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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凑,身上的煞气比平日弱了些,倒多了几分难得的无措。
沈砚觉得盘坐太久腰背发酸,直接幻成人形侧躺,青丝如瀑铺散在锦被上,领口大开露出肩颈处的吻痕,眼神慵懒:“说吧,又发什么疯?”
“之前你打我、种噬主蛊,我是真生气。”夜阑抓了抓头发,语气难得放软,听起来还有着几分落寞。
沈砚点了点头,“我看得出来。”一天天怒气冲冲,恨不得把整个煞血阁给炸了的样子,确实很难不看出来。
“你太难搞了!”夜阑忽然提高音量,“不仅有噬主蛊压制我,还有他们天天守着你,我连靠近都难!”他越说越委屈,“你天天趴在他们身上睡觉,他们还把你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果然是天生媚骨、身体淫邪的蛇妖,随便勾勾手指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当牛做马。我就不明白了,那两个废物有什么好趴的,我的身上不比他们好一些,舒服一些?”
沈砚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合着说那么一大堆,后面才是重点。
而夜阑似乎很在意这件事,说完这话,与沈砚说道:“你说我说得对不对。”他轻轻戳了戳沈砚的尾巴说道,“你说是不是。”
“你到底要说什么?”沈砚翻了个白眼,“没事就滚,别在这发神经。”
夜阑有点听不懂发神经是什么意思,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立即又怒目圆睁说道:“你又骂我。你这张嘴就一天天的骂我,就非要我亲你不可?”说着就猛然凑近过来,在沈砚的嘴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知道话还是要说,夜阑亲完这一口,忽视沈砚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就是想说,我喜欢你,我帮你把金链解开了,我们在一起你别乱跑好不好。”
沈砚说:“什么叫乱跑。你的乱跑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要和别人亲嘴,也不要和别人睡觉。”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砚毫不留情地扇了嘴,沈砚说:“你以为你是谁,你管我和谁亲嘴,和谁睡觉。”被扇了嘴,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夜阑一下子蔫吧了,捂着被打得有些火辣辣疼的嘴巴闷声闷气地说:“我一想到你和别人亲嘴睡觉我心里就难过。”
“那你难过这吧,那不然还能怎么办。”
夜阑似乎没想到沈砚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一脸诧异地看着沈砚,手指指着沈砚抖啊抖,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这人……你这蛇怎么这样。”
沈砚翻了一个白眼,说:“你爱放不放。”他叫江妄来把他的煞血阁砸了不就行了。
他刚做完这个举动,说完这句话,夜阑又扑过来,压在沈砚的身上,他的眼神比刚才晦暗了一些,呼吸也沉重了一些,一双眼睛带吃掉他的欲望,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被弄的时候,经常会这样翻眼睛。特别好看。你再翻一个。”
沈砚发现这夜阑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是夜阑有意思,他没两天就觉得囚禁很无聊,就像之前的江景思和西奥多。
此时他笑呵呵地看着凑近到眼前的属于夜阑这张俊脸。大概是因为眉毛有些上挑的缘故,时常见他就是这副凶神恶煞很生气的样子。
这样一看其实当真是长相使然,这一双看向他的眼睛明明就是小狗神态,沈砚笑着说:“你怎么不直接把我操/翻,还要我自己翻?”这话一说,夜阑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你平常这样对我翻眼睛,果然实在暗示我、勾引我。”
“……”
没救了。
第275章 大宗主19
沈砚心里清楚,和夜阑这头傻狗根本说不清道理,便也不再执着于争论此事。他再次偷偷以灵体状态,去寻找江妄。毕竟,顾承煜若再得不到救治,恐怕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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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救完人,届时再砸了这血煞阁,也算是能狠狠挫一挫夜阑那不知好歹的锐气。
当沈砚的灵体抵达玄渊宗,看到江妄正化身蛇形,盘踞在从前他睡过的床上。那模样,就好似主人离家后,格外想念主人气息的小狗,固执地守在主人的床上,试图感受那日渐消散的熟悉味道。
沈砚此刻的灵体不过是一条小小的幼蛇,他费力地爬上江妄黑色的鳞片,没爬多久就感到疲惫不堪。
大概是察觉到有陌生气息入侵,江妄猛地睁开双眼,琉璃色的蛇瞳警惕地扫视着自己的鳞片。仅仅一瞬,他便认出这条小小的白蛇正是沈砚。
原本威严的玄蛇,此刻竟像小狗般兴奋起来,身躯不住地扭动。沈砚本就趴在它身上,这剧烈的晃动,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汹涌的波澜之中,随时都要被淹没,一时之间,完全不知该如何稳住身形。
就这样迷迷糊糊被“埋”了一阵后,沈砚被江妄黑色的尾巴尖轻轻托举起来。
江妄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仿佛托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它那琉璃色的蛇瞳满是欣喜,却并未急着开口,显然是在静静等待沈砚吩咐。
沈砚见自己离开这段时间,江妄如此乖巧,还将玄渊宗里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心中满是欣慰,便伸出小小的脑袋,在江妄的大脑袋上蹭了蹭。
若不是尾巴正托着沈砚,江妄恐怕早就忍不住欢快地摇晃尾巴了。
可即便如此,它还是憋不住开了口:“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很久,都开始担心你了。不过我记得你说过,有事会来找我,所以就乖乖待着,没跑出去找你。”说话间,江妄已经化为人形,双手轻轻将沈砚小小的灵体捧在掌心,还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沈砚的脑袋。
沈砚被摸得十分舒服,忍不住在江妄的掌心里翻滚起来,那模样,和撒娇别无二致。江妄见状,只觉得心都要被萌化了,但还是强忍着激动,小心翼翼地捧着沈砚,等着他开口。
因为江妄和沈砚都是蛇妖,江妄还在掌心里蕴了些妖气,这让沈砚更加舒服,在他掌心里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才终于说起正事:“我来找你干点正事。”
江妄满脸期待地等着沈砚下达指令,看来这段时间的等待,确实把他憋坏了。
沈砚向江妄说明了要砸血煞阁的计划后,便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懒洋洋地躺着。此时,他的蛇尾正被夜阑滚烫的掌心抚摸着,夜阑还不时偷偷去翻动他的鳞片。
夜阑似乎对这个地方格外着迷,虽说被触碰的感觉确实很舒服,但沈砚正等着江妄赶来,哪里有心思和他温存。沈砚心里清楚,江妄虽说在自己面前傲气全无,但在外人面前依旧不好惹。
要是让江妄知道他和夜阑混在一起,真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像夜阑一样“炸毛”。
沈砚用尾巴拍开夜阑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整天都想着那档子事。”那语气,好像生性风流的不是他,而是夜阑经某次经历后才突然“觉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