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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级别的顶尖科学家。这些年?过去,这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白祺不?禁产生了一丝好奇。

“你们互相‘标记’了?”白祺脱口便问道。

沈轶伦“嗐”了一声:“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他离开海妖号的时候,咱们还在干什么?”

白祺回忆着八年?前的事情,终于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咱们在为他们留下了一半的船员感到忿忿不?平。”

沈轶伦也在笑,他的面相更成熟了,仿佛在回忆着学生时代的糗事:“可?现在我们却在庆幸,当时抽签没有?选中自己。”

“我们很?幸运。”白祺道,“不?过说?真的,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沈轶伦很?聪明,在踽行者带来?的系统性教育下,他对符号、咒语和精神力的掌控,已经?超越了不?少C区监狱的出?逃者,便是忽然使出?某种大家从未见?过的法术,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沈轶伦望着水镜中的景象,认真地说?:“我其实不?太愿意这样解释,但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方?式解释,又很?容易让人误入歧途。踽行者一再嘱咐我,这种用法相当剑走偏锋,并非这个法术常见?的使用方?式。这样吧,我还是用我们以?前生活世界的比喻——简单地说?,就?是踽行者单方?面地在这个人身上植入了木马程序,可?以?随时监控他的动向,然后就?在几天前,他把监控信号推送给了我。”

这样一解释,的确明白多了。

白祺道:“所以?这个人也是个修行者?而且还和踽行者打过照面?”

沈轶伦点?了点?头:“踽行者告诉我,他和这个人曾有?过一面之缘,也一度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只可?惜这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修行能力了。他们像一群食腐乌鸦一样,疯狂地抢夺着他每一个脑细胞,他却还没练到可?以?脱离肉身存在的地步。”

白祺叹了口气。他感到无比的沉重——一个人的大脑被分成无数块,每一块都被存放在不?同研究所里做研究,这个人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依附着脑神经?而存在的灵魂,也会跟随着这些大脑碎片居无定所吗?

沈轶伦看出?白祺内心的矛盾,口气微妙地回到他们刚才的话题:“所以?他们真的不?会对付我们吗?还是暂时没有?找到对付我们的方?式?”

水镜中的那个人轻微颤抖着,紧闭的双目中流下两道痛苦的泪水,手铐不?时就?要敲击在床边的金属栏杆上,一副永远无法从噩梦中醒来?的模样。

白祺认为自己够冷漠了,可?看着这个人的样子,竟还是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再次叹了口气,伸手轻轻触摸着沈轶伦制造出?的镜像:“如果有?必要,我也不?会回避使用法术。”

他在心里说?,如果他们真的会以?这种方?式对待你、或者我,我一定会尽一切可?能毁灭他们所有?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小小的火苗忽然穿透门板,飞进自习室中,倏地变成一只火红色小鸟的形状,接着行云流水般从他们面前飞过,留下一行熊熊燃烧的字迹——

“到我办公室中来?,有?重要事情与你们商量。”

能这样给他们通知的只有?一个人——踽行者。

五分钟后,他们来?到踽行者的办公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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踽行者的办公室布置得比任何一间教室或者自习室都要古典,石制的墙壁、跳跃的灯火、厚重的木桌和占据整面墙壁的书架,无处不?像古堡电影的室内场景。

除此之外,书架前面的空地上,还有?一个类似于鼎的东西。鼎里流淌着某种液体——好在液体并不?是绿色,也没有?任何冒绿烟的迹象。

踽行者坐在大鼎旁边的一个矮沙发上,另一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仿生人井廊和不?死者普度拉。

看到沈轶伦和白祺,踽行者微笑着摸了摸一旁空着的座位,示意他俩坐下。

“我听?说?,你们当中有?不?少人,都迷失在了心制造的那个世界中,结果心自己却不?想活了,毁灭了整个世界。”踽行者姿势优雅地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杯红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

几个人当中,就?属沈轶伦和踽行者最熟了。沈轶伦同样拿起一杯红酒,面色凝重地道:“对,连辰和舒眠星,后来?还有?047号艾达和086号骆羽。他们都是不?死者,在心圣世界中却像普通人一样死去了。他们真的从此烟消云散了吗?”

踽行者拿开酒杯,宛如十五岁少年?的稚嫩面孔上露出?长?者才有?的慈爱微笑:“据我所知,你们的身上绑定的规则在我们所处维度的规则之上。”

“所以?,西陆人用意识创造的空间中的生死规则,并不?真正决定我们的生死存亡?”沈轶伦问。

沈轶伦果然是海妖号上最出?色的学生,踽行者满意地点?了点?头。

“所以?他们到底在哪里?”仿生人井廊低沉着嗓音问。

踽行者往沙发靠背上靠去:“这就?是我找你们几个过来?的目的了。你们是我的学生里,法术造诣最深的几个,我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展开一个研究项目,目的是建立一个意识勘探术,从整个宇宙中定位特定的意识体,然后找到他们。”

踽行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对了,就?是类似于你们世界中的全球卫星定位系统(GPS)。”

第127章 二十年后

北风呼啸, 旌旗猎猎,城楼下?方无数精兵披甲执锐,遥遥列成整齐划一的方阵。随着他的靠近,一队骑兵从?城楼内飞马而至, 在他面前勒马跳下?, 齐刷刷跪地跪成一片。为首之人抬起头来, 猛地抱拳,陌生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将军, 恭喜您得胜归来!”

不知道为什么, 顾青并没有?什么得胜归来的喜悦。他木然地跟着骑兵,经过?一片空旷的缓冲地带, 驶进军容煊赫的方阵之中。随着他的到来,成千上万的军士如潮水一般往两边退去,同时以长|枪击地,爆发出一阵有?一阵的欢呼喝彩。

好不容易走进城楼内, 又有?好几个身穿官服的文官挡在官道上。一名内宦模样的官员伸出一条手臂, 指向城内某个方向:“顾将军, 寇首已押至城北校场, 请立即前往城北校场行法监斩。”

城北校场的人也很多,围着校场振臂高呼着, 像观看某种大型赛事?一样。顾青被人前呼后拥地捧上监斩台,台上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这个高度, 他清楚地看见了校场中央的情形。

一个披头散发的罪囚双手绑在身后, 被两名刽子?手按着跪在地上,缎子?似的长发遮住了他的整个面部。随着顾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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