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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变得开阔,她心中便生了一股豪气。

直想要策马奔腾,踏遍山河。

即便汗湿额间,她依旧精神奕奕,只眉眼似水,动作绵柔,俨然力不可支。

裴泽珩忍不住轻叹一声,扶住她高高隆起的小腹,声音沙哑粗粝,却带着一股柔情,“宝贝小心些……”

□□的骏马在驰骋,温舒舒再如何也只是闺中娇女,彼时也是心生退意。

她小脸酡红,两眼含泪鼻尖亦是湿漉漉的,望着男人小声求饶道:“夫君,舒舒害怕,舒舒想要下去……不要骑马了好不好?”

然已行至半山腰,哪有退缩的道理。

裴泽珩喘了一口粗气,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柔声诱哄道:“宝贝,做事怎可半途而废?且已至山腰,宝贝再坚持一下,便可见山顶风光。”

温舒舒顿时心生犹豫,却是不知她这一失神,便再无喊停的机会。

山间风光自是无与伦比,飞鸟走禽,青山绿湖,便叫那天际的圆月亦是无比诱人。

温舒舒即便累极,也忍不住沉沦其间。

失神的她却是不知男人正睁着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她自怀孕以来,身子变得越发丰腴,一身肌肤变得越发白腻光滑。

彼时清冷的月光透进来,似覆了一层柔光,更是显得诱人。

尤其是她那高高隆起肌肤如白玉的小腹,极具冲击力,随着□□马儿奔跑,一起一伏,勾人心弦。

裴泽珩看得心下一颤,有些失神,但山腰已过,临至山顶,他不得不回过神来,滚烫的大掌一握,把住缰绳。

一声怒吼,马儿终是跃到山顶,一轮圆月悬在半空,似是伸手便可触到,清冷的月华铺至而下。

两人俱是心神一震,继而便觉得头脑一片白茫茫。

第155章 夫君为何不生气

◎你是夫君的宝贝◎

秋猎过后, 在百官的期盼下,龙驾终是缓缓归来。

只临行前,随行的大臣们却是没能见到皇后娘娘的凤容。

唯有陈大夫出入御撵, 众人看得心下一紧, 待问及, 却是虚惊一场,缘是昨日秋猎,娘娘身子有些累乏,倒无其它不适之处。

然只有服侍皇后娘娘的几位姑姑才知晓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昨日夜里内殿叫水……即便秋玉早已嫁为人妇,瞥见那凌乱的龙榻, 却依旧免不了为此感到脸红。

幸而陛下有分寸,娘娘只是身子有些不适罢了。

然她们松一口气的同时却不免得为娘娘感到担忧, 趁着陛下不在之际, 几人暗戳戳询问了娘娘, 却怎知得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没有的……实则是我主动的……”

三人对望一眼, 眼里的惊讶遮掩不住, 又齐齐望向玉颜酡红媚态尽显身子绵柔的娘娘身上。

想想也是,照着陛下这般疼爱娘娘, 哪会舍得这般折腾她?

于是几人也彻底放下心来。

却说陈大夫被唤来之后, 见陛下心焦模样,心中暗笑,但面上却仍是淡然模样。

他将手中瓷瓶交到陛下手上,语气晦涩,“想来陛下亦是有研读医书,娘娘此举亦是正常, 但……娘娘尚有孕在身, 陛下须得多加小心。”

裴泽珩接过瓷瓶, 脸色缓和了许多。

陈大夫暗暗点头,继续道:“娘娘年纪尚小,难免贪欢,此唯有陛下多加忍耐了……此药每日一敷,两日当得完好。”

裴泽珩点了点头,沉声应下。

隔了数月未曾开荤,昨晚他心湖震颤,难免有些激扬。

想到那可怜兮兮的人儿,心下不由一颤。

该是要快快给他的宝贝上药了,免得她继续遭罪。

念及此,他一甩袖,便大跨步入了内殿。

刚入得殿门,冬玉几人便一一行礼,裴泽珩颔首低声吩咐道:“这里尚不需尔等服侍,且先下去罢。”

几人既亦是知晓事情的真相,心中再无忧虑,再度向裴泽珩行了一礼俱缓缓退下。

待绕过屏风,所及之处却是无人,唯有那明黄床榻上一团锦被微微隆起。

裴泽珩见得不由了然一笑,黑眸中的淡然尽皆退去,化作春水满目柔情。

昨晚极其羞人,只要她一想到自己捧着个大肚子跨坐在男人身上便脸红心跳。

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温舒舒每每念及便忍不住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且她每每一动作,便有不适。

她心下一叹,绵软的小手紧紧攥住了身上锦被,似是要将自己埋起来。

但下一刻却是闻得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只一听,她便知是男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忍不住咬了咬唇,炙热的呼吸喷出,热气在小小的空间荡漾开来,白嫩粉润的小脸变得酡红。

呜,夫君怎这般快回来了?

温舒舒心中慌乱,忍不住娇娇出声道:“夫君,你且不要过来……”

裴泽珩挑了挑眉,却是未听她言,只将脚步声隐去。

耳边再无脚步声传来,温舒舒心下松了一口气,然有一道高大健壮又滚烫的身子徒然覆了上来。

她心下一惊,幸而男人只是轻轻贴着,未触碰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

眼前再现光明,似有不适,温舒舒登时闭上了眼。

一道低沉沙哑略带着笑意的男声传来,“怎么,宝贝不想见夫君吗?”

温舒舒自知躲不过去,认命般睁开了眼,便对上了男人含笑的黑眸。

她忍不住心下一颤,小脸再度覆上一层薄红,仿若云彩。

“夫君~”

裴泽珩勾了勾唇,低低应了一声,俊脸凑了上去吻了吻小人儿绯红的小脸。

“乖乖,昨晚是夫君的不对……夫君方才去寻了陈大夫取了药来,夫君这就给宝贝上药可好?”

温舒舒听得心下一软,如鴉羽般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她轻轻点了点脑袋,“嗯,夫君当轻些……”

两人亲密无间,但昨晚她实在是放纵,想想便觉羞人。

但如今也顾忌不得,她乃双身子之人,自是要为自己的身子考虑,故而也没多作矜持。

因着是伤了那处,此番上药倒也折磨。

待得上完药,温舒舒小脸酡红,泪眼朦胧,娇躯沉沉伏于锦被之上,已是绵软无力至极。

裴泽珩抬起头,粗粝的指腹上晶亮一片,他取来手帕,细细擦去,才抱住软成一滩水的人儿。

他垂眸望向怀里,小人儿似是困乏,泪眼微阖,仿若睡去。

虽是如此,小人儿察觉到他的靠近,似小奶猫般轻轻蹭了蹭他脖颈。

他心下软成一团,俯身轻轻吻去小人儿眼角那滴晶莹的泪珠,“宝贝睡吧。”

因着他家宝贝睡去,裴泽珩也不耐烦应付大臣们,只略略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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