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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下去。
然后他跟道侣、朋友历练多年,拥有足够的实力后再回来,到时候这群人再敢挑他和道侣的刺,他就将他们的脸踩到地上摩擦。
北陆珍宝阁少主是他,南陆万宝阁少主之位也注定是他的。
他才不待在宁家跟这群烦人的臭苍蝇宅斗。
宁沅转头看向顾云延和晏衿,脸上恢复了往常的张扬笑容:
“冥雪这事儿总算圆满解决了。咱们当初在北陆说好的,要一起闯荡四方,现在正好,不如就接着这个约定,一起游历四海去?”
他这话说得随意,仿佛只是临时起意,但眼神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顾云延和晏衿闻言都愣了一下。
顾云延下意识地反问:“一起游历?我们确实有这个打算,但你不是已经回归家族了吗?万宝阁那边……”
他话未说完,一旁的风倜尧却已经明白了宁沅的用意。
他看着宁沅看似洒脱不羁的侧脸,心中泛起阵阵酸涩,轻声开口:“你是为了我……”
宁沅紧紧握住了风倜尧的手,不愿再次揭开道侣的伤疤,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家里待着太烦人了!勾心斗角,没完没了,哪有四处历练自在快活?你就说去不去吧!”
顾云延看着宁沅那双努力掩饰着深层情绪的眼睛,又瞥了一眼被他牢牢护在身后、神色复杂的风倜尧,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与晏衿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了然与默契。
晏衿微微颔首。
“当然,这是我们曾约定好的。”
第362章 冥阎的梦中情人“霖”
冥蛇族居住地。
较为繁华的石殿内,冥阎坐在主座上,脸色阴沉地听着侍从禀报。
“你是说那个人族自从跟我比完试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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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也觉得有些奇怪,“是的,族内各个地方都没再出现过他的身影。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冥阎一拳猛地砸向座椅的扶手,“离开?那霖脖子上的抓痕是哪儿来的?!”
一想到族会上霖白皙的脖颈上那道碍眼又暧昧的抓痕,冥阎就感到一头火在心头放肆地灼烧。
侍从缩了缩脖子,不敢搭话。
冥阎不耐烦地挥散了侍从,指尖难耐地敲击着扶手,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自那日擂台惨败,又被“霖”当众驳了面子,冥阎心中对白奕的怨恨与日俱增,他派人盯着白奕,一旦发现那个人族落单,他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
然而他都盯了快三个月,那个人族连个踪影都没见到,反而是他在霖身上见到了那暧昧的痕迹。
这导火线彻底被点燃,让冥阎的耐心彻底告竭。
趁着霖被他父亲拉走议事,冥阎气势汹汹地朝霖所在的石殿赶去。
霖生性喜静,因此殿内没有侍从看守,这正好方便了冥阎钻漏洞。
他一路无阻地直奔内室,踹开门的瞬间,他就敏锐地感知到了霖布下的禁制气息,将他阻隔在门槛外。
内室中弥漫着一股未曾散尽的、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药味。
冥阎阴沉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床榻方向。
下一刻,他瞳孔骤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个曾将他打倒在地、让他狼狈至极的人族,昏迷般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即便在昏睡中也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痛苦。
更刺目的是,他原本整洁的白衣松散敞开,露出的脖颈、锁骨乃至更下方的肌肤上,布满了清晰而暧昧的红痕与指印,昭示着曾发生过何等激烈的纠缠。
而最让冥阎心头巨震的是——白奕的左脚踝上,赫然紧扣着一截闪烁着幽冷符文的玄色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深深嵌入石榻,将他如同囚徒般禁锢在此。
冥阎瞬间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霖的殿内……为何会囚禁着这个人族?而且还是以如此……如此屈辱的方式?
冥阎的大脑一片混乱。
霖不是对这人族小子维护有加,甚至为了他不惜与自己翻脸吗?怎么会……
莫非霖就好这一口?!
冥阎因为这个想法不由得激灵了一下,揉了揉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
床榻上的那个人族明显疲惫到了极点,自己踹门这个动静都未让他醒来。
本来是要找麻烦的冥阎,因为眼前这一幕僵立在原地,进,进不去,里面有霖的禁制,退的话,又有些不甘。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际,外间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属于“霖”的脚步声!
冥阎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快速将门合拢,身形瞬间缩小,化作一条细小的黑蛇,躲藏在贴近内室窗沿的角落,隐匿气息。
这个位置能够透过一道细微的缝隙,向内窥视。
晏时霖(依旧是“霖”的女子装扮)端着新煎好的汤药,步履略显急促地走了进来。
他担心白奕的身体,族务一结束便立刻赶回。
他先是快步走到床榻边,探了探白奕的脉息,察觉到只是疲惫昏睡,并无大碍,紧绷的神色才稍稍放松。
看着白奕苍白憔悴的睡颜,以及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晏时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有痛楚,有悔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占有欲。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替白奕将散开的衣襟拢好,随后伸出手臂,撑起白奕的半个身躯,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晏时霖轻柔地摸着白奕的脸,眼底尽是痴迷,凑在白奕耳畔轻唤:“师尊,醒醒,该喝药了。”
在深的睡眠也抵不过这般打搅,白奕疲惫地睁开双眼。
“滚……拿走!”白奕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拒绝。
霖那张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很快被执拗覆盖:“师尊,你的身体需要调理。”
“别叫我师尊!”白奕的情绪陡然激动起来,他挣扎着想坐起,脚踝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用这种下作手段囚禁我,强迫我……晏时霖,你让我恶心!”
这些话,这些时日晏时霖已听过了无数次,尽管心底仍然刺痛,但他已能做到面上无动于衷。
“师尊,喝药,别拿自己的身体置气。”
“滚开!”白奕抗拒地推开晏时霖,却被晏时霖死死地搂住了腰身。
晏时霖面无表情地看着师尊挣扎的模样,另一只手稳稳地端着药碗,然后他猛地含了一口苦涩的药汤,强硬地覆盖上了白奕的唇。
漆黑的药汁随着两人的唇齿间溢出,但大部分仍被晏时霖强行喂进了白奕的喉中。
“啪”地一声脆响清晰地在室内回荡,晏时霖半张脸瞬间红了起来,但他跟没事人似的,阴翳地笑了。
“看来师尊状态很好。那徒儿不做些什么,倒是对不起这一巴掌了。”
话落,他猛地俯身,狠狠吻住了白奕的唇,而是带着惩罚、撕咬和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