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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针也指到了凌晨,今天是沈眷给祁衍机会的时间。

祁衍清醒地喝了很多酒,玻璃杯摩擦木质吧台,擦出刺耳到尖锐的爆鸣,嘶音高昂。

一杯又一杯,度数低的,高的,只要是酒祁衍都喝下了胃。

他的胃部灼烧发?疼,一抽一抽的让额角滚下了汗。

祁衍很确信自己?没疯,他不认为自己?疯了,他还清醒着,他的理智冷静仍然盘踞在脑海。

他要清醒地撕碎多情的沈眷,理智地享受他的眉梢眼角,冷静地让沈眷哭泣说软化。

他堪称冷静地喝下最后一杯酒,祁衍的眼底被?酒水覆盖,全是酒杯的锐利锋芒,和清明?之下的癫狂。

祁衍走出了酒吧,明?明?喝了很多酒,祁衍脚步还是很稳定,一点摇晃都没有。

他按照私会的约定,幽魂般飘到沈眷家门口,按响门铃,唇贴着传声筒,嘶哑开口:“我来?喂饱老师了。”

他眼中仿佛雄踞了匹野兽,晦涩地盯着,等待沈眷自动把自己?送进他的口中。

然后,毫不怜惜的拆骨吃肉。

要让沈眷因?为他痛苦不堪。

沈眷走了出来?,穿着祁衍从没见过的衣服,一件大了一号的深色衬衫,虽然这衣服有点大,但还是把沈眷全身遮得严严实?实?。

衣服能掩盖沈眷身体大部分皮肤,却遮不住他唇上的红,祁衍眉心突突跳的发?疼,太阳穴绷紧。

他掠开视野,去?看沈眷除了嘴唇以外的其他部位。

无论祁衍怎么?看,都看不见内里的皮肤。

祁衍不知道从丈夫出差地方回来?的沈眷,身上是否还雪白干净。

他不需要深想。

他会亲手剥开沈眷一件又一件衣服,亲眼掠看,找寻每丝他喜欢或者不喜欢的罪恶痕迹。

接着把沈眷雪白脸庞染红,把干净衣服弄脏。

祁衍手指勾起沈眷肩上的布料:“老师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他吐气?夹杂着浓烈的酒意,可想而知祁衍喝了多少酒。

沈眷鼻腔全是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却没后退,反而向?前了半步,让祁衍能把他身上这件衬衫看清。

他与祁衍视线安静交汇片刻,沈眷唇角倏尔绽起抹笑:“看不出来?吗,这是我老公的,他最喜欢看我穿他的衣服和我,就像昨天和你那样。”

沈眷一字一句说着刺痛祁衍的话,慵懒地靠在门上:“怎么?,不好看吗?”

这话半真半假,衣服确实?是祁衍曾经穿过的,但穿这件可不是为了和人发?生些什么?。

纯属是因?为这件衣服料子舒服,嗅闻起来?还有祁衍的味道,即使已经很淡很淡了,以及足够宽松,可以遮盖他愈发?明?显的孕肚。

沈眷想着已经鼓起来?的孕肚,更加忧愁,他好像是显怀的体质,自从怀孕超过三个月,肚子大的速度就越来?越快。

可面上,在和祁衍言语交锋时,沈眷脸上流露出的神色却完全看不清他内心的愁容。

除非沈眷露出的破绽太多,或者肚子大到再也藏不住,祁衍恐怕永远都无法发?现沈眷曾一个人怀着他的孩子,挺着孕腹厮守着他的尸体活了很久。

他所看见的,是沈眷脸上莞尔的愉色,和谈及丈夫时甜蜜的表情,这些全都刺穿祁衍瞳孔,让他眼球都在颤痛。

明?明?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了,可祁衍还是不想看沈眷谈及前夫时甜蜜的表情,他不懂沈眷为什么?要在外面伪装婚姻和睦的假象。

祁衍捏住沈眷下巴,身体下压把美人笼罩在怀里,毫不客气?嗤笑:“那你老公品味有够差的。”

他挑剔的审视沈眷身上这件型号不一样的衣服,越看越觉得丑陋,衣品连他万分之一都没有。

祁衍的气?息喷洒在沈眷耳朵与脖颈上,伴随着酒精,让沈眷又痒又热,他洁白的耳根红了起来?。

祁衍仍然在捏着沈眷下颌,他靠得更近,恨不能把沈眷融入他的骨肉,他手上力道收紧。

捏到沈眷感觉到刺痛。

祁衍如信子一样,牢牢贴着沈眷耳廓,带来?片潮湿和热烫,他声音压得很低沉:“老师当真不愿给我名分?”

沈眷眼中笑意氤氲,语气?无比坚定的对?祁衍说:“你可能不知道,老师还要和我家先生和和美美过一辈子,我们会白头偕老。”

祁衍不清楚他们两个已经分开了,又怎么?白头偕老?

沈眷像是知道祁衍在想什么?,低低的笑了一声:“就算我和他闹了些小矛盾,外面传了些我们感情不合的风言风语,可我们毕竟在一起了那么?多年,老师永远割舍不掉他。”

他看着祁衍:“还有,这只是谣言,我和我家先生好着呢。”

要不是祁衍特意查证过,他就真要信了,不过他也没打算立刻拆穿。

沈眷字字句句道:“更何况,即使离婚了,老师也想和他复婚呢。”

他丈夫死过一回,从法律意义?上,沈眷已经自动离婚,目前是丧偶状态,不过祁衍已经失去?记忆,爬了回来?,他就又自动复婚了。

祁衍心脏仿佛被?利刃割破了,不断地流血,钻心刺骨的伤,越是被?沈眷刺激心弦,他头脑越是清醒。

他倏尔逼近他,强势道:“我不会给老师机会。”

沈眷为了防止摔倒,他下意识环住祁衍脖颈。

祁衍把他抱在怀里,沈眷虽然有点小肚子,可整体身形很清瘦,他很轻松地就能完全把他抱住,而且抱的很好很自然。

想起沈眷亲口说出的那些可恨话语,祁衍恶狠狠地咬住沈眷脖颈,用?牙齿来?回磨:“老师说要和他和和美美一辈子,怎么?现在却在我怀里?”

祁衍眼神压抑得又黑又深,吞噬了头野兽一样。

沈眷淡淡地笑了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性格包容,不会介意的。”

祁衍将“包容”两个字来?回品了品,怪腔怪调的笑了声:“那老师前夫可真大方,怪不得老师敢一而再再而三偷人。”

他故意把“前夫”两个字咬的很重。

可憎的是,沈眷不只有他。

沈眷看着他满目痛恨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姿态,让自己?在祁衍怀里更加稳固。

他现在怀了孕,身体可经不住摔。

祁衍手臂禁锢他的腰身,对?沈眷勾了勾唇角,眼中弥漫开幽暗光芒。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沈眷嗅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眉心微皱,冷声道:“先把自己?洗干净。”

沈眷补充道:“用?花洒,不准用?浴缸。”

祁衍喝了这么?多酒,用?花洒更安全,浴缸相比之下就比较危险。

而且洗完澡,祁衍还能清醒一下,免得真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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