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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家嘴区域外,均价千把块也是有个,一套七八十平的房子,多的不说,七八万是有的。

所以对沪东这边村里的人来说,拆迁的赚头并不少。

也许早些年,会有人愿意卖房卖地,但到现在,除非迫不得已,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卖房。就算要卖,开价也不会低,一栋百来平的自建房,最少也要六七万,甚至有的喊到十来万。

可就这样,愿意买的人都不少。

别觉得只有重生穿越者才会捡漏,不管哪个年代,都不会缺少目光长远的人。

这样的人多了,想捡漏也就更难了。

虽然难,但也不是没有漏可捡,内圈的这些村子拆得早,除非家里房子多,或者面积很大,否则赔偿不多。

但外圈有些拆得比较晚的村子,赶上了好时候,要么拿到的房产到,要么拿到了千万赔偿。

恰巧,类似的新闻,余兰英前世看过几个,也记得几个村子的名字。

但她明面上才刚来沪市,不应该这么了解沪市周围村庄,所以她没有直接说出这些村子的名字,只让小陈帮忙留意近期沪东有哪些民房要出售。

反正她记得的那几个村子都不在核心区域,后面拆迁也比较晚,短时间内房价估计涨不起来,不着急。

看完沪东的房子,商铺那边也有了反馈。

日报大厦那个商铺的房主准备移民,急着卖铺子拿钱,表示只要年前能定下来,就跟便利店老板谈,让对方提前搬走。

别说年前,余兰英巴不得这个月能定下来,痛快答应。

复兴中学和城隍庙的两个商铺则谈得并不顺利,这两个都是热门地段,哪怕商铺各有各的问题,也不怎么愁卖,房主自然不肯降价。

余兰英也不着急,边让小朱留意日报大厦那边的进展,边让他寻摸其他商铺。

沪东那边的房子,余兰英也定了两套。

那两套都是两居室,面积一个七十,一个六十五,都满足在沪东区域内,办理蓝银户口的条件。

房价则比福苑小区这套友好不少,均价都在两千七八上下,拉锯谈判后,一套谈到了全款十七万,一套全款十九万。

随着和这两套房的原房主谈拢价格,希希的户口也终于下来了。

拿到蓝印户口,余兰英第一时间去附属幼儿园,办完了希希入学的剩余手续。

余兰英下午去的幼儿园,办完手续离放学不剩多长时间,干脆没回去,留在学校里等着接希希放学。

幼儿园放学比较早,刚过四点铃声就响了。

随着老师一声令下,小(二)班的学生从前门鱼贯而出。

希希背着蓝色小书包,牵着一个比她矮小半个头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

邢立骁个子高,到哪都很显眼,每次两人一起来接女儿,总能第一时间被看到。今天也是如此,看到爸爸,希希就松开了小伙伴的手,跑过来后直接扑进余兰英怀疑:“妈妈!爸爸!下午好呀!”

“下午好。”

余兰英抱了抱女儿,顺手摘下她的背包,笑着问:“今天过得开不开心?”

“开心!”希希眼珠子转呀转,“但是我好想爸爸妈妈!”

“哟,今天嘴巴这么甜。”

余兰英笑,又和慢了两步的郑欣打招呼。

郑欣今年三岁半,是希希前桌,也是她在班里最好的朋友。

郑欣父母工作忙,都是奶奶接送上下学,郑奶奶脾气不太好,所以两个小姑娘玩得虽然不错,但余兰英跟人只是点头之交。

这会,她也只跟人简单聊了两句便沉默下来。

两个小姑娘聊得倒是不错,到了学校门口,还有些依依不舍。

但两家住在不同方向,郑奶奶对希希略有些冷淡,不会邀请她去家里玩,更不会允许孙女到邢家做客,所以她们再不舍也只能分开。

好在希希性格乐观,和余兰英聊着聊着,就忘了和小伙伴分开的不高兴,好奇地问:“妈妈,下午你和爸爸是不是来看我了?”

“嗯,妈妈和爸爸来办事,去你教室看了一眼。”余兰英问道,“你看到我们了?”

“看到了!”希希皱了皱眉说,“老师说上课不能大声说话,我就没有叫你们,等到下课你们就不见了。”

“希希是乖孩子。”

得到夸奖,希希笑眯了眼,又好奇问:“妈妈你们去哪里了?”

“我们去找你们园长办手续了。”

“办什么手续呀?”

余兰英解释了前因后果,但希希没怎么听懂,还冒出了许多问题:“户口是什么?上学一定要有户口吗?我的户口长什么样?”

见她问题这么多,余兰英直接拿出新鲜出炉的户口本给她看。

上学后,希希认识的字没有变多,但户口本上的字都比较简单,她能认个七七八八,还特意指着自己的名字说:“邢砚希,我的名字。”

“嗯,你的名字。”

“爸爸妈妈的名字呢?”

余兰英顿住,看一眼身侧的邢立骁说:“落户要名额,要过段时间,爸爸妈妈才能拿到名额。”

而在那之前,她要先和邢立骁谈一谈。

……

余兰英想和邢立骁谈的事不是别的,而和户口,和孩子有关系。

早在五十年代,就有经济人口学家提出计划生育的理念,到了七十年代,国家开始主张晚婚晚育,少生优生。

等到八二年,计划生育更是被定为基本国策,开始全国推行。

十几年过去,全国各地都有了计生办,计划生育的政策也在不断收紧,越管越严。

但政策再收紧,每个地方也有区别。

像在沪市这样的沿海大城市,每家每户只能生一个孩子,不论男女。

可在新平镇这样的中部乡下,第一胎是男孩,才不能再生第二胎,但如果是女孩,可以再要一个。

所以别看乡下墙上都刷着“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也是传后人”的标语,但在乡下,别说普通人,就算是负责监督政策的人心里,儿子女儿也是不一样的。

不过在以前,余兰英算是这项政策的受益者。

这几年因为管得严,所以很多一胎生了儿子,或者生完两个儿子的妇女,前脚出月子,后脚就被拉去节育了。

嗯,在余兰英过去的生活里,被拉走的,基本都是女性。

虽然男性结扎手术很早就有了,也已经很成熟,但在乡下,依然流传着结扎对男人身体不好,等于变太监的说法。

不论计生办还是妇女主任在村里做宣传,都是让女性去上环,所以余兰英才说自己是政策的“受益者”。

她不想上环。

其实刚结婚那会,她对上环这事没那么抵触。

那会不懂嘛,懂得人又都宣传说上环对身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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