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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爱柔软。

“你知道现在埃德文怎么样了吗?”

听到塞缪尔忽然提起了埃德文,沈砚一下来了些精神,原本要闭起来的眼睛又立即睁开。

塞缪尔看着沈砚这个很明显的神态,用手温柔地整理沈砚潮湿的鬓发,将这柔软的黑色发丝拈入自己的指尖。

沈砚确实有一段时间不知道埃德文怎么样了,原著全部都乱套,从新剧情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他就更不知道埃德文那边怎么样,也完全不知道他遭受了什么,也无法把控埃德文到底能不能恢复记忆。

所以在听到埃德文这个名字的瞬间,他这个神态便不受控制。但是很快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疯子塞缪尔,便又不动声色地看了塞缪尔一眼,见他神态眸色都无异,心里却也还是不敢打包票这家伙一点都不介意他过分在意埃德文。

“你想要去见埃德文吗?”

又听到塞缪尔这突如其来的话,更是让沈砚怀疑塞缪尔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塞缪尔的指尖温柔地滑过沈砚红红的脸颊,他轻声说:“怎么这么犹豫?你担心我会做什么吗?不会的,只是带你去看看他,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就会带你去。回来之后我就让你睡觉。”

沈砚狐疑地问他:“真的?”

塞缪尔点头,“真的。”

他将躺在桌子上的沈砚抱起来,他所有的体重都在塞缪尔的身上,就更加能够感觉到流淌的痕迹。老司机沈砚又有些脸红,他不知道塞缪尔到底弄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他这个时候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我要洗澡再去。”

塞缪尔只是捡起刚才随意扔在一旁的圣子袍,简单地帮沈砚擦拭了一下,“回来再洗,刚好就能睡觉了。”他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和沈砚说话,“你说好不好?”

“也行。”沈砚说。这个他倒是不在意。

塞缪尔找了干净的外袍穿在沈砚的身上,大大的兜帽将他的脑袋遮盖起来。

沈砚坐在塞缪尔的臂弯里,察觉到塞缪尔要这样抱着他过去,他坐在塞缪尔手臂上蹬了蹬腿,“好歹让我穿条裤子啊。塞缪尔。”他下意识就说了这句话,还直呼了塞缪尔的名字。

沈砚没什么意识的时候就是喜欢说胡话,喊塞缪尔是直呼其名的,塞缪尔对此一点都不介意,还让沈砚多喊他几次。

他看到沈砚这个可爱的举动,又在沈砚的脸颊上亲了亲,他说:“找不到了,刚才也都撕碎了,没有你能穿的,先这样吧。我已经把你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别担心,没有人看得见你现在的样子。”他说着抱着沈砚往外走去。

外面吹拂着温暖和煦的风,将沈砚脑袋上的兜帽吹得轻微拂动。很多侍从和骑士看到他们这样的姿态已经见怪不怪,全都低着头不言语恭敬地立在一旁。

他们刚走上走廊,西奥多迎面走过来。

沈砚的一双手环着塞缪尔的脖颈,黑色的眼睛在兜帽的阴影下看过来。那一双洁白的脚轻轻垂着,随着塞缪尔的走动而摇晃,骨节处透着异样的粉红,被风轻轻吹拂而有些凌乱的衣袍散落的肌肤上还留有新鲜的痕迹,还有那扑面而来的有些灼热的气息都在证明一件事……

西奥多垂下眼睛,不再多看。

塞缪尔对他说:“我要去牢狱,你先去等我,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他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抱着沈砚继续往前走去。

西奥多垂头应答,即便人已经走远,他还是回应了一声。

他继续沿着长廊走去,来到了经常商议重大事情的书房,只是将门轻轻推开,便感知到一股更为灼热古怪的气息扑面而来,再看看原本整洁有序的书房里面已经凌乱不堪。繁杂的衣袍丢得随处都是,桌上更是洇湿了一大片水痕。

西奥多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在里面安静地等候。

去牢狱的路比沈砚想得要长一点,塞缪尔的怀抱本来就温暖,他便先在塞缪尔的怀里打了一个小盹,感知到一股阴冷的风吹拂过来,他觉得冷了便稍微往塞缪尔的怀里钻去,也才醒来意识到这好像已经来到他们所说的监牢。

这一座森严、阴冷的监牢出现在里面,里面关押着一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有的即将面临死刑,有的正在进行拷问,还有的已经被病魔缠身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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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文已经被关在这里面一段时间了,他被强制承认他是恶魔——他不愿意承认这件事。

这是圣子扣下来的最为严重的罪名,倘若他承认这件事,就会被绑在古罗克广场被所有民众看着被焚烧致死。他们也正是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恶魔才会用另外的方式逼迫他承认——他就更不愿意承认。

谁能够想到在所有人眼中那无私、公正的圣子塞缪尔其实也会因为自己的私心扣下这么可怕、恶毒的罪名。那居然是圣子的圣裁?埃德文很多时候都在在心里嗤笑那个道貌岸然的堕落圣子塞缪尔。

要说恶魔,圣子塞缪尔才是真正的恶魔——说不定他才是恶魔真正的化身。

他出现在这里了。

当埃德文躺在这阴黑的监牢里承受着这种身躯上和精神上的痛苦上思虑这些的时候——当然这些痛苦其实远远比不及那个美丽少年给予他的痛苦,这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圣子塞缪尔就出现在这里了。

如果是之前埃德文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个家伙,可是这一次他看见了塞缪尔的怀里抱着一个人,虽然被白色的衣袍紧紧包裹着,但埃德文还是在第一个瞬间就认出了他,那么他就不得不在意。

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缓缓站起来。镣铐碰撞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内格外清晰,让那个将脑袋埋在塞缪尔怀里的美少年也缓缓抬起头来。

兜帽擦过塞缪尔的下颌,兜帽稍微滑落了一点,更加将他洁净、美丽的容颜展露出来……

雅尼……雅尼……埃德文的手抓住坚硬冰凉的铁杆,他深色的眼睛紧紧凝视着塞缪尔怀里的人。

肌肤上斑驳的痕迹,还有那光裸的腿在空荡荡的衣袍下面垂落,都在说明他里面没有穿什么衣服,他们似乎在不久之前才结束了一场情事。

埃德文张开嘴巴,尝试着呼唤他的名字。

可是他的咽喉受伤了,被紧紧地勒住几乎要将他的颈骨勒断,他一声不吭就是不愿意承认他是恶魔这个罪名,于是他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想要说话,想要呼唤,可也只能从受伤的咽喉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隔断了咽喉死亡之前绝望的喘息音。

埃德文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塞缪尔当真就是一个疯子。

沈砚心里惊讶,他看着埃德文那凝望过来的眼睛,他也知道埃德文在希冀着能够有一道怜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即便他真的不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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