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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计较。第二罗振华那种人,不适合结婚,只适合鬼混,娶了人家反而是害了人家。
总之,是罗振华他配不上。
“可以。”罗振民答应下来,并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其余的事情他都准备交给母亲吕曼云去沟通。
不过……
他还有一桩事憋在心里,不得不询问一下。
“妈,你知道罗宝珠最近在忙什么吗?”
瞧见儿子点头同意联姻,吕曼云正沉浸在一片兴高采烈的情绪中,陡然听到罗宝珠的名字,她满脸的喜悦僵住,显出几分不解与困惑。
好端端的,提罗宝珠做什么?
挺煞风景的。
“我哪知道她做什么,左右不过是在深城折腾,只要她不来港城发展,我懒得伸那么长的手去打压她,如果她要来港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吕曼云表态完毕,追问:“你怎么突然问起她?”
“没怎么。”罗振民越过话题,避而不答。
实际上,前阵子他偶然在街上瞧见了徐雁菱的身影。
当时一大片从内地过来的游客,整整齐齐站在繁华的街头,徐雁菱与一个中年妇女走在前头,看上去像是导游。
他有点不可置信,坐在车中望了好几遍。
对方的相貌的确和徐雁菱有几分相似,但也不排除看错了人。
照理说罗宝珠在深城混得应该也不差,怎么可能让徐雁菱出来抛头露面呢?
太久没关注深城那边的动静,难道罗宝珠现在混得很差,必须让徐雁菱出来找工作?
啧啧,这也太惨了。
早餐后,罗振民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去查了一下罗宝珠最近的动态。
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
罗宝珠最近居然接手了深城政府科技工业园的建造,这可是个大项目,据说还是市长亲自定的,现在罗宝珠在深城这么如鱼得水吗?
既然这样,那他之前遇到的人应该不是徐雁菱,罗宝珠混得这么好,怎么可能让徐雁菱跑出去做导游这种苦活。
罗振民排斥了这个可能,心里却始终高兴不起来,罗宝珠的现状让他恼火,自己在港城生意受阻,罗宝珠却在深城如鱼得水,一想到罗宝珠过得比他滋润,他心里怎么想怎么难受。
转念一合计,罗宝珠永远也只能窝在深城那一点小市场里打转,永远无法做大,罗振民心情才逐渐舒坦。
与他抱着同样心态的人还有一个。
何昆站在科技园工地外面,望着热火朝天的工地机器准备施工,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属于他的项目,现在全都被罗宝珠抢了过去。
心里能平衡吗?
该死的罗宝珠,一定会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没关系,他已经安排好了,迟早得让罗宝珠栽一个大跟头。
第122章
在忙活科技工业园项目的这段日子, 罗宝珠鲜少去服装店查看情况。
核辐射的恐怖消息笼罩全世界时,深城的口罩也卖脱销。
事实上核辐射并不是口罩就能抵挡住,可能出于心理安慰的作用, 大家仍旧一大袋一大袋的进购, 碘片更是抢手货。
听说因为抢货, 东门老街这几天的生意比以往更好了,罗宝珠路过东门老街时,体验了一下复苏的经济,顺便也去了一趟服装店。
“你好,请问你要……”
陶红慧的欢迎词讲到一半,突然认出面前的人是自家老板,她卡了壳,连忙低头问好:“老、老板,您怎么来了?”
说着连忙转身要去叫唤忙碌着的陶敏静。
罗宝珠制止她, “别被我打扰了, 你们继续工作吧, 我随便看看。”
店面并不太大,即便陶红慧不通知,陶敏静也很快发现罗宝珠的身影,她连忙热情地走过来打招呼。
“没别的事, 顺便路过而已, 你们忙,不用在意我,我就顺便看看。”罗宝珠再次向陶敏静解释来意, 说完之后她突然意识有点不对劲。
店里少了一个人。
“邹艳秋呢?”
“她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大概是昨晚着凉了,头疼发烧, 请了一上午的假去挂水去了。”
陶敏静的解释听起来没什么破绽,罗宝珠静静听着,突然问:“她经常请假吗?”
这颇有点业务考核的意思。
陶敏静暗道不妙。
客观上来讲,邹艳秋请假的次数并不太多,拢共也没请过几次假,但是在三人之中,邹艳秋的确是请假最多的一个。
她和陶红慧几乎没请过假。
这么一对比,不知道罗老板会不会对邹艳秋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也真是不凑巧,偏偏邹艳秋请假的时候撞上了罗老板过来查看情况,陶敏静在心里叹息一声,还是决定给自家表姐说说好话,“她不常请假,仅有的几次请假都因为是身体不舒服,实在撑不下去,才会请半天假去打针,其余时间不会无缘无故请假。”
“嗯。”罗宝珠应了一声,没再追究。
从服装店出来之后,罗宝珠又去了一趟出租车公司,她前往出租车公司的途中,请了假的邹艳秋正坐在一家餐厅的包厢中。
桌子上摆了满桌的美味佳肴,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邹艳秋并不认得他,只知道他姓何,领她过来的人管对方叫做何老板,她记住了,也以这个称呼相称:“不知道何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
望着面前相貌姣好的女人,何昆无声笑了。
他伸开胳膊指了指满桌的美味佳肴,很是理所当然地回复:“没别的事情,只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邹艳秋不信。
绝对不可能是吃饭那么简单。
领她过来的那个男人正是之前送她金手镯的那个问路的人。
其实当初在宿舍里,她撒了谎,不只陶红慧遭遇过问路人送金手镯的怪事,她其实也遭遇过,但她没说,因为她把金手镯给收了下来。
果然一时的贪念会造成祸端。
当那个送手镯给她的男人要带她来餐厅时,她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怕事情暴露,不得不跟来。
进了包厢便瞧见对面稳稳坐着的年轻何老板。
她有预感,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而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当时她贪心,收了那只金手镯。
免费的往往是最贵的,她现在有点后悔。
面对接下来未知的情况,她心里充满一股莫名的害怕。
随即又安慰自己,金手镯是对方自愿给的,不是她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再怎么样她也没有犯法,不应该这么害怕。
默默给自己壮胆后,邹艳秋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何老板,我还要回去工作,不劳烦您破费了。”
邹艳秋作势要走,何昆出声叫住她,“已经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