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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嫉妒?”
“我可是好心告诉你真相,你以为你是他的什么?情人?恋人?”
“真是可笑啊。”
“你只不过是Derek掌权之后养的宠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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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两个小苦瓜qaq
ps新增一千五百字
第48章 墓园 因为您是uncle啊
厚重的橡木门被侍者无声打开, 低垂着眉眼立在两侧,等待着室内的贵客通行。
首位身形高大的男人面容冷峻,顶上的光线尽数被优越的眉骨挡住, 在眼周落下一片阴影, 让人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而他身后跟着的,从百年的老钱家族掌权人到议院核心人物,此刻都谦逊地落后他半步, 无人僭越。
这场上层人物间的私密谈话,就连助理也无法入内。徐特助候在门外, 面色罕见地浮现几分着急, 朝着赵崇生走去,压低声音汇报着在这场谈话期间,家族庄园里发生的事。
赵崇生的眸光凛起, 步伐仍然沉稳。坐进车里, 接过徐特助递过来的电脑。
“鲁伯特让人用病毒入侵了Greta小姐的电脑,循环播放了这一段视频。”
赵崇生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扫过,从容镇静的模样看不出丝毫变化。只是不等视频开始播放, 他彷若无意地随手切到下一个视频,走廊监控拍下祝静恩与鲁伯特的对话。
画面中祝静恩慌张地跑出门,着急到连鞋子都忘了穿,手忙脚乱地和保镖说着电脑上出现的异常。
鲁伯特说的那段话,让慌乱的她少见的出现愤怒的情绪。
她向来很安静, 就算是哭的时候也是小小声的, 没有过大声说话的时候。
从未像视频中这般情绪激动。
她反驳着鲁伯特的话,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仿佛只要在音量上压制对方,就可以证明自己说的才是正确的。
她太年轻了。
还在心思全都写在脸上的年纪, 经不得别人刻意的刺激,也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读懂。
这是在心底不自信不确认的情况下,不自觉表露出来的反应。
证据就在眼前,或许她心底已经相信,不过是下意识地维护他罢了。
赵崇生的眉狠狠蹙起,“她在哪?”
徐特助沉默一秒,“半个小时之前,她从家族庄园离开了。”
“目前可以确定没有人胁迫。”
话音落下,车内的空气骤然凝滞,静得可怖。
徐特助注意到他这位任何时候都能镇定处理突发/情况的老板,竟没有立即发布指令,就好像这次他也得不出最优解。
赵崇生无言地看着视频画面中的那道身影。
她会更怕他吧,就像那日他说那些谣言是事实的时候,被吓到脸色苍白。
一颗雨滴砸在车窗上。
柏林阴沉数日,这场雨终究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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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大,雾气蔓延。
车行驶在道路上,接连划破地上的积水。
赵崇生接过保镖手中的伞,朝着石阶走去。
数百米的石板路,一如既往的安静而漫长,如同生者与故人的距离。
这条路他走过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
山坡上是两座孤单的坟墓和一棵不知年岁的老树,但今天多了一道瘦弱的身影,正撑伞蹲在雨中。
伞大部分向前方倾斜,她的后背和肩膀已然被雨淋湿,明明向来爱干净,此刻却任由裙摆拖在地上被污水侵染。
那样胆小的孩子,是怎么敢独自跑来墓园的呢。
雨声掩盖了赵崇生的脚步声,祝静恩没有发现他的靠近,她碎碎念的声音在雨中温柔而清晰。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罐头,所以就每种都买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现在打开哦。”
“你叫什么名字呢,抱歉我看不懂碑上的德文,好像有点失礼。我本来想问uncle的,但他应该不会告诉我,他总是对不想说的事情沉默。在中国没有名字的小猫会被叫作咪咪,不知道德国是不是这样呢?”
罐头的拉环盖子不好开,拿着伞更加难以操作,伞柄摇摇晃晃的,可她口中的话语却一直没有停过。
“我是偷偷来的,很抱歉上午没有和你问好。你可以不要生气吗,我多给你几根猫条好不好?”
“讨厌的人说我也是uncle养的小猫,你觉得是吗?我知道他是挑拨离间的,他希望我害怕uncle,可能还希望我离开uncle或是帮他做什么坏事对付uncle,电影里总这样演的,我才不会上当。”
她终于将所有的罐头与零食开完,一样一样摆在石碑前,伞打得更靠前了一些,像是余留出一个被伞遮挡住雨、可以落脚的位置。
“我的话好像有些多,其实我最想说的是。”
“我想,uncle他从未忘记你,我也无法代替你。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猫,没有被遗忘。”
祝静恩单手撑伞,另一只手环抱住膝盖,安静地看着面前的石碑,任时间缓缓流淌。
忽然,持续落在身上的雨消失了。
她懵懵地抬起头,以为雨停了。
却看见一把更加宽大的伞,将她笼罩着。
赵崇生站在她的身后,为她遮住了风雨。
祝静恩下意识想站起来和他说话,又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她手中伞下的罐头和零食。
于是就那样蹲着,说道:“抱歉,uncle,我擅自来了这里。”
“今天鲁伯特又和我说了很多,我有点害怕,又联系不上您,打电话问霍暄,但他说他什么也不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想到这里应该是小猫,所以就先来了。”
赵崇生开口时才发现嗓音艰涩,“你不担心鲁伯特说的是真的吗?”
祝静恩转头看向石碑,过了几秒钟才说道:“我想,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和小猫道歉的。”
“更何况,Uncle您不用吓唬我的,我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
她讲到这里,抬起脑袋和他对视着。
“那年的葬礼上,没有人在乎过爷爷的遗体,只有您带着我在那里等待火化完成。”
“就算像他们说的那样,您恨他,但您也替他收殓了遗体,给了他最后的体面。”
身体某一处像是被钝器重击般窒痛。
赵崇生想过,就算她害怕他、厌恶他,他不会也放她离开。他甚至做好,被她憎恨的准备。
可她总是在他解释前,就理解他原谅他。
赵崇生垂在身侧的手抬起,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嗓音沉哑得厉害,“为什么你总是能原谅我。”
“因为您是uncle啊,从您捡我回家那天起,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