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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香又凉,覆在她滚烫的肌肤,那一霎竟然很舒服。
程芙舒服地哼了声,这娇娇气气的一个柔软音节,听得崔令瞻神魂一麻,心如擂鼓,眼眶就泛了红。
接下来的记忆有些混乱,仓促中,程芙记得红着眼眶的崔令瞻朝她扑了过来,很快她就不那么热了。
在氤氲中蒸腾的药力,似乎融化了一层小小的封印,她看见自己的灵魂缓缓飘起,再逢那日赠她八珍糕充饥的贵公子,他是那般耀眼,璀璨如神祗。
她被他小心拥入怀中,沉入水底。
中间停顿稍许,透过蒙了一层水雾的视线,她看见崔令瞻当着她的面戴上避火衣,之后手忙脚乱抓住她,不叫她乱动,“阿芙,看着我……”
她不敢,死死闭着眼。
疼痛骤然袭来,她惨叫一声,一脚蹬在了他的肩膀上。
“阿芙,阿芙……”他声音沙哑,一臂按住她身子,颤声安慰,一臂苦苦地撑着不让自己失控。
她的脚无力地滑落,胸腔剧烈地起伏。
崔令瞻令她疼痛,贵公子却很快还她愉悦。
那之后她变得安静,完全地接纳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两个人像藤蔓,缠绕着纠结着拧在了一块。
程芙又渴又热,快乐却如岩浆从灵魂的深处迸发,她从未如此单纯地幸福过,于迷蒙中穿过崔令瞻,拥紧了贵公子。
人生那么苦,如果这是一条必经路,那在这一段痛苦中偷偷尝一口甜,也不算罪过。
她放任自己沉醉,也在心里向阿娘告罪,不是真心做玩物的,只不过这是唯一抓住自由的方式了,屈辱是暂时的,但这一刻她的身体很舒服。
情-药是个好东西。
崔令瞻于黑暗中嗅到了致命的香甜,独属于她的香甜,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他单手抚住她的脸,奋力颠簸。
擦洗时,程芙早已昏睡过去。
崔令瞻轻轻揭开锦被,神情僵住,目之所及,一朵朵红梅绽开在茵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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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更了两章哦,请刷新[让我康康]
第29章
先前二人都紧张, 心照不宣熄了拔步床内的两盏灯,仅余下帐子外两根龙凤烛。
在偌大的屋子里,两盏蜡烛实在过于昏暗, 经过三层帐幔的过滤后, 已所剩无多, 如若无心, 很难发现凌乱被褥间的异样,而那时的他早就接近魂飞魄散的状态, 仅余下掠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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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宫灯煌煌,月影纱帐里飘荡着淡淡的熏香, 女儿家的香气, 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欢-好气味。
崔令瞻像是一团树脂凝固了的琥珀,目不转睛盯着落-红,动也不动。
未出阁的女子贞洁在当下极为珍贵, 阿芙却从未暗示过自己的完璧之身,更没有因此自恃身价,名正言顺地朝他索要什么。
突然,他猜出了一个可能——她尚未开窍。
看似狡黠聪慧的她,实则于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不懂只需哭诉自己还是姑娘家,再依偎着他撒娇, 那么不管提什么要求, 他都会心软动摇的。
至少说不出……不给她名分的混账话。
可她什么也没说。
她完全不懂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调开了视线,复又缓缓移向了那些零落的红色梅瓣,窒息的狭窄,笨拙的反应,他却一个劲地糟-蹋她, 当时的样子定然把她吓坏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真的不合常理。这并非他轻视她,而是当下最真实的世情。
况他早就调查过了。
准备留在身边的女人,崔令瞻怎可能一无所知,去年不仅查了她的原籍背景,还查了她在徐家四年的生活,所以才从未觉得她留有清白。
难道徐家的大少爷坐怀不乱,并未受到她勾-引?
二少爷徐峻茂虽与她共处一室、衣衫不整,但是有隐疾导致未能发生什么?
种种不合理,唯有阿芙才知道答案。
崔令瞻独坐灯下良久,直至四更天,才深吸一口气,起身兑了温水,为阿芙擦洗身子,又将行房所铺的茵褥扯下,揉成一团,扔在了角落,连同沾了血的帕子。
做完这一切,他还是不放心,皱着眉心再次检查,细观她有没有受伤。
伤是肯定受了些的,只不知严不严重。
当时她得了趣,仰着的小脸又红又烫,嘟囔着“还要。不要慢的”,听见这种话,不亚于灌了他一坛鹿-鞭-酒,他眼尾绯红,腾身发狠地给,她要他就给,不许喊停……
把她好一顿欺负,她越哼唧他便越凶。
……
程芙中间醒来两次,又因浑身酸痛无力,迷迷糊糊的,不多会儿便继续睡了,第三次醒来时,赫然发现崔令瞻正在碰她的隐秘之处,睡意登时消散一多半,面色大变。
“别动,且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他目不转睛凝着,放轻了声音。
程芙:“不重的,这里跟别处不一样,愈合极快,不会再流血了。”
她精于女科,比崔令瞻懂。
闻听此言,他紧张的神色缓和些微。遂重新躺回她身边,拥着她,低声问:“里面还痛不痛?”
“有一点。肚子也还发酸。”骨头都要被嚯嚯散架了,程芙咽了下,抬眼看看他,小心问,“可不可以歇会儿再碰我,我累了。”
他不累吗?
一共发生了两次,第一次半盏茶便结束了,可第二次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他忙碌的像配窝的大黄狗,为何此刻还能对着她复苏觉醒?隔着锦被她都感觉到了。
崔令瞻:“你睡,我不那样便是。”
她有片刻的狐疑,却抵不住疲惫,到底还是睡着了。
他与她的第一次,结束时她没有一句情话,后来也没有,哪怕是娇嗔抱怨都没有,她就这样背朝他默默睡去。
崔令瞻嘴唇微动,闭目亲亲她脑后的青丝。
次日,程芙如往常洗漱用早膳,脸色略有些苍白,精神还算不错,胃口也如常。
膳后,她泡了一桶药浴,舒筋解乏,清洗创口。
这回没有避开玉露,因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玉露被芙小姐身上的痕迹吓个不轻,当着沉默的芙小姐,她没敢多嘴,背后立即找了薛姑姑,哭诉王爷殴打她家小姐,好好的人儿,给打的东一块红西一块粉的。
特别是羞人的地方,多达七八块。
没想到衣冠楚楚的王爷私下如此恶毒、下-流,呸!
薛姑姑不耐烦地警告玉露闭嘴,此言再不许提,又命她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孙嬷嬷住处学规矩,而后将她轰出了房门,
玉露委屈不已。
历经昨夜一场狂风暴雨,程芙显然不大方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