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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那就跟我吧。”
滚烫的唇裹挟着陌生的气息压下来,程芙在一阵阵窒息中疯狂扭动,渐渐偃旗息鼓,她的脸憋得发紫,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一切,她张大了嘴,急迫地呼吸。
陌生的舌也推了进去。
拙劣的吻技险些将她折腾死过去。
一滴泪沿着她的眼角徐徐滚落。
恨凌云,恨崔令瞻。
恨不得他们立刻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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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支持[求你了][求你了]
第74章
终于尝到了日思夜想的味道。
他捧着她的脸, 采撷一朵浓艳绮丽的海棠。
气息暖暖的甜香,他不喜欢甜食,却喜欢甜甜的她, 一朝如愿, 他在粉身碎骨的悬崖大快朵颐。
如此嫩如此柔, 止不住战栗, 满目的情-火染上猩红,他想感受她血肉的温度, 跳动的脉搏,发掘狂乱尽头的秘密, 与她完全地融合, 似树与藤。
但他知道自己糟糕的吻技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只能凭着感觉一下一下轻柔安抚她饱受摧折的唇瓣。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只剩短促的呼吸。
想来毅王的技术也不怎样,这么久了都没教会她, 她一点也不懂如何应付他如何让自己舒服些许。
凌云驭马离开崖畔,循着原路慢慢往山下走,也慢慢地松开了钳制。
莫名就想起了初见,春寒凉薄,她穿着粗糙的短褐站在石头阶上,乌云般的长发乌黑的眼,如雪的肌肤苍白的唇, 粉腮却红扑扑的, 一眨不眨盯着毅王。
羞涩的少女。
她把一个即将伤害她的男人深深放进心里。
当初要是早点带她离开便好了,不叫她眼巴巴地苦求,惶惶不可终日,最终迫于无奈逢迎毅王。
便不会有之后的种种痛苦。
或许她还会因此喜欢他,依靠他。
现在她应是在想如何杀了他吧……
停止了, 程芙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离开凌云的怀抱,低头用袖子擦了擦。
凌云以为她擦眼泪,那么委屈当然要哭了,垂眸看去,她在用力地擦嘴。
把原就红-肿的唇瓣擦的更肿了,整个嘴周一圈都是红的,犹如含着两截红色的香肠,神情木木,似有怆然,仿佛受惊过度正在舔舐伤口的小兽。
如果是平时,看见红了一圈肿肿的小嘴巴,他或许会笑,可是现在无端不安与恐惧袭上心头,冲淡了过电般的酥骨麻魂,理智回笼,瞪着自己做的孽,笑不出。
只剩无措。
“痛不痛?”他嗓音微哑,指腹轻轻触她嘴角。
程芙别开脸,双手揣进了袖中。
“别气了,你要什么,我补偿你好不好?”他低柔道,“再说你也没吃亏,我的嘴都被你咬烂了。”
他嘴角破了皮,下嘴唇又红又肿,一排牙印,还挂着血丝。
经验尚浅的他没想到捏开她上下颌的方式,那样既不让她痛也方便自己施为,更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她如此凶残,若非捏住她鼻端不让她呼吸,她都不撒口。
她主动攀附他凶恶地撕咬,贴紧他的唇,看起来就像是索吻。
一种病态的快意在他胸臆沸腾。
程芙把手从袖子里拿出,问:“可不可以给你一耳光?”
“我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可不可以别打我?”他问。
“……”程芙抬眸看着他。
“行。”凌云说,“打吧。”
她扬手招呼过来,比巴掌更快袭来的是掌风带起的粉末,粉末很细,纵然他反应迅敏,偏首躲过,应该也吸入了少量。
程芙一手捂着口鼻,另一手还要往他嘴里抠,却被他攥住腕子一绕,把她的脖子和手臂固定住,她动弹不得,但这只是暂时的。
少卿,凌云的眼神就开始涣散,问她:“麻沸散?”
“是。一瓶足以麻倒十个壮汉,你该庆幸我今日出门没带见血封喉。”她磨了磨牙,“没想到你还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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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倒。”他拥着她从马背滚落。
程芙惊叫连连,本能地用他的肩膀护住头,幸而她在上面拿他当垫子,侥幸躲过一劫,甫一稳住身形,腾起就撑起上半身,两腿-分开跪在他上方。
只见凌云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飘忽,表情却十分镇定,“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没回答,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力道大得震麻了指端乃至手臂,好痛,她攥住手,凌云依旧动也不动,唯有挨打的那侧脸颊渐渐浮起红肿的指印,嘴角的伤口再次裂开,缓缓溢出鲜血。
“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她终于哭了,放开嗓子张大嘴巴,抡起拳头劈头盖脸捶打他,“你也有今日?我请你尝尝任人宰割的滋味,一腔悲愤却无一丝力气抵抗!”
“疼,轻点。”
“我偏不!”她喊道,“为何要欺负我?为何都要欺负我?去死啊,我要打死你!!”
她化成了狰狞的小兽,露出獠牙尖叫与咒骂,誓要将他撕碎。
凌云平静地凝视歇斯底里的女人,直到她宣泄完,打不动了,小小的脸上挂满泪痕和鼻涕,才笑了笑,问:“只是恨我才气成这般还是把我当成了他?”
这话可将她点着了,程芙暴跳如雷,粗鲁地扯下他的发带,又长又结实,墨色的缎面,很好,非常好,就着他脖颈绕了一圈,恶狠狠道:“实话跟你说,我倒也没那么怕死,今天就杀个人给你下酒。”
“我不信。”
“我会让你相信的。”她长睫扑簌泪珠滚落,是对死亡的无边恐惧,“现在我就勒死你,再一把火烧了你的公服皂靴,把你推下悬崖摔成碎片,叫谁也认不出!”
凌云:“傻瓜,勒死我再推下悬崖和直接推下有何分别?你不累吗?你还有力气?”
她一点力气都没了,全用来拳打脚踢他,十根纤细的手指红肿,扯着发带绕掌一周,用力朝两边抻,手掌登时剧痛。
不确定自己能忍住这样的剧痛勒死一个人。
程芙:“你说的没错,现在我就把你推下去。”
勒死的样貌着实恐怖,真不如摔死,将他推下悬崖毁尸灭迹,眼不见为净。
她扒下他的公服和皂靴,从他身上翻出火折子。
凌云:“先试试能不能拖动我,或者给我解了毒,让我自己走过去。”
程芙惨然一笑,当她是二百五吗?给他解毒,不如直接叫她把自己捅死。
“我现在就送你死,我要你死!”她泣不成声,生平第一次杀人。
可她竟连抱起他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
麻沸散不仅让人失去痛觉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状态类似瘫痪之人,极沉,更何况凌云还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