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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熟悉的环境让她有安全感,她忽然想说些什么。
“您不问我发生什么了吗?” W?a?n?g?址?发?B?u?Y?e?i?????????n??????????5????????
“你想说吗?”
祝静恩半阖着眼眸思索了一会儿,朝着他点点头。他告诉过她很多次要坦诚,虽然这次他没有责备她藏着事情不说,但她觉得自己既然得到了他的安抚,还是应该告诉他原因的。
她小声把学校里的事告诉给他,讲着讲着就开始掉眼泪,偷偷擦掉不想让他发现,结果越说越委屈,眼泪掉个不停。
虽然他和她说过,不要谴责自己,但她仍觉得自己很没用。他已经替她处理过一次类似的事情了,可是她还是没办法应对。
赵崇生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揉,她眼周的皮肤已经被她用力的动作给揉红了。
他用纸巾轻柔擦着她的脸,耐心地听着她因为哭而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
她抽噎得有些严重,他不得不打断她的情绪,“Greta。”
“呼吸,冷静下来。”
枕头被她哭湿了一小片,赵崇生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他的怀里。
“你知道他们说的不是真实情况,对吗?”
他单穿着衬衣,质地不像西装外套那样厚重挺阔,她的脸颊压在他的胸膛之上,能够感觉到胸肌未发力时是柔软的,并不硌人。
她点头的时候,脸颊就在上边轻轻蹭着。
“愿意相信谣言的人,不会在意真实的你是什么样的。那些人走不进你的生活,但却想要间接性毁了你的生活。”
赵崇生垂眸看着她的发旋,想起“我可以让他们闭嘴,这不难。但我也希望你可以慢慢学会不让这些言论伤害到你,情绪过度消耗,对你的身体影响很大。”
祝静恩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他,话在嘴边打了几个弯才问出口:“那您相信我吗?”
“你希望我相信你吗?”
“希望的。”她稍稍停顿又重复说道,“我想您相信我,因为您的看法对我很重要。”
她的语气很认真,满心满眼里只是他。
偶尔赵崇生看她像是在看孩子,有时又能感觉到她清晰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他喜欢她看向他的目光,仿佛她的世界只能装得下他一个人。
他如她那般郑重地回应着,“你希望的,就是我想给你的。”
在冬夜里踽踽独行太久,触碰到热水的一瞬,先感受到的其实是刺痛。
她的心脏抽痛几秒,随即更紧地抱着他。
“我觉得我越来越离不开您了。”
“这样不好吗。”赵崇生轻抚着她的发丝反问道。
祝静恩想,可是总有一天他们会分开。他也说过,他们的关系会持续到到她成长,学会照顾自己。在那之后会怎么样呢,他没有说,她也从不敢问。
但只要想到这里,整个人就像是浸在生涩的青梅汁。
她小心地避开了这个话题,“睡醒还能看到您吗?”
“当然可以。”
“睡吧,Gr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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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生给她请了三天假期。
虽然不用去学校,但她需要按照上课时间进行学习,再按照计划完成作业交给他检查。
有时候祝静恩会觉得,赵崇生是一个很好的家长。会关注她的情绪,却又不溺爱她。
只是他不能时刻陪着她,哪怕他已经从繁忙的行程里尽力挤出时间留给她,她的高需求还是很难得到满足。
假期第三天,祝静恩提早完成了今天的课业,在画室翻看储藏柜里的画。
已经堆得很满了,不管怎么整理摆放,也塞不进更多了。她得想办法在这间画室里,腾出一个可以安装新储藏柜的位置。
祝静恩正思索着,门突然被敲响。她条件反射“砰”地一下关上了储藏柜的门,警惕地回头看着门的方向,手上动作熟练地合上密码锁的外盖。
她把画室的门仔细锁好才走去开门。
门外是佣人上来传话,“Greta小姐,造型团队的人已经到了,您可以现在下楼。”
祝静恩疑惑道:“什么?”
佣人解释不出更多,她只是负责传话的人。
祝静恩没为难她,刚一下楼就被造型团队的人请到了化妆台前,不明所以地被负责不同环节的人按着化妆做造型。
她不习惯别人碰她,一直很紧绷。
直到她换上礼服走出来,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精致的妆容和发型,身上是带有设计感又不失简洁大方的白色礼裙。这不是她衣柜里的裙子,即便她对各大奢侈品品牌不了解,也能感觉得出来,这套礼服绝对不便宜。
造型师替她整理着裙摆,另一位则为她戴着配饰,钻石项链佩戴在脖颈上,沉甸甸的。
她不适应地垂眸看着自己,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多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赵崇生从镜子里看着她,礼服和首饰很衬她,安静地站在灯光底下,袅袅娜娜,美得像一幅油画。
其实她并不是明艳的长相,大多时候素颜朝天。在德国见到她第一眼,直觉她在外貌上缺乏惹眼的特点。
但不显山不露水,不知哪一刻就钻进心里了扎下深根,忘不掉了。
那一边祝静恩无意抬眸看向镜子,只这一眼就捕捉到了赵崇生的身影。她转身看向他,小声喊着“uncle”。
造型团队完成了她们的任务,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了赵崇生和祝静恩。
她提着裙摆,走到他的面前,仰着头问他:“这是您选的吗?您怎么知道我的尺码呢,很合适。”
赵崇生语气淡淡,“量过。”
“量过?”她歪着脑袋重复着。
赵崇生宽大的手掌扣着她的腰,轻易占据了大半。他的指腹沿着她的腰线缓慢摩挲而过,他触碰到的地方如同过电般阵阵酥麻。
她在这阵感受里忽然想起,只有在浴室那次,他“丈量”过她的身体。
她的耳朵有点热,有愈演愈烈往脸上蔓延的趋势,上前两步下意识想把脸在他的怀里藏起来。却不小心踩到裙摆,踉跄着往前栽。
赵崇生轻易搂住她,稳定她的身型。
他的声音落在她的头顶,“今晚的慈善晚宴,和我一起去。”
慈善晚宴,这个陌生的词汇让祝静恩反应了几秒钟,才在大脑里联想起它的释义,随即瞪大了眼睛。
不论是在德国的时候,还是来这里之后,她只是寄住的外来人,没有资格参加那些豪门之间的宴会和活动。因此听见这个消息,她马上不安了起来。
更何况上次N市小报才写过她的绯闻,她不想给赵崇生惹麻烦,而且她……
她小心地问道:“这也是社会化训练吗?”
“我可能会给您丢人,别人会议论您,记者也可能会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