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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牵涉进来,虽然这样听起来有些愚蠢。
透明方形鱼缸里的红头金鱼缓慢的上下游动,吐出了一串串不大不小的气泡呢。偶尔有宝石的光照在他鳞片上,看上去就像穿了一层蓝绿相关的纱衣。
好像是胖了一点,诸伏景光想含住已经到了嘴边的软肉,但是看到神山清羽皮肤上凸起的脊骨,他又有些不忍心了。
他们鲜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按照世俗的常规定义,他们现在都不应该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但好像这些亲密的时光就要像水流一样从手指缝间划走,捧在手心里,只剩下一点零碎的光芒。
“接下来,你要回美国吗?”,诸伏景光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当然要回去了,我要工作的”,神山清羽终于从手机屏幕中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唇角,“我要去赚钱,要把公寓重新装修起来,难道还能指望你的工资吗?”
他的眼眸微微垂下,像是清晨垂坠了露水的青色枝桠,连低声吐露的威胁变得可爱了,“谁让你已经卖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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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7日,日曜日。
在多田陆斗的翘首以盼中,神山清羽终于给伊达航回了邮件,只给出了这个日期,看样子是因为什么原因伤心到不想回国。
“感觉问题很严重”,萩原研二忧心忡忡地打量着旁边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穿着,“我们可能需要另外一个作战方案。”
听起来有点离谱……但感觉并不是毫无必要。他们三个人今天都休假,此时都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看样子可以毫无痕迹地混迹在黑()道以及黑()道婚礼中。
今日的酒店大堂和他们上次来是比起来无端有一股肃穆的气息,大厅里来来去去的都是身材高大、气势惊人,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危险分子。
还好有伊达航和松田阵平打头,他们混迹其中居然毫无破绽。
“先生……今天的顶层被包下来了,只有受邀宾客能够上去”,警校组三人本拦在了入口处,伊达航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招待券拿出去编一个想要参考他们的婚礼会场的借口了。
但身后突然想起了一个咬牙切齿的熟悉声音,“他们也是受邀宾客,我带他们上去吧!”
不幸的预感验真了,三人回过头去,只见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白色西装的降谷零正大步流星地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白兰地他是什么恶趣味啊!让我当伴郎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萩原、松田和班长也叫过来啊!降谷零一边在心里狠狠骂人一边勉强挤出得体的微笑。
还好他们三个人还算有自知之明……降谷零满头黑线地放弃了电梯,直接带着他们三个人往暗处的工作人员楼梯走。
“今天这座酒店里所有的监控都被提前处理了”,降谷零一边引路一边扭过头来看着他久违见面的同期,发现他们的表情都非常一言难尽。
零/小降谷/降谷这个样子明显就是伴郎啊,连头发都做了造型,那么准备结婚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们原本以为神山清羽来信是想说诸伏景光有生命危险,为什么现在好像是情感危机?
“小诸伏……他真要结婚了?”,萩原研二声音有些颤巍巍地问道。
“他是被逼的!”,降谷零下意识地为诸伏景光辩解,“总之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越说到后面,降谷零声音里的心虚就越明显,连情商谷底的松田阵平都听出来了,更不要说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了。
降谷零面对别人确定是合格的千面波本,但在几个老同学的灼灼注视下,他越说越觉得有些站不住脚。
于是他赶紧换了话题,“带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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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带了,我们正常不配枪的”,松田阵平斜了一眼降谷零,发现他看起来确实神色如常,好像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一样。
连枪都不带?降谷零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不是,你们知道我们两个是在卧底吧?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过来。”
“但我没想到卧底任务还包括结婚和当伴郎啊”,伊达航幽幽的m感叹道,“我和娜塔莉交往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结婚。”
降谷零噎住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偏偏萩原研二还要火上浇油,“如果真就很危险我们怎么也不会单枪匹马的过来,问题是这里对面就是大阪警视厅啊。”
随便对着窗户嚎一嗓子就会有一群肌肉壮汉真枪核弹地冲进来好吗?更何况他们还提前联系上了大阪警视厅这边的组织犯罪对策科和暴力犯罪特攻队,得知今天他们警署内绝大部分同事都会在警视厅内值班。
是啊……这里能有什么危险呢?降谷零觉得白兰地的这个选择非常微妙,也不知道是他突发奇想还是他真心实意。
在警校组三人的灼灼注视下,降谷零从自己的白西装里头掏出了几个烟雾弹、催泪弹以及手榴弹分别递了过来。
警校组以一种看着危险军()火分子的眼神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无奈地回瞪过去,然后拉下了墙上的消防栓,然后从红色的灭火器后面所藏的暗门里掏出了一把又一把手枪递给他们。
“用这个,子弹查不出来”,降谷零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劝你们走,你们会走吗?”
三个人一起摇摇头,都来到这里了,怎么都要确认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平安无事才可以离开啊。
降谷零:……要不是看在今天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威士忌和白兰地之外因为根本没有其他组织成员愿意过来,他根本不会容许他们三个人留在这里!
“小诸伏到底在哪里啊!”,萩原研二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降谷零带着他们往员工电梯走,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这个时候,所谓的新郎应该在什么地方?”
爱尔兰威士忌有些不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的肩背部分,商场里头的成品西装并不太适合他。
因为白兰地想让他当傧相的要求是提的那么突然,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被皮斯克赶鸭子上架。
但是为什么白兰地自己还不换衣服?他不会临了又反悔不想结婚了吧?
爱尔兰威士忌警惕的盯着神山清羽和他面前的电脑,发现男被绿发遮挡的耳廓里居然还带着一个耳麦!看起来仍然在和某个人对话着。
是在一楼维持秩序的田纳西威士忌,还是作为伴郎的波本威士忌,又或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的黑麦威士忌?
甚至……是朗姆?是boss?
“没有发生异样,大阪看起来不太适合我们生活”,赤井秀一懒洋洋的声音在耳麦里面响起,和有时候堪称秩序混乱的东京相比,关西甚至算得上是一片祥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