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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吻你？你觉得，我会因为玩笑，因为嘲笑，而去亲吻一个我不在乎的人？”

聂川傻住了，因为里斯那双平常淡漠到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竟然泛红了。

“我不知道对于你而言，喜欢有多重要的意义。你对巧克力会说喜欢，对着金鱼花会说喜欢，对着詹妮弗·劳伦斯会说喜欢，对着你不喜欢的咖啡出于礼貌你也能说喜欢……‘喜欢’在你的世界里已经泛滥了，以至于你说喜欢什么的时候，我都不确定是不是你所谓的喜欢真的那么重要。但是对我而言，聂川，我喜欢的东西很少。除了篮球和数学几乎没有。”

聂川僵在那里，他张了张嘴，他想要告诉里斯，他对他的喜欢并不肤浅。

如果不是里斯，他不想要将就自己去接受任何人。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去解释。他觉得自己的语言那么贫乏，而他的大脑好像不会思考了一样。

“可是我爱你。”里斯说。

他的声音在发颤。

明明不大，却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那双眼睛里的世界从高处坠落下来，压碎了所有的屏障，将聂川完全包裹了进去，露出了最原本的颜色和姿态。

“我是如此害怕，说要离开的我，如果从你那里得不到我想听到的答案，我要怎样找借口继续留下？”

他的目光是那样地无奈。

聂川忽然心疼了起来。

他不顾一切地坐起身来，吻了上去，将他紧紧抱住。

他不懂得任何的技巧，生涩得像个傻瓜。

但对于里斯而言，却像是一簇火焰，疯狂地铺天盖地地燃烧了起来。

聂川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作沦陷，整个世界除了里斯便什么也没有了。

里斯双臂拥抱的力度像是要将他的骨头都捏碎。他的手掌顺着聂川的肩膀，抚摸过他的背脊，撩起了他的睡衣衣摆，手指像是要嵌入聂川的肌肤里，一路向下，带着按捺已久的焦躁。刚覆上聂川的腰际，指尖蹭过聂川的尾骨，聂川的心绪被挑动，身体轻颤的瞬间，里斯的亲吻也跟着用力，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吮吸出来。

他揉捏着聂川的臀瓣，看似粗暴，但却极力压抑着毁掉聂川的冲动。

聂川的小腹上被什么顶着，即便隔着衣服他仍旧能感觉到它的硬挺和多热。

表川想要咽下口水，里斯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直起了背脊，与聂川拉开了些许距离。

失去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聂川莫名觉得空虚，他刚要伸手去抱住里斯，里斯却腾出一只手来扣住了聂川的手，将它拉了下去，覆在那个蓄势待发的地方。

聂川被那里的尺寸惊得倒抽一口气，全身也跟着血脉贲张。

里斯的舌退出了聂川的唇间，却并没有离他太远。

“帮我。”

他的声音低哑，仍旧保留着几分原有的金属质感，却仿佛勾勒出了神经的形状，让聂川一阵悸动。

“帮你……怎么帮…”

此刻的聂川仍旧沉浸在里斯忘我的亲吻里，还未回过神来。

“打开它。”里斯扣着聂川的食指，触上自己腰间长裤的拉链。

聂川愣在那里，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会怎样？

会不会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会有怎样的后果？自己能承受吗？

“打开它……”里斯靠向聂川的耳边，声音更轻，带着劝哄的意味，性感到让聂川发疯。

管他呢！

聂川拉开了那里的拉链，里斯扣着聂川的手，轻轻将黑色底裤拉了下来，那个大家伙就这样出现在聂川眼前。

虽然从前一起坐在浴缸里的时候聂川也曾见过，但是这一次，这种直观的感觉让聂川睁大了眼睛完全当机。

里斯弯下腰来，轻轻咬住聂川的耳廓。聂川下意识向另一边躲去，里斯却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聂川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要把自己咬出血，只能僵住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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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用手……还是真的想我进去？”

聂川从来没有听过里斯用这么轻的声音说话，听起来柔和，却带着压迫感和不容拒绝的意味。

聂川的手覆了上去，那一瞬间的温度令他要将手抽回，却被里斯一把扣住，强迫他的手指环绕起来。那里贲张的血脉仿佛在聂川的手中跳动，他只是微微动了动，那个地方就更加坚硬了。

“快一点……”里斯的喉头在耸动，他闭上了眼睛，他的气息掠过聂川的耳畔，室温仿佛进入了炙夏，令聂川无法呼吸。

里斯直接扣住聂川的手，强迫他更加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聂川的手指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而已，根本就无法满足里斯，他的吻再度压了下来，聂川觉得自己会被对方吻裂开。

里斯带着聂川的手腕轻微地转动，聂川能够听见里斯在自己耳边压抑而又像是得到慰藉的呼吸声。

直到聂川的手指都快失去触觉，里斯发出一声闷哼声，像是将聂川的心脏骤然扣紧，紧接着他释放在了聂川的手指间。

里斯覆在了聂川的身上，抱着他，吻上他的鼻尖他的额头，虔诚得像是完成了一场重要的仪式。

聂川才刚呼出一口气，里斯就顺着聂川的脖颈吻上他的胸膛，一路向下，他的手指够在聂川的底裤边沿，将它拽了下去。

“喂——”聂川惊得要将里斯推开。

但是却晚了一步，里斯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顶部。

温暖湿润，舌尖挑过，聂川的世界仿佛坍缩一般，被里斯玩转。

“啊——”聂川的膝盖下意识收拢，里斯的双手却扣住了它们，将它们掰开。

他的吮吸让聂川发疯，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里斯一边含吮一边用舌头去顶，从上到下一个舔舐，聂川骤然释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的空白，是聂川从未有过的体会。

聂川根本不记得这天晚上他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除了无止境的亲吻便是不愿意分开彼此的拥抱。

他们似乎要把一生的亲吻都用完。

以为自己会失去，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就拥有的喜悦感让聂川放松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里斯的胳膊一直很用力地抱着他。

当窗外响起学生们打闹的声音，日光透过窗子落在寝室的地面上时，万圣节过去了。

聂川的眉毛颤了颤，他的脑海中骤然响起昨晚里斯的那句“可是我爱你”，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那是梦？

还是现实？

聂川甚至不敢呼吸，脑海中嗡嗡作响。

当他试图翻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人从后面抱着，他的背脊被对方用力的压在胸膛上。

聂川鼻间的气味是那样令人安心的，他身后人的呼吸是那样稳健，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