇帝白月光。
但深知裴御为人的裴泽珩却知道这哪是白月光,蒋逢歌在裴御眼里就是一个家室背景强大的女人。
他看中了英国公手中的兵权,英国公看中了回京的可能,于是两人一拍即合,裴御封蒋逢歌为贵妃,英国公成为拥皇党,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英国公府常年镇守西南,如今的英国公蒋杰已是第三代,许是长年累月居于西南,野蛮滋长了野心。
蛮荒之地终究比不过繁华如花的京都,小蕃之国的阿谀奉承也抵不过京都权势的碾压。
裴泽珩对蒋逢歌了解不多,但前世温舒舒能从禁卫森然的皇宫跑出来,不难看出有蒋逢歌的助力。
裴泽珩不能说温舒舒留在皇宫里更好,也不能判断蒋逢歌是有心进宫亦或是被迫的,因此他对蒋逢歌的印象好坏参半。
他没有过多细想,也不打算阻止温舒舒与蒋逢歌相认,今生的舒舒只会是他的妻。
“逢歌!”
温舒舒与蒋逢歌是手帕交,两人的友情来的奇妙,一个书香世家之女,一个武将门庭之女,两个看着不搭边的女孩却莫名其妙的好上了。
蒋逢歌的父亲常年镇守西南,但她却时常回京城看望祖母,因此温舒舒与她也是不常见的,一般都是通过书信联系。
温舒舒被男人抱在怀里,仍挣扎着往窗边看,小脸绯红,大眼睛水灵灵的满含惊喜。
裴泽珩看着小姑娘这般模样,倒是有些醋了,他与她几日未见,也不曾见她这般激动。
醋意上涌的男人伸出大掌轻轻拍了拍小白兔微翘的蜜桃,低声轻斥道:“舒舒不乖,莫不是想要掉出去才好?”
蒋逢歌与马车稍有一段距离,没有听清裴泽珩说的话,但她却是看见了两人亲密相拥的姿势,舒舒也突然间红了脸。
她一时不太习惯这般亲密的举动,因此借着下马的姿势移开了目光。
“臣女参见王爷。”
裴泽珩微垂着眼看了看窗外的蒋逢歌,淡淡道:“免礼。”
蒋逢歌微微抬起头,与长相娇美的好友对视了,两人同时灿烂一笑。
“逢歌,你怎会在这里?”
温舒舒仍旧被男人抱在怀里,她试图动了动,但腰间的大手结实又有力,她暗暗瞪了一眼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老男人。
但老男人脸皮实在厚,仍旧一动不动。
“我今日便到京城了,之前你来信,我看了,正急着要去找你呢。”
蒋逢歌借着说话间隙,微微扫过紧抱着舒舒的男人,却被他不经意间一瞥,心底一惊,好慑人的眼神。
她稳了稳心神,便听到秦王低沉的话语。
“本王已在醉仙楼订好了酒席,你既是舒舒的朋友,那便一起罢!”
裴泽珩捉起那不安分的小手,轻轻捏了捏,窗帘随之放下,也遮住了里头的春光。
温舒舒看着暗下来的马车空间,红着一张小脸,锤了锤男人壮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