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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往地上一掀,反手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扭,一个耳光随即呼啸而来。
吃了耳朵的男人一脸懵逼。
“你……这个恶毒婆娘……居然打我……”
表姨妈力气不小, 男人捂着?高高肿起的左脸,吃了瘪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打的就是你这个渣男。”表姨妈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你这个狗东西,老娘还没死呢, 就带着?小三到处招摇。”
她一脚踹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年轻女孩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这倒霉的女孩刚好摔倒在了一滩冬瓜蛤蜊汤里,身上的白色皮衣挂满了油污和菜屑。
女孩看上去面容姣好不过二十多岁, 穿得?也?非常的时髦,特别是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闪闪发光的白金钻戒, 镶嵌着?硕大的钻石少说也?有三克拉,在餐厅的白炽灯下?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表姨妈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踩在女孩的手上。
女孩痛苦的尖叫了一声。
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众人心头都颤了颤。
男人突然一把推开表姨妈扑到女孩身上。心疼得?摸起那有些发乌的手指,声音颤抖的问道?:“宝宝你没事吧。”
又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表姨妈,说道?:“我受够了,明?天就去离婚。”
离婚?
早就想?离婚了,不过是因为财产还没转移好。
表姨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与自己的渣男老公四目相对。
绝望、愤怒涌上心头,她脸上露出狰狞。
脱下?脚上的鞋握在手心里‘噔噔噔’的打在男人身上。
那硬鞋跟一下?一下?砸下?去,男人从叫骂声最后变成了求饶声。
男人抱住头,痛得?龇牙咧嘴,都顾不上自己的相好,在菜里汤里打滚哀嚎不断。
餐厅里哭喊声一片。
看热闹的看得?津津有味,居然还有喝彩叫好的。
表姨妈明?显占了上风。
“拿婚内财产倒贴小三,做梦!”
她气势汹汹从女孩淤青的手上拔下?戒指。
又指着?男人的鼻子说道?:“你不要忘了你当年多穷,和我结婚才有的今天。”
男人脸色又红又白,干脆也?不要脸了。
“要不是你家有钱,谁会和个大我八岁的女人结婚。”
“你!”表姨妈气的发抖,脱下?另外一只鞋狠狠砸在男人头上。
表姨妈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冷漠地看着?还在地上关心小三的丈夫。十几?年的表面夫妻,终于?要走到尽头。
“离婚可?以,法院见。”
说完光着?脚,扬长而去。
“那边怎么那么吵,”闵绪源低声问道?,手里还在戳着?沙拉,里面有他不喜欢吃的紫甘蓝和苦菊。
“没什么。”夏北南说着?又把自己盘中炒面里的虾仁挑出来放进闵绪源碗中。
“还要吃些什么吗吃饱了我们回房间?吧。”
闵绪源微微颔首。
一脸委屈地把盘子里剩下?的沙拉默默塞进嘴里。
夏北南一边关注着?摄像头画面,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盘子里的炒面用叉子卷成小团。金黄色的面已?经冷得?差不多,原本圆滑的口感变得?有些硬。
他无心在美食上。
有些担心表姨妈,又让小系统跟踪所有的摄像头。
只见表姨妈,出了餐厅门口,便瘫坐在小型园林景观台边的大理石上。
这个景观工程还没有完全完工,花卉树木就稀稀拉拉栽了一些。正直冬季,日?晒不足,花花草草全都焉着?头,耷拉在一边。
表姨妈坐在一颗椰子树下?,她终于?坚持不住,情绪有些崩溃,低头捂着?脸,浑身颤抖。
旁边路过几?个不知趣的,停下?来指指点点,偷偷在一边嘲笑。
“夫人,您没事吧。”一个西装笔挺的老人礼貌地弯下?腰询问道?。
表姨妈掀掀眼皮。
她抹了一把脸,咧咧嘴勉强露出微笑。
“您不用担心,我马上就让人把他们赶出去,先生不会让您吃亏的。”
老人余光瞥了一眼四周,那些人瞬间?收起目光,仓惶离开。
“谢谢。”
表姨妈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
老人默默的递上一双拖鞋。
夏北南瞪大了眼睛又仔细看了看。
那个白发苍苍西装笔挺的老人,拿出那块熟悉怀表,他习惯性的看了眼时间?。
“请问夫人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帮我叫一下?司机,我要回家。”
表姨妈冷静下?来,她想?了想?还是要尽快回去整理资料,而且要越快越好,一定要去法院起诉这个渣男让他净身出户。
夏北南在监控画面目送着?表姨妈离开。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让小系统把画面转向了老管家。
老管家看上去是来度假的。
他正和一个年龄相当的老妇人聊天,老妇人手里还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娃娃。穿着?粉红色的浴衣,扎着?小辫子,眼睛又圆又大,脸上粉嘟嘟的说不出的可?爱。
老管家宠溺的摸摸娃娃的头,拿出一根巴掌大的棒棒糖,利落地剥开糖纸放到娃娃手中。
老妇人笑盈盈的挽住他的手,牵着?小娃娃,一起往餐厅走来。
夏北南压根就没注意到。
他正在温泉酒店所有的监控画面里反反复复寻找陆景泽的身影。
并没有看到陆锦泽本人和那辆眼熟的玛莎拉蒂,这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闵绪源把最后一片叶子塞在嘴里,皱着?眉头细细咀嚼的一番,这是他不喜欢的苦菊。
他明?示暗示了好多次夏北南,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从桌边摸索过来,轻轻抓住夏北南的手。
黏糊糊的蜂蜜还沾在手指上,闵绪源嘴角微微上扬,不等夏北南反应过来,直接把手指含进嘴里。
灵活的舌头,从指尖到指缝,细细探索着?。
含吮、嘬吸,他很享受这甜甜的味道?。
夏北南忽然感觉手指间?一阵湿漉漉的,马上回过神?来,唇瓣的触感柔软微凉,而舌头灵活得?跟条蛇一样来回拨弄,又湿又热。
恍惚间?,他有些情迷意乱,浑身为颤,直到闵绪源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中指指尖。
他慌忙把手缩回来,抽出桌子上的湿纸巾,把手上剩余的蜂蜜擦干净,又帮闵绪源细细地擦嘴。
餐厅里恢复了往常的秩序。
老管家亲自过来让人把地上的卫生打扫干净,又让保安把表姨妈的丈夫和小三赶出了餐厅。
那女孩的手淤青伤的有点重。
出于?人道?,老管家叫了救护车送医院。而男人表示不服,嘴里还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