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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出口询问也只会遭了嫌弃,总归是一起长大的姊妹。
秋玉看了春玉秋玉两人一眼,抿了抿唇,轻轻应下,“劳烦姐姐们了。”
冬玉转头与春玉相视一眼,皆点头应下。
夏玉在府中照看着小白,倒是不曾来军营这边。
因着两位主子都不喜近身服侍, 她们都没有贸然前去打扰。
如今天亮了,她们也该前去服侍, 只是两人刚刚靠近王帐,便见亲卫远远值守着, 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红晕。
两人心下疑惑, 却也没多想, 直到亲卫出手拦住了她们。
“两位姑娘且止步……”
顿了顿, 他有些难以言说,支支吾吾的,“王爷王妃还未醒来,醒来自会传唤。”
冬玉和春玉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出言反驳,反而停下守在王帐外。
彼时虽接近辰时,但众多将士正在修整,因此偌大的军营尚算安静,白茫茫的天空飘下几片雪花,冬玉心下微动,刚想伸手去接,突然听到了一道娇媚惑人的□□声,随即便是男人粗犷的怒吼声。
她身子一僵,转头看向春玉,便见她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连带着小脸都是红的。
到了此时她们又怎会不知晓刚刚亲卫将她们拦下是何原因,因着旁边还站着亲卫,两人红着脸,均有些不自然。
王帐内的声音渐渐停歇,一道沙哑男音传了出来,“备水。”
帐外的三人当即正了正脸色应下。
而帐内,裴泽珩一身薄汗抱着怀里脸色酡红的小娇儿爱怜的亲了亲她红肿的小嘴,嘴上却是不轻饶,“调皮鬼,这下子可疼了?”
温舒舒身子还是软绵绵的,闻言她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的看了男人一眼。
“唔……”
“舒舒要夫君抱抱……”
说完小人儿便往男人怀里蹭,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得裴泽珩心下发痒。
他咬了咬牙,又拍了拍小人儿的蜜桃,威胁道:“还说不是小坏蛋……老实些,不然……”
男人的声音意味深长,目光也落在某处,温舒舒怂啦吧唧的,只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睁得溜圆,目光带着祈求,仿佛方才那个骑在男人身上趾高气昂的不是她。
小可怜似的,裴泽珩心下一软,真是个小妖精,永远拿捏着他的七寸。
裴泽珩黑眸温柔,搂着香香软软的小人儿低头亲了一口,诱哄道:“宝贝真乖……”
不过临去洗漱前,他硬是哄着小人儿看了看,幸而没有大碍,他总算松了口气。
军营条件总归简陋些,裴泽珩唯恐小人儿着凉,抱着她两人一起洗去身上的粘腻。
热水很滚烫,洗去了浑身疲惫。
待将两人洗漱干净,裴泽珩抱着软绵绵的小姑娘穿上寝衣。
寒风萧瑟,即便帐内也染了火炉,裴泽珩仍旧不放心,伸出大掌碰了碰小人儿温暖柔软的小脸,柔声道:“宝贝可冷?”
温舒舒懒洋洋的靠在男人怀里,闻言摇了摇小脑袋,声音甜糯,“舒舒不冷。”
裴泽珩放下心来,温柔的亲了亲她的眉心。
温舒舒感受到眉间的柔软,昂着小脑袋挣扎着凑过去,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撒娇道:“夫君亲亲这里。”
小人儿越发主动,一举一动都能将他融化,裴泽珩薄唇微弯,目光宠溺,如春风细雨丝丝撩人心弦。
“好,夫君亲亲宝贝。”
说罢,他迎上去,响亮的啵唧声于安静的帐中响起。
两唇相贴,均有些恋恋不舍。
温舒舒贪恋男人薄唇上的温暖,伸出舌尖舔了舔。
裴泽珩忍不住咬牙,小姑娘如今真的是越发胆大了,他张开嘴咬住了调皮的小舌尖碾了碾,直到小人儿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他才松开,安抚般吻去她粉唇上明亮的津液。
“还说不是小坏蛋……嗯?乖些……”
男人气息不稳,浓重的喘息声扑洒到耳畔,染红了雪白的脖颈,上面还有一枚红印。
温舒舒有些害羞,她眨巴着眼羞哒哒的看着男人,乖乖的点了点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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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模样真是乖惨了,裴泽珩黑眸转深,凑过去又亲了亲她的眉心。
今早虽还未尽兴,但总归尝到了滋味。
只是小姑娘如今还太小,他都舍不得碰,自是不舍得她就此怀孕,幸而此前早已服用了避子汤,三月一服,算算时间,也快要到三月之期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要再次服用避子汤了,按如今小姑娘的缠人劲,他绝对忍不住。
汤药端上来的时候,温舒舒正窝在男人怀里,小口小口喝着男人喂过来吹凉的红豆黑米红枣粥,这粥炖得软烂,含进嘴里一抿便化开。
她吃得小脸红扑扑的,由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小脸,她看着由冬玉端进来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顿时皱起小眉头嫌弃地往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缩了缩。
裴泽珩看着她嫌弃的小模样,薄唇微勾,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了按她吃得粉润润的小嘴。
温舒舒小嘴里还含着软绵绵的红豆,她皱着小鼻头声音含糊甜腻。
“夫君要喝药吗?”
裴泽珩看着那碗汤药,点了点头。
温舒舒以为是男人受伤了要喝药,她看着眼前泛着苦涩味道的汤药,伸出小爪爪安慰似的拍了拍男人的大手。
“夫君快趁热喝,喝完舒舒给你吃糖果……”
小人儿很认真的给他出主意,裴泽珩有些哭笑不得,他捏了捏小人儿粉腮,打趣道:“好,宝贝挑颗甜一点的。”
甜一点的?温舒舒有点犯难,她如何知道哪一颗甜一点,不都一样甜的吗?
男人已经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了,温舒舒偷偷伸手捂住了鼻子,另一手往桌上盛满糖果的小玉碗里找了颗最大的。
男人要最甜的,那肯定就是要最大那一颗!
温舒舒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喝完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待见男人拿开空空的汤碗,她立刻捏着糖果举到男人嘴边。
“夫君快张嘴!”
裴泽珩依言凑过去含住了糖果连带着玉□□嫩的指尖,粗粝的大舌舔了舔软软的指腹。
“宝贝为何连指尖都是甜的?”
指腹被含在男人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含吮,柔软粗粝的大舌还一点一点舔着,温舒舒霎时红了脸,身子也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裹着她的指尖又舔又吸。
大变态!
*
汤药是春玉亲自熬的,王爷喝的药自是不敢交给旁人。
待冬玉将药汁端走后,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细心的将药锅里的药渣清理掉。
待清洗完药锅,她便走了,却是不知她身后有一人看了她许久。
萧容慈本就为军营里的小大夫,因着此次战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