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0


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背地里造人黄谣有意思吗?”

嚼舌根的人才不当面对峙,搞得她一股气没地方泄,说着就要去找郁雪非告状。

戴思君拦住她,“你跟这些人计较什么,她们就乐意把人往龌龊了想,讲道理还费神。咱俩现在该做的是准备好演出,还有别让她烦心。”

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也有罪。

不分散注意,专注自身,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反击。

这些流言郁雪非不是完全不知道,商斯有复职后,少不得要参加一些餐会,她跟着出席时也听过几句议论。

就像史官的春秋笔法,他们恨不得把商家败落的全部原因归结于她这个与圈层格格不入、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冠以祸水之名,便轻易推脱了所有结构性的责任。

更有甚者指摘起她的职业身份,“什么琵琶演奏员,好不容易飞上枝头变凤凰,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弹了吧?”

“你懂什么,没点看家本领,怎么能让人五迷三道?”

“我看够呛,也就名头好听,有没有真本事两说呢。”

郁雪非听了倒也不恼,大大方方上前去,送了两章演奏会的门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二位要是这么好奇,半个月后我有一场现场演出,还请赏光品鉴。”

谁也没想到她磊落至此,连半点社交情面都不留,一时间装都没法装,只好支支吾吾地收了票。

乔瞒目睹全程,叹口气,“便宜她们干嘛?自己二流货色,就用这种眼光揣摩别人,到时候你演出,她们才没胆量去,倒是浪费两张票——那可是说好了带给我和穗穗的!”

“格局不够了吧小乔,这叫以退为进,手段高了不止一星半点。”秦穗笑她,“再说了,你真需要那两张票吗?叫雪非姐给你留个座儿不就好了,真是瞎起哄!”

乔瞒做了个鬼脸,“对,我就是小心眼儿,看不得她们说闲话还得两张票。也就是看小郁老师温柔,这些人才七嘴八舌的,要换个厉害角色,看她们还敢不敢讲!”

说到厉害角色,几人下意识想到那个甩了秦稷的女孩儿,又是会心一笑。

郁雪非叉了一小块甜点,轻声说,“前两天我似乎在热搜上看到那姑娘了。祝危蝶,是她么?”

“对。”秦穗挤挤眼,“她走了那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结果只是为了演个镶边的小角色,可把我哥气得不轻。他以前说人家图他有钱有势,结果投了那么多娱乐公司,人家都不肯找他给自己拍个戏,简直是男人尊严至暗时刻。”

“怪不得稷哥杀回来了,之前看他事不关己那样,还以为真就玩玩呢。”

“的确是,不过是人家把他给玩了,现在彻底坐不住咯。”

夜浓宴酣时,郁雪非离开喧嚣的宴会厅,独自出来透气。仿苏式的园林种满了西府海棠,风一吹便簌簌飞落,像一场不会沾湿衣摆的雨。

她裹着披肩望向夜空,想到近在眼前的演出,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

虽说以前对独奏会抱有万分的期待,可是除了那天在谢清渠面前的表演,她几乎没有过独自支配舞台两个小时的经验,相比起谙熟于心的表演技法,未知的现场突发事件和心态更令她担忧。

春风吹得人心摇摇晃晃,郁雪非独自立在廊下许久,才整理好心绪,准备折返。

一回身,先看见一道拉长的身影,然后是倚在回廊转角处,颀长丰朗那一人。

“你吓我一跳。”她声音轻灵,像是零星落入池面的雨,“站那么久不出声,在想什么鬼主意?”

商斯有稍偏了点头,“我在想,要是郁小姐紧张得哭起来,我能第一时间送上肩膀。”

“我看上去很紧张吗?”

顿了两秒,她又自问自答,“好吧,确实有一点。”

在这个最熟悉的人面前,郁雪非没有必要伪装。她的确为了演出而感到焦虑,平时生活按部就班,被练习和其他的事情填满时不觉得,一旦有了闲暇时间,难免绮思万千。

“我没有过整场独奏的经验,虽然邀请了关观和思君跟我一起演出其中两曲,但毕竟她们也只是协奏,我不能出半点岔子。”郁雪非丝毫没有隐瞒,“更重要的是,我知道现在外面议论纷纷,纵然我可以不在乎,但我怕这场表演很失败,他们会因此看轻你。”

他笑了下,朝她张开怀抱,“那儿风大,我们过来说。”

郁雪非依言照做,走过去扑进他怀中,仔细地吸了下他身上令人安定的檀香味道。

“如果是为我,那你不要害怕,这些话伤不了我分毫。如果是担心自己的临场发挥,那我可以相当客观地告诉你,我看过你那么多演出,每一场都堪称完美,有时候甚至还会受到其他人干扰,不得不帮忙救场,你绝对有完成一场独奏会的实力。”

他话音徐徐,每一句都被郁雪非听进了心里,一点点安定下来,“但如果我还是失误了呢?”

“那就再开一场、十场、一百场,到时候你看到观众席心如止水,根本不会紧张。”

“你这是硬捧。”她忍俊不禁,“商斯有,能不能答应我,以后真的有了小孩的话,你不要溺爱。”

“没问题,所以是不是应该先做一下要小孩的准备工作?”

“流氓!”

被他一打岔,郁雪非的焦虑缓和不少。

两人静静看了好一会儿西府海棠,几片花瓣落到肩头,她捡起来,薄如蝉翼的一爿,却承载着一两年的爱恨。

“之前北五环的小区外头也栽着很多海棠花。”

“嗯,记得,当时去找你,每次都要落满车顶。”

“你还在那楼下跟江烈打了一架。”

“那次是打赢了,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输了。”

他开始秋后算账,“那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待了一整晚,结果大清早看见你和他一起出来,你还把我拉黑了,真的欺人太甚。”

郁雪非噢了一声,“谁叫某些人那么讨厌?”

“谁讨厌?嗯?”停在她腰际的手不安分起来,挠得郁雪非咯咯直笑,“郁雪非,我一笔笔记着呢,你得给我说清楚。”

“哎呀,你真的是……”郁雪非痒得涌出泪花,“现在不讨厌,好不好?现在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这还差不多。”

w?a?n?g?址?f?a?B?u?y?e?ì??????????n??????????????????

……

演出当日,票被一抢而空,连郁雪非自己都感觉到意外,还以为是商斯有包了场,结果发现他只是买了部分给京元的员工当福利,其他大部分还是自愿购票的观众。

有乔瞒、秦穗她们到处吆喝宣传,也有老潘在乐团到处张贴海报,还有铺天盖地的广告,一时间,以前在乐团看她演出的人,还有或好奇、或感兴趣的人,都想一睹这位能在国家大剧院表演的青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