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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郁闷,你在离开木叶以后顺利地和那个负责护送你的忍者接头。
“嗯……是桃地先生对吧?”你勉强还记得他的姓氏。
脸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绷带的再不斩瞥了你一眼,虽然你这话说得很有礼貌,但你的姿态看上去就不像是个有礼貌的家伙,后面在路途中的种种迹象表明你确实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他说:“现在可以开始赶路了吗?”
你反问:“桃地先生对每个护送任务的委托人都是这幅态度吗?”
再不斩的态度冷淡,眼神扫过来,无声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耸耸肩,丝毫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你说:“我只是在想如果有委托满意度调查表的话,桃地先生一直冷着一张脸很可能会被当成服务态度差劲的那一类忍者呢。”
说是赶路,但因为你不太适应被他抱着飞来飞去(飞得你想吐),所以大部分时候你们都是在悠闲地走路。
“忍者本身就是工具,对于工具便只有是否锋利趁手这一评价标准。”
啊……这种忍者就是工具的观念真是深入人心呢,你都要怀疑是不是一场集体洗脑了,为的就是让上层人更好地统治这些忍者。
“也不一定。”你觉得忍者的业务可以拓宽一些,而且现在这种一个村子一群忍者的模式有些低效,要是能够建立统一的平台,然后将世界各地忍者的信息放在平台上,直接实现委托人和忍者直接的任务对接。
这样想必也会高效很多,当然了,还是要抽取一些平台手续费的,这还只是个初步想法,没有完全成型。
再不斩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后就发现你和以往的委托人不太一样,性格恶劣不说,你常常会仗着自己的长相漂亮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被他发现了也不过是尴尬却又毫无悔意地对他笑一下。
白天的时候你习惯自己步行,到了晚上你吃了几颗晕车软糖戴上眼罩,往他的怀里一钻,对他比了个“可以了”的手势,他就带着你开始夜间赶路,这也是无奈之举,不然按照你这个速度到达雾隐村都要是大半年以后的事情了。
偶尔在路上也会遇到强盗一类的偷袭者,有的是为了财,有的是为了别的,但他们的下场出奇的一致,都是被再不斩解决。
他在树下杀着人,你在树上看月亮,等人杀完了,你就低头对他招手,说来看月亮。
长刀还在滴血,再不斩没听你的话,他又不是你的狗,没必要句句话都听。
他不上来,你只好下去,但你是他帮着抱到树上的,上去容易下来难,你最后挂在枝头,双手抓住树干,夜风一吹,吹动你暗红色的衣摆,就像是一朵缀在枝头的海棠花。
而这朵海棠花在骂骂咧咧,说着树枝太高,你的手好酸。
“我要掉下来了。”你说,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个预告,下一秒你的双手就因为没力气而松开。
海棠花啪嗒一下掉进桃地里,你笑嘻嘻地对他说:“你这不是能接住我的嘛。”
再不斩感到莫名的烦躁,他倏地一下松手,你双脚落地,跺了跺脚,看到尸体也不惊讶,而是问他最多能一分钟杀多少人。
前一秒还在嘟哝自己手掌被粗粝的树皮隔得发红的人,后一秒就问出这个问题。
再不斩擦干净刀剑,沉默不语,你其实是想通过这个问题来计算工作效率的,但他不说你也没办法。
杀人只是个小插曲,插曲的最后一个音符飘散,你们也就继续向前走。
终于要到雾隐村了,再不斩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原来你就是那个开设了许多店铺甚至还开了一家孤儿院的幕后老板。
“怎么,你不应该惊讶得睁大眼睛吗?”你颇为骄傲地扬起下巴,再不斩确实有点惊讶,因为他还以为做出这么做举措的人应该是年长而成熟的智者,绝不是你这种性格恶劣,喜欢为难人的小鬼。
“那你倒是很擅长隐藏自己的身份。”这话在再不斩那里都算是夸奖了,但你觉得是阴阳怪气,你都已经到了雾隐村他对你来说也就没什么用了,你对他挥挥手,“再见了桃地。”
再不斩后来才知道你压根没仔细记他的名字,所以才称呼他为桃地先生的。
真是惹人厌的小鬼。
你在雾隐村里到处视察,因为其他人也不会把你和幕后大老板联想到一块,只是你的长相确实容易带来一些麻烦,因此你学着再不斩的样子给自己的脸上缠绕一圈圈的绷带,反正忍者的装扮都很奇装异服,你混入其中也不起眼。
就在你视察雾隐村的时候,远在木叶的鼬还在等待你的消息,尽管你并没有向他保证过你会写信回来,但他仍旧在等待,母亲美琴叫他去收床单,母子俩站在天台上配合着收床单,她看出来自己大儿子的心思,就说:“明希肯定还会回来的。”
结果鼬却说:“我并没有担心她不回来。”
“那你在担心什么呢?”
鼬若有所思,他只是觉得你这样好的人肯定又会吸引很多人飞蛾扑火,所以他说:“我担心又会有很多人贴过来。”
美琴忍不住笑出声,“鼬的样子就像是担心恋人出轨的妻子呀。”
鼬没否认,他的直觉是对的,因为你在雾隐村确实见到了许多热情的人,那个名为白的孩子见到你就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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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能记得白的名字单纯是因为他的名字很简单,自然而然地就记住了,当你在孤儿院见到那孩子的时候,你就像是曾经见过他许多次那样熟练地对他招招手,说:“白,过来。”
那长相秀气精致的孩子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走过来的时候身躯都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难以置信,不敢相信,你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那位大人,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存在,甚至还肯定了他存在的意义。
因为太激动了所以就连准备好的敬语都没有说出口,先从嘴巴里跑出来的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抬手擦去自己的眼泪,不应该在你面前哭泣的,这样实在是太失礼了,会给你留下糟糕的印象的吧。
他强行克制住自己的眼泪,泪眼朦胧地看向你,“抱歉,我太失礼了,请您见谅。”
哭得眼圈都红彤
彤的孩子却仍旧说着一板一眼的敬语,这画面充满了反差感,你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的年纪比佐助大两岁,但因为年幼时长期流浪营养不良,所以身高反而和佐助差不多,只高那么一点,你说:“不用对我说敬语的。”
“但是。”
“说敬语的话会给人一种距离感,但我一见到白就觉得很亲切,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你轻声细语地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