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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这样做到。她想,他比她以为的更加宽厚包容,他甚至比她更能接纳她的小毛病。

可是她想不到,怎么样才算是“调皮一点叛逆一点”?

这个问题持续到睡前,祝静恩仍没有想清楚。

祝静恩的烧刚退不久,赵崇生担心她半夜再烧起来,让她今晚住在他的房间,而他也调整了工作时间,陪着她。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丝毫没有睡意,转身看向正靠坐在床头看书的男人,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漂亮的眼眸转了一圈,似乎想到什么,还没开口问,自己的耳朵先红透了。

不知道憋着什么小坏招。

“您的衣帽间里也准备了我的衣物。”她这样说着。

方才她漱口的时候,牙膏不小心掉到睡裙上,赵崇生正是让她去衣帽间里取干净的睡裙换上。

赵崇生没有从书上移开视线,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她舔了舔唇,继续试探着问道:“那您以后再去出差,会带衣帽间里那些……吗?”

上一次他的行李箱里就放着她的贴身衣物,那是她在他浴室里换下来后找不见的,却不曾想竟被他拿了去。如今他的衣帽间里辟了一整个柜子放她的衣物,可供挑选的似乎更多了……

明明是她主动撩拨,可是她的语气却越来越弱,反倒是赵崇生一派云淡风轻。

他平静地将书翻过一页,问道:“Greta想听到我什么样的回答。”

“或许是想听到我说——”

“那些对我都没有用,只有Greta身上的才有功效吗。”

他轻飘飘地四两拨千斤,让祝静恩脸热得几乎要烫熟了。

赵崇生低垂眼眸看着,她把脸埋进被子里,额头抵着他的手臂,却不知道通红的耳朵还露在外边。

她再次抬头时,直直撞进他的视线里。

她张了张口想要追问什么,却见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先她一步说道:“你该睡觉了,Greta。”

之前每次赵崇生这样说,她都会乖乖闭上眼睛,可是今天她却生出了别的念头。

她摇了摇头,眼睛看向他眨了眨。

他将手中的书合了起来,不似刚才那般随意,但语气还算得上温和,“刚退烧,早点休息。”

祝静恩像是偏偏要和他作对,“但我现在想去画画。”

“三秒钟,闭上眼睛。”

赵崇生的耐心告罄,倒数着“三——”

而下一秒,祝静恩竟跟着他一起数到着“二、一”。

就像是小猫拔了沉睡狮子的胡须,这个行为无异于直接挑衅。

空气骤然凝滞。

赵崇生微眯了一下眼睛,如同蛰伏的困兽锁定了猎物般,眸光蕴着危险。

祝静恩铭感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已然紧张地攥紧了被子,足尖都下意识地蜷了蜷,却还要无辜地鼓鼓腮,搬出“免责声明”。

“您说过无伤大雅的小事不生气的,不能钓鱼执/法,您不能罚我……”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书放到床头柜上,语气沉缓。

“嗯,不罚。”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不罚”的样子。祝静恩警觉地嗅到危险,眼睛睁得圆圆的,挪动着朝另一侧退去。

赵崇生长臂一展,轻易扣住她的腰把人拉过来。

他身上柔软材质的睡衣,此刻却丝毫没有减弱他周身冷硬的气场,暖色的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让他深邃的瞳孔更加晦暗。

“您……”

祝静恩刚说出一个字,就见赵崇生俯身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吻。

她顷刻失去所有挣扎,顿在原地,像是被盖下封印的标记,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赵崇生似是哄诱一般,低声道:“乖,待会儿再喊。”

他牵引着她的双手穿过推弯,而后在心口十指紧扣,由他单手捉住。她被控制着,动不得挣扎不得,完完全全在他面前打开。

他的视线仔细描摹着她此刻的模样,偏过头,亲了亲她的小腿肚。

祝静恩在感受到他柔软的唇贴在她小腿皮肤上的瞬间,就不受控地嘤咛出声。

她垂眸就能看见他手臂上的青筋,与自己分开的推,视野里捕捉到的画面实在太……

这样的姿态几乎就像是一个供他采撷的器具,可却是他在服务她。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那样为赵崇生着迷,他的脸就是对她最好的萃琴产品。

赵崇生喜静,这栋别墅的每一处都做好了隔音,更不用说他的主卧室。

她听见她的声音在寂然无声的卧室里回荡,几乎不像是她了,软得像是小猫呢喃。这是继她的柔韧性之后,第二件让她惊讶的事,而这些都是因为赵崇生。

“Greta今天比平常更热。”

祝静恩知道他说的不只是她因为发烧而升高的体温,还有不断缴井的里边。

她张口想说什么,声音却直接溢出唇畔。

在她与赵崇生建立关系之前,在她被禁止擅自使用玩具与手指之前,她只要中指和无名指就足够,可是她变得贪心了。

赵崇生的手比她大那样多,食指中指无名指,每根手指都比她修长,指节的存在感也更为明显,常年握枪留下来的茧微微粗砺。

他指尖的温度,逐渐与包裹着他的温度变得相同。

她听见不远处床头柜上,他摘下来的那只天价腕表秒针转动的声音。精密机械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哒哒”声,仿佛是他探索的节奏,相伴着汩汩水声。

“下次在天花板上装面镜子,让Greta也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好不好?”

赵崇生的目光蓄着太多炽热与欣赏,像是在赞美属于他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呼吸越来越急促,神经像是紧绷拉伸成一条细细的丝。

宽肩带睡裙的领口本就宽大,早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白皙被她的肩膀和膝盖挤压着。

或许赵崇生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也更清楚她的每一个小习惯。他知道她喜欢和他贴脸颊,也知道让她意识模糊的开关在哪。

祝静恩的双腕仍然被把控着,无法环住他的脖颈,也无法用腿环住他的腰。

他们之间的接触实在太少,她渴望他的体温和怀抱却无法拥有,只能一次一次下意识地挽留他的指尖。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沉沉的嗓音裹着厚重的欲,“My drenched Greta.”

祝静恩呜咽着,感受着骤然弯曲的指节,足尖绷直。

他失去正常节奏的呼吸,被淹没在她不成调的声音里。他却没有就此罢休,墙纸地要让她进入状态,让感受将她覆灭。

意识模糊之际,她听见赵崇生的嗓音近在她的耳边。

“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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