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串儿当时烤得手忙脚乱的,好在成品还不错,味道也可以接受,可能一大半的功劳都是那罐烧烤酱。

“你们刚刚烤的时候我往帐篷里躺了一下,还挺舒服。”汤远指了指身后的帐篷,“不过" />
这些串儿当时烤得手忙脚乱的,好在成品还不错,味道也可以接受,可能一大半的功劳都是那罐烧烤酱。

“你们刚刚烤的时候我往帐篷里躺了一下,还挺舒服。”汤远指了指身后的帐篷,“不过" />

分卷阅读48


庆快乐!”

这一下像沾着水的蔬菜下了油锅一样,几个人都咋呼着应和:“乐乐乐乐乐!!”

"哎哟我舌头都弹酸了。"成业咂咂嘴,拿了一串五花肉润润舌。

这些串儿当时烤得手忙脚乱的,好在成品还不错,味道也可以接受,可能一大半的功劳都是那罐烧烤酱。

“你们刚刚烤的时候我往帐篷里躺了一下,还挺舒服。”汤远指了指身后的帐篷,“不过还是姜栎带的最舒服,那个垫子躺上去我都能直接睡着。”

袁磊嘶了一声,“我就说你怎么没影了,原来是偷懒去了。”

“我是替大家试睡一下好吗!”汤远气得把袁磊手里的串给抢了过来,“你别吃了,牛肉还全是我烤的呢。”

“好吃好吃。”袁磊又给抢了回来,朝着汤远笑了笑,“实在不行你跟严哥换一下呗,反正都差不多。”

“人姜栎给我带的。”严谨城也试睡过,很舒服,他才不换。

汤远默默地把面前的肉推到了严谨城的面前,“严哥你多吃点。”

“那也不给你睡。”严谨城赶紧捡了一串。

“切切切。”汤远冲着严谨城做起鬼脸,“有小弟了不起。”

严谨城笑了起来,“丑死了你这样。”

“就你帅。”汤远狠狠从木签上咬下一块羊肉,含糊不清道:“你最帅。”

严谨城笑得更肆意了,他往后靠着,双臂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汤远十分嚣张地挑起了眉毛,“不然呢。”

在这方面汤远还是很服气的,从小到大严谨城都是个漂亮娃娃,人们总说小时候好看的小孩以后很有可能会长残,汤远等了好几年想看看严谨城有没有残一点,结果等来的永远都是越来越受追捧的这草那草。

在一边的袁磊似乎也有同感,笑着举起杯子跟汤远碰了碰,“提一杯。”

不约而同的,碰撞在一起的杯子越来越多,他们都凑热闹似的碰起杯来,一时间耳边都变得嘈杂起来。

严谨城看着他们嘴角依然扬着笑,直到笑得有点累了,他的嘴角也没有完全放平。

今天很开心,以及,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在按部就班的日子里,在与半生不熟的同学的相处里,严谨城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在热闹里安稳地躲在一边的时候。

在喧嚣里短暂地隔离,会让严谨城觉得很有安全感。他安静地感受着身边人流动的情绪,感受着此时难得的温暖,觉得满足的同时,又带着某种奇妙的难过。

有些人看到美景会想要流泪,严谨城也许就是那种人,在大家围在一起笑得没了形象的瞬间里,他竟然会觉得眼眶发酸。

这种情绪难以名状,因为低落,所以才觉得形似难过,而这种难过他没办法跟别人讲,甚至如果真的在面前坐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抽一张纸擦眼泪都会特别丢人。

他知道这有些匪夷所思,甚至可能还有些矫情,但严谨城允许自己敏感,允许这样的触景生情,不过不允许这样的自己被发现。

就在他想侧过头摁一下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却陡然变得一片漆黑。

严谨城慢半拍地吸了吸鼻子,闻到熟悉的味道的那一秒,他才猛地松了一口气——这是姜栎的外套。

“你干嘛?”袁磊有点摸不清状况,“你把我们严哥罩起来干嘛?”

“太得意了,受不了了。”姜栎的声音含着笑,严谨城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往前倾了倾,“这一局不带他。”

“你得了吧你,你跟他属于一个范畴的。”成业哎哎哎的,“你喝两杯。”

“三杯,帮严哥带一杯。”袁磊也跟着怪叫起来。

神经病。

严谨城听着他们的动静忍不住躲在外套里笑了一下。

但没想到姜栎答应得很爽快,“好,三杯就三杯。”

再接着,严谨城就听见玻璃碰撞的声音,应该是啤酒瓶搭在了杯子口,喉咙的吞咽声居然会变得这么清晰,听起来怎么类似心跳的声音。

他抬手用衣服擦了擦眼尾,垂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凭着记忆往前靠了过去,直到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姜栎的肩膀,对方的声音像是从骨骼深处共振开来,一路震颤着抵向心脏,“三杯,喝完了。”

严谨城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的时候会比现在更清晰了,清晰到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害怕。

大约十几秒过后,在众人又多了一个新理由要碰杯的时候,严谨城这才从衣服里端端正正举起一只手。

他仰着头把面前的衣服拽了下来,滴酒未沾的人此时却仿佛微醺了一般,笑得有些迷瞪,“我也要喝。”

几个酒量并不怎么样的高中生,喝着酒精度为3%的果啤也能够喝到摇摇摆摆,整张脸缀着酒后的酡红。

酒过三巡,白白净净的人只剩下在这之前就喝过好几次酒的姜栎,一肩一个扛着他们把他们送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帮着点好了蚊香,喷好了驱蚊水,这才回过身,看着似乎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严谨城,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温柔地跟人说话,姜栎听着自己的声音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回帐篷里睡,好不好?”

严谨城听到声音,先是嗯了一声,把手伸向了姜栎,之后才睁开了眼睛,小声地说:“拉我一下。”

姜栎笑了笑,直接俯下身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了肩上。

夜晚没有想象的那么安静,经过别人的帐篷会听见他们隔着篷布的对话,帐篷前的光将他们的身影画成了一副拥挤的画,体温是暖的,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靠近。

“姜栎。”严谨城顺着他的步伐往前走,他觉得自己的脸麻麻的,手也麻麻的,嘴巴有点不受控制,说出来的话怎么是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是不是...看见了?”

姜栎偏过头,明知故问:“看见什么。”

“cry。”严谨城冷酷地冒出这一句。

姜栎反应了一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没有,谁cry了?”

严谨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谁。”

谁都有一瞬间的脆弱,姜栎不可能会拆穿他,所以他装傻,想保护一下这个酷哥的自尊心。

严谨城的帐篷搭在姜栎的帐篷旁边,打开拉链之后严谨城就完全卸了力气,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垫子上。

为了防止蚊虫趁机而入,姜栎也跟着连忙进了帐篷,从兜里掏出了防蚊水先是在帐篷里一通喷。

严谨城翻了个身,抬起头,机械地眨着眼睛,看着喷雾的水被帐篷里的光照成了金黄色,他笑了起来,“姜栎,雨怎么是金色的?”

“天上下金子了。”姜栎忙着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