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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好了。
姜渔当然不肯让开,可惜她忘记了——方镜麒足有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视线能轻松地越过她头顶,看到他想知道的一切。
方镜麒长腿一迈来到门口处,尽管姜渔已经很努力地试图关门,但他还是透过虚掩的门缝,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屋内的场景。
姜以柔正坐在沙发上,微微俯下身体,而她面前正单膝跪着一个男人,两人靠得极近。
由于视野受限,方镜麒看不太清他们具体在做什么,但看他们之间极近的距离以及姜以柔微红的面颊,他们应该是……在接吻。
这一幕让方镜麒瞬间血涌上头,他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方镜麒怒喝道。
*
校庆结束后,方隐年便送姜以柔回了家。
姜以柔一进屋就甩掉高跟鞋,光着脚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蜷起双腿,纤秀的眉头微微蹙起,轻轻揉着自己的脚后跟。
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她的脚都磨红了。
方隐年跟在她身后进屋,俯身将那双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放好,随即径直朝姜以柔走去。
很快,他便站定在姜以柔面前,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眼前的光都遮盖了,投下一片阴影。
姜以柔抬头看着他,很是不客气地说道:“你还进来做什么?直接走吧。”
姜以柔现在一看到方隐年,就觉得浑身哪里都痛,她的小腹到现在还酸酸的,很难对他有好脸色。
方隐年垂眸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突然间单膝跪地,在她面前俯首。
姜以柔被他惊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抱紧了双腿,蹙眉紧盯着他,似乎很怕他再乱来。
方隐年眉目平静,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脚,在微微红肿的地方轻轻揉弄了起来。
方隐年手劲儿大,力度也恰到好处,很好的缓解了姜以柔脚上的酸痛感。
很快,她就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的猫,倒是忘了再赶方隐年离开。
方隐年沉默地帮她揉脚,那只玉白的脚在他的大掌中显得那样小巧,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脚背上淡青的血管,灼热的指腹撩起细微的痒意,让姜以柔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那白嫩的脚趾似乎也勾起了方隐年心底的躁动,他的眸光骤然沉了下来。
这时,方隐年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她脚背上一小道几不可见的伤痕。
方隐年微微一怔,瞬间回想起,这是他和方镜麒一同留宿在姜以柔家的那一晚留下的。
那天晚上暴雨倾盆,房间里突然停电,姜以柔摔碎了一个杯子,溅起的碎瓷擦伤了她的脚背。
那时候,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半蹲在她面前,轻轻地给她上药。
但那时候的他只能默默地听着姜以柔和谢凛在电话里调情,自己却没资格做什么。
但现在……
方隐年抬起头,直勾勾地仰望着姜以柔。
视线从她潋滟勾人的眸子,下落到那微肿的红唇上。
方隐年喉结微滚,再也抑制不住那份渴望,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姜以柔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嫌弃方隐年动不动就亲上来,但她太累了,方隐年如果不太过分的话,她懒得反抗。
谢凛握着她的脚不断用力,唇舌也不忘了肆意掠夺,身上淡淡的檀香气将她牢牢包裹,在湿润的勾缠中不断烧灼、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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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隐年的手从她的脚踝抚到小腿,更进一步向上游移时,大门处突然传来了动静。
随即门口处隐约传来两个人的声音,一道属于方镜麒,一道属于姜渔。
姜以柔瞬间回神,立刻开始用力推拒着方隐年,眼睛也紧张地盯向门口的方向。
然而,方隐年这个混蛋竟然丝毫不在乎他侄子和她女儿就在外面,依旧按着她的后脑索取。
姜以柔浑身紧绷,本就被方隐年亲得缺氧,现在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姜以柔气急了,抬脚直接往他胸口处踹去。
然而,方隐年整个人硬得像铁一样,再加上她有些腿软,竟然根本踹不动他。
过了一会儿,方隐年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薄唇却仍不舍地啄吻她柔嫩的唇瓣,旖旎而缠绵。
姜以柔察觉到他手劲儿微松,立刻用尽全力把他推开了,还顺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方大少的怒喝声也猛地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姜以柔立刻收敛了表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等到方镜麒一阵风似的冲到她面前时,她已经施施然站定,还优雅地挽了挽耳后的碎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方镜麒紧紧盯着她,简直不敢相信之前见到的画面,那双狭长精致的凤眸因为愤怒而染上了血色,他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你、你们……”
方镜麒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
姜以柔跟方隐年这个混蛋……什么时候亲密到能接吻的程度了?!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镜麒死死盯着她,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像只濒临爆发的狼。
方隐年上前一步挡住了姜以柔,面色平静而坦然。
方镜麒的目光瞬间凝在他小叔的身上,迸射出几欲噬人的凶光。
就在这时,姜以柔开口了。
她先笑着对一脸愧疚的姜渔说道:“小渔,你回房间学习吧。”
姜渔迟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担心她的安慰。但她认真想了想,觉得方家叔侄哪怕打破头,也不会伤害她妈妈一根汗毛的,便放心地钻进了卧室。
等到客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姜以柔一本正经地对方镜麒说道:
“方同学,你误会了,我跟你叔叔清清白白,刚才什么都没做。”
话落,空气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方隐年微微一怔,不由得摩挲了下手指。
他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微凉的柔软,舌尖也尽是她香甜的余味。
他们亲密至此,姜以柔竟然依旧嘴硬,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方隐年眸底泛起些许讽刺的意味。
姜以柔当然感受到了方隐年意味不明的注视,但她只淡然地微笑着,眸底却泛着冷光。
她知道,方隐年一定是故意的。
他不甘于只做一个“小三”,想要试探着宣示两人之间的关系,而第一步就是先让他的好侄子死心。
但是……姜以柔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
面对姜以柔的狡辩,方镜麒几乎被气笑了,“姜以柔,我不瞎!”
虽然他只透过门缝看到了一部分画面,但是……姜以柔和方隐年刚才的那个距离,绝不是她口中的清清白白!
姜以柔“啧”了一声,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头。
大少爷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