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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的人,明明知道司琸下手不轻,对方绝不可能轻易醒来,却还是生出一种被第三者偷窥的刺激与紧张,让他的畅快直线上升。

他仰头望着器材室昏暗的天花板,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结小巧地滚动着。细碎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原本美丽的面容染上薄红。

他偶尔偏过头瞪司琸,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的嗔怪,眼尾却微微上挑,格外动人。

他只和司琸在这里做了一次,依旧意犹未尽。

因为和寝室里的三个人不合,司琸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他带着沈砚去了自己的住处。原本压抑着声音的沈砚总算能畅快地发出声音,这一次酣畅淋漓,让他总算有了被喂饱的感觉。

他半靠在床头,身上松垮地套着司琸的衬衫,衣摆堪堪遮住腰线,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凌乱的发梢和泛红的脸颊上,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浅浅阴影。

经历过如此激战,这让他忍不住打哈欠,打完哈欠后吧砸吧砸嘴巴,那微微张开嘴唇,唇角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迷离又慵懒。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深刻认识到,还是司琸给的感觉更好,却又觉得不能一直栽在司琸身上。

在司琸那里待了一晚上后,沈砚又开始想办法猎男人,可事实是,没有一个男人让他满意……对方都已经脱光了,可看见那小辣椒,沈砚又兴致缺缺地让对方滚蛋,端着手里的酒杯烦躁地喝了两口,就给司琸打了电话。

这就是这几年他们的相处模式。

沈砚从未承认过司琸是他的男朋友,司琸也似乎没有不识好歹地去要所谓的名分。

这段时间里,司琸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而沈砚高中毕业后直接进入自家公司,一边读书一边在爸爸手下做事。

原本悠闲的生活被工作取代,忙碌中性欲会稍微减退,但一旦闲下来,就又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时他就会给不知在何处的司琸打电话。

无论司琸在哪里,沈砚都让他尽快赶过来,而司琸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除了司琸依旧有着一些无法消抹的变态癖好。

第296章 起始(十三)

偷窥、监视、窃听、追踪,喜欢看他被玩被弄时所有的反应和表情,也非常喜欢占有他的一切,包括各种液体、部位。还会让沈砚打扮成各种各样的样子,当然因为新鲜,沈砚也很愿意。

最重要的是,沈砚本来没有什么小众字母圈爱好,因觉得好奇和司琸尝试了一下之后,才发现在这种被鞭打的情况下,司琸也能兴奋——应该说,那种沈砚都不敢想的疼痛,对他而言居然是享受。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而且有时候司琸会努力隐藏他疯狂的占有欲,有时候或许是长期压抑突然爆发出病态与偏执的症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恨不得把沈砚关起来只让自己看着,要把所有看沈砚的眼睛都挖掉,还说希望那些人都去死。

一开始沈砚确实会被这些话吓一跳,真担心有人因为自己遭了难,结果发现一旦司琸发病,只要给他一巴掌,他的眼神就清醒了;倘若一巴掌不行,那就两巴掌。

反正除了这些癖好,大体上还算让沈砚满意。

特别是司琸很清楚他的脾性,变着花样让他觉得好玩、有趣。

可沈砚还是觉得:“翻来覆去只吃你一个,真的好腻啊。虽然你会变着花样和我演这个、演那个,还会换方式和力度,但我感受到的气味依旧是你,感受到的体温还是你,还有那啥的大小、形状、温度也一成不变……”说这话时,他们刚结束情事,沈砚趴在司琸的胸膛上,耷拉着湿漉漉的眼睫,絮絮叨叨地碎碎念着。

说到这里,沈砚又怨愤起来,恶狠狠地说:“为什么其他男人都那么糟糕?不是太丑,就是太臭。虽然喷了很多香水,但我还是能闻到那股属于男人的恶臭味。”

他低下头,像小猫一样埋在司琸怀里嗅了嗅,又说:“你不香,但一点味道都没有,还算让我满意。”自顾自说完这些烦恼,他大喊一声:“我想吃大驴X!”

最后一个字很明显就是消音屏蔽的存在,沉默许久的司琸总算忍不住说:“宝宝,那玩意正常人类根本承受不住。而且只是我,就已经让你吃得很吃力了,你确定要更可怕的吗?”

他的手覆在沈砚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这几年沈砚为了让身材更匀称好看,没少锻炼,原本少年的青涩身躯抽条般变得挺拔美丽,更具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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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琸继续慢悠悠摸着他的腹部,又说:“那只会把你的肚子弄烂。你看过一则新闻吧?一位外国男子和马发生关系后穿肠破肚……”

沈砚知道他要说什么,这种猎奇的事他没心情听,直接捂住司琸的嘴巴,让那些奇怪的话堵在他口腔里:“只有变态才会看这种变态新闻。”

听了这话,司琸的眼睛里蕴满笑意。

见他笑,沈砚越发不爽,伸手掐住司琸的脖子一边摇晃一边大喊:“你为什么只能是一个!你要是千千万万个,还哪哪都不一样,连那玩意都不同,那多有意思。这样我就不用在那些臭男人里挑不怎么垃圾的垃圾了!”

司琸就算被晃得脑浆都快摇匀,脸上还带着认真严肃的神色,似乎真在思考怎么做到这件事。

但他们终究是凡人,哪能真做到?大概只有梦里才有。

就这样,在司琸尚未在商业界惊世骇俗之前,他与沈砚一直保持这种黏黏糊糊的关系,每次相处见面也算愉快。

直到沈砚的爸爸被安上行贿罪名送入监狱一切才开始发生变故。

最大掌权人突遭变故,即便公司留有不少顾命大臣,可对才二十二岁的沈砚来说,巨大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而且他了解他的父亲,就算人类本就擅长伪装,更何况被金钱腐蚀的人更容易迷失自我,但他依旧不相信父亲会做那种事——那是父亲教他的:要让庞大的产业支撑下去,就得凭良心与口碑立足,绝不会做纸包不住火的事。

可那时的沈砚忙得脚不沾地:股票跌停、合同解约、巨额负债、舆论攻击……他根本没时间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把父亲送进监狱,甚至一开始没往司琸身上想。

有时候陷入乱麻时,他几乎冲动得要向司琸求助,却很快被理智拉回。

他知道,很多机密绝不能对外人泄露,尤其是有隐约竞争关系的敌人。

——司琸的变态是全方位的,不仅体现在某些癖好、行事作风、思想观念上,还有他那变态到极致的学习与成长能力。

原本他跑遍整座城市都没人愿意合作,如今已成为商业界闻名的新贵。

这些年,他从未向沈砚求助,没利用过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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