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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诺变本加厉,凑近他的颈脖,含住他清晰的喉结砸吧了一下。
谢随野猛地把人抱起?,踹开碍事的凳子?,大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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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诺正?高兴,小?腿挂在他臂弯晃动,盯着他的侧脸春心荡漾。
“我看你还没醒,不想吃饭就再睡会儿吧。”
谢随野把她放在床铺上转身就走?。
宝诺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两只手一起?抓紧。
“不准走?。”她难以置信,眉头拧起?,嘴巴撅得很高:“你还要去哪儿?”
说话间?将他拽了过来。
谢随野扑到?她身上,瞬间?把人压在柔软的被褥里。
问题是宝诺压根儿没使劲,那么高大强壮的男子?,竟然一拽就倒。
“你是我的。”宝诺用手慢慢抚摸他的轮廓,宣誓自己的权力:“每一寸都是我的,你要听话。”
谢随野微怔,不由低头莞尔:“目无尊长,你是想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宝诺问:“那哥哥给我骑么?”
“你要什?么我没给你?天?上的星星月亮要不要?”
宝诺对他也没多少招架之能:“我现在只想要你。”
谢随野如她所愿,埋下去深深地吻她。
宝诺起?初还能享受,没过一会儿发觉不对劲,睁开眼睛推他,不仅没能推得动,两条胳膊还被钳在了头顶。
无法,她不客气地朝他舌头咬了下去。
哥哥吃痛抽离,有点恼:“做什?么?”
“你、你做什?么?”
他歪着脑袋端详,眼神颇为玩味。
宝诺只觉毛骨悚然,刚才亲着的时候谢随野和谢知?易切换了一次,她能分得清,因为一个?喜欢把舌头探入她嘴里,一个?喜欢接纳她的舌头。
事发突然,宝诺尚未做好准备,或者说这些天?来她就是在逃避这件事:“等?等?,哥……”
怎么可能等??
不待反应,她的衣衫很快被扒干净。
“看吧,妹妹果然吃以退为进?这套。”
“骗人是你的强项。”
“呵,不及你万一,自残博取怜惜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宝诺眼瞧着他自言自语,不禁寒毛耸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脸颊涨得通红。
上当了、上当了!
哥哥刚才那些推拒和冷淡都是欲擒故纵的手段,故意钓她上钩,让她误以为自己把控了局面,还沾沾自喜呢!
宝诺预感大事不妙,立即想脱身,可惜为时已晚。
谢知?易将她双手锁在床头木栏,所用镣铐正?是当初她用来限制他行动的刑具。
“放开!”
“瞧你生龙活虎。”谢随野说:“一会儿没了力气再放。”
宝诺又恼又怕:“我不要这样!”
谢知?易的手背慢慢抚过她的脸颊和下巴,目光迷离:“你一点儿也不乖,人长大了,那些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都跑来吸引你的注意,真让我厌烦。”
“哥哥……”
谢随野嗤笑,手掌往下:“装可怜,想求饶?你现在就算喊夫君也没用。”
宝诺怕了,全然不由自控地扭动,也不知?是想摆脱还是迎合:“不要……”
哥哥脸色骤然变沉,胸膛起?伏剧烈。
“一会儿就放开你,妹妹,乖,听话。”
他说这话的同时吮着她的嘴。
“不行……”宝诺还不明白自己犯个?弥天?大错,这种?时候嘤咛般带着哭腔的“不要”和“不行”正?是催化亢奋的燃料,一声就足以让人丢失理智坠落欲河,偏她还不停地控诉抗议,不停地喊。
此刻是白天?,院门虚掩,外头街上的洒扫声和货郎的叫卖声不时传来,宝诺觉得偷情般心惊肉跳,被这重重叠加的刺激和快感冲得颠倒错乱。
更令人难以承受的是随意切换的身份。
“瞧你那点儿出息,要哭了吗?”谢随野不怀好意地讥诮:“我怎么你了?不是你在咬我?咬得那么厉害,我还没找你算账……”
“怎么不喊哥哥了?”谢知?易温言细语地哄骗:“刚才凶你的不是我,好诺诺,我何时欺负过你,对不对?乖,再分开点儿……”
宝诺快疯掉了。
他们还会相互攻击。
“谢知?易你真是披着羊皮的畜生,把她糟蹋成什?么样了?宝儿,别信他的花言巧语,衣冠禽兽最爱装成正?人君子?行骗。”
“疯狗闭嘴,你在她身上到?处乱咬,留下那么多印子?,可有半分怜香惜玉?”
“不怪我,被绞得太厉害,下手重了点儿。”
……
宝诺无法招架,恍惚间?觉得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对付她,时而轮番上阵,时而一同夹击,根本不可能从他们手上逃生。
好在哥哥说话算话,松开镣铐,把她磨得发红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吮吸。
“别动,她现在虚着呢,碰哪儿都要命。”谢随野一边说着,手背慢慢划过去,所到?之处惊得她颤栗不已。
“累了就睡吧。”谢知?易语调心疼:“可怜的小?东西。”
宝诺如获大赦,揪住枕头昏昏欲睡。
谁知?刚沉入梦乡没多久,她的美梦就被捣碎了。
怎么能这样?
宝诺松散的头发凌乱铺开,乌黑如绸缎,衬得面如白玉,茫然哀怨的神情,眉眼满是难以置信,动荡中撑着胳膊微微支起?身往下看,害怕,又望向他的脸。
此刻她已分不清哥哥究竟是谁。
他陷在欲海里的眼神更是非人非兽。
宝诺忍不住在脑中用恶毒的话语咒骂,身子?却?不由自控地迎合。
不中用!
没出息!
这辈子?都栽到?他俩手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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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还有几章完结[狗头叼玫瑰]
第63章
宝诺生平头一回旷职, 时近正午,柳夏到家里来寻她,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好好揶揄一番。
到地方, 却见院门虚掩,里头静静悄悄不见人影, 只有一群鹅黄小?鸡在院中散步。
“老四?”柳夏踏入门槛,东张西望:“你在吗?”
忽而一个高大清俊的男子从?屋内出?来, 披头散发,衣袂带风, 虽简单整理过,还是?能看出?不怎么得体。
“你是?……宝诺的兄长?”
“嗯。”
“她今日怎么没去衙门?”
“有点不舒服。”
柳夏一听便露出?担忧之色:“不舒服?找大夫诊治了吗?我去看看她。”
谢知易不着痕迹挡住她上前的路,略微笑说:“刚刚吃了药, 已?经睡下了。”
即便关心则乱, 凭着游影的直觉,柳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