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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醒来时,依旧感觉凉风徐徐,睁开眼一看,原来是禾生还在一旁扇着。大抵是觉得热,禾生微微卷了袖子,将他那精壮有力的小臂展露出来。难以想象,那个原先还显得瘦弱的小太监,竟然长成这副模样。

本来说这禾生总是在他跟前伺候,也不怎么做力气活,怎么还有着这样一副身躯?沈砚不禁有些唏嘘起来,原先他也格外在意自己的身材,总是去锻炼让其覆盖上一层漂亮美丽的薄肌,但停留的世界多了,又加之各种身份、地位、生活背景都让他好吃懒做,这些世界下来,他的身躯上基本覆盖的就是一层软肉,看起来纤瘦美丽,其实一摸上去,柔软得很。

仿佛察觉沈砚的目光似的,禾生缓缓抬起眼眸来。沈砚说他:“累了就不用扇了。”

禾生说:“不觉得累。”

这本就是一个性子执拗的,沈砚也劝解不了他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沈砚不再说其他,而是缓缓坐起身来。睡得骨头有些疏懒,若不是禾生一手托着他的背,他当真有些起不来了。

他瞧了瞧窗外的阳光,只见已然有些夕晖,这时候也不会觉得过分炎热,是时候出门去见见苏怀瑾。方才睡了一觉,浑身又冒了汗,倒也没时间做些什么,只是让禾生给他换了衣服。

禾生鞍前马后,给沈砚脱了衣,将那微微泛着水意的肌肤缓缓从这纱衣下展露出来,又见各种艳红清晰瞧见,属于沈砚身上那股香味在此种距离也是格外明晰。

沈砚隐约感知禾生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垂眸看见禾生正半跪着给他系腰带,倘若不是已经穿上裤子,又是一个低头即食的角度。

傍晚的风微凉,早已驱散了沈砚心中的几分烦躁之意,他心情也是格外轻快,便伸出手来轻轻揽住了禾生的后脑,让他贴近自己的腹部,他感知禾生的呼吸停止了,那灼热的呼吸总算没有洒在他的腰腹上。

禾生从他腹部微微抬起头来,那一双依旧如此明亮的狗眼从下面看着沈砚。

沈砚只是拍了拍禾生的脑袋,柔和地对他说了一声:“好狗狗。”这一双眼睛便更为明亮,他始终死板的面容也缓缓出现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沈砚穿戴整齐,带着禾生出了门去。

他们来到泠州,和朱斌横住的都是泠州的官衙。朱大人一来到泠州便马不停蹄赈灾去,一日都不见踪影,不像沈砚还在这官衙当中休息了一会儿。别的人都知晓朱大人是赈灾的大人,却又不知这个长得如此美貌,看起来位高权重的人是做什么的。

又见他身边的人更是对他恭顺有礼,对他很是看重,他们更是猜测纷纷,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

此次沈砚从里面出来,他们更是纷纷用着一种好奇目光打量着沈砚,正巧遇见朱斌横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一个对面,沈砚便听闻了增加了零点五的反派值,看来这位大人今日受了很多苦,心理不平衡着他这里享清福呢。

知晓他能够给自己加点反派值,他自然要到这位大人跟前讨嫌,便忽而喊了一声:“朱大人。”因着这一声喊,朱斌横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即便不太情愿,还是给沈砚行了礼。

沈砚走到他的跟前去,瞧了瞧现在朱斌横的模样,才出去一日,就晒得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沈砚笑了笑说道:“朱大人快喝些水去吧,瞧着模样都要晒成人干了。”

这一波反派值拉得不错,当即反派值又零零碎碎涨了,大抵是周围的人瞧见他这番作为,还有朱斌横对他的几分不满,但还是涨得太少,还得去主角的跟前去才行。

调戏完朱大人,沈砚出了官衙,外头顺安已经在等待了。

先前小憩之前,沈砚便派顺安去打探苏怀瑾的消息,还让他在外早早就备了马车,此时他就在那处,想来已经有了消息。

沈砚刚走过去,顺安就说道:“干爹,您让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沈砚上了马车,这马车倒稍微狭小一些,顺安就不进来,就在外头探着个脑袋和沈砚说。

苏怀瑾平日就是写字卖画,还会去学塾当中帮助老先生教导年轻的学子们,以这些来维持生计。

今日他也是如此,不过因着最近干旱严重,他还会每日从学塾里出来后便到观音庙里为泠州百姓祈福!确实是一个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的人。现在时机正好,沈砚便让他们带自己前去观音庙。

即便是在傍晚,伶州还是有着几分燥热,有时那吹拂而来的风竟然还带着几分热意。

沈砚便轻轻撩开窗布看了一眼,便见了现如今泠州的样貌。虽不至于满目枯黄,却也隐约能够瞧见植株萎靡干枯,马车缓缓穿梭在这道路上,也缓缓路过百姓们的田地,里面没有半分茵绿,土地也已然干涸得皲裂。夕阳悬挂在高空,却也觉得分外刺眼,那几分热度烘烤着肌肤,让人还是有着几分难耐。

泠州最大的河流泠阳河干枯之后,已然没有了另外的水源来灌溉农田,天降大旱,农田干枯,颗粒无收,难民无数。原著中并未详细讲述这场大旱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只是从苏怀瑾的视角简单提起以前的事情。

一阵热风拂面而来,带来一点点尘土,大抵是察觉这件事,禾生便伸出手来帮沈砚将这窗布重新拉好。沈砚没说什么,只是重新靠在里面,等待抵达目的地。

刚到了地方,顺安便掀开布帘让沈砚下马车,沈砚率先看见一道背影,挺拔如青松,身上还有着些许刚正儒雅的气息,让沈砚只是瞧见这一抹背影就被吸引了目光。

仿佛注意到沈砚的视线,顺安对沈砚说道;“干爹,那就是苏怀瑾。”他又是下意识喊出这称呼。想着此处已然有着别人所在,沈砚便看了顺安一眼,以作告诫。

顺安察觉了沈砚的目光,立即闭上嘴巴,又改口说道:“公子。”他如今前来并未使用自己真正的身份,而是化名宴深,让别人都称呼他为公子。听闻顺安这般改口,沈砚说道:“还是禾生省心一些。”

即便禾生已然在沈砚身边很长的一段时间,顺安很多时候还是不喜欢禾生的,此时正是沈砚夸赞了禾生这一句,又见他面容上出现那等神态了。沈砚只觉得分外好笑,不再说什么,此下禾生前来搀扶他,要带他下马车,被沈砚伸手拂开。

沈砚下了马车后,还对他们说道:“你们不用跟随我进去,在此处等我就好。”两人大抵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是沈砚已然这般说了,便只能让沈砚自行前去。

到傍晚时分,香客渐渐散了些许,只留有寥寥几人还在此处,一眼望去,也只见到几人从这台阶上下来,几乎没有什么人还要往上面而去。

一旦到了傍晚时分,夕阳沉落,似乎连时间都过得快上一些,方才沈砚还披着落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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