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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几个字咬的极为清晰。
宴席开始, 兰秀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她也了解了每一种工具的使用方法,比如这个蟹八件, 还分得清哪杯茶是漱口的, 哪杯是喝的,潜移默化之下,她的动作也优雅了不少。
韩王与太子的对峙她也看到了, 以她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全部读懂,但她有朝一日会学会的。
她想起上次萧无砾说梅清臣已站到太子这边,趁此机会试探了一句:“相公,你是不是最近跟太子交好?”
梅清臣正给她敲蟹子,闻言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狡猾,从来不能直白的告诉她答案。
兰秀娘只好道:“家里最近多了很多礼物,张耽说是东宫送来的。”
她确实进步了,都知道东宫是太子了。
“嗯,是有些往来,吃一些吧,沾这个料汁会更好吃。”他递给她一盘剥好的蟹肉。
兰秀娘想吃时,偶然睨到对面长公主投来的恶毒目光,立马改口:“相公喂我。”
梅清臣的手捏了蟹肉,自然的沾了料汁,投喂到了兰秀娘嘴边。
她得意的看着对面快要气炸的长公主,吃下了肥美的蟹肉。
她并未注意到萧无砾看过来的眼神。
而此刻梅清臣的目光在她身上,也没注意到。
之前梅清臣还对秀娘与韩王之间存疑,今日婚宴,他已认定是巧合罢了。
长公主萧婧楚看着对面你侬我侬的两人,肺都快要气炸了,她认识梅清臣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那个粗鲁的女人不该被他如此珍视。
还有这个梅清臣,原来不过是假清高,她还以为他真不近女色呢。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留什么体面。
她唤来身后的侍从,小声吩咐了几句。
兰秀娘在梅清臣身边坐了一会,便又回到姐妹们身边侃大山,玩刚学会的行酒令,好不逍遥。
梅清臣也与几个同僚走动,再回到案几前,敬言附耳道:“大人,你的酒壶里被下了东西。”
“谁。”
梅清臣瞟了眼那酒壶。
“长公主。”
既然屡教不改,那就别怪他无情。
他指了指壶,又指了指长公主的方向,敬言明了。
梅清臣一个人喝了会茶,也不见兰秀娘回来,他想着最近与秀娘的关系,看似和谐,但却隐藏着诸多问题。
比如她对庆功宴那晚的质疑,比如她不再询问他与周瑛的过往,再比如,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行夫妻之礼。
他看着酒壶,忽然弯了弯唇,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啜饮起来。
敬言大惊:“大人!”
“我自有安排。”
那杯酒他实则并未喝下,全倒了。
等他喝完一杯,便起身向人少的花园走去。
他这一举动,让萧婧楚以为他发作了,立马跟了上去。
奈何天色暗,萧婧楚只跟了一会,便失去了方向,恰巧,她遇到了宋菽若,两人交情还不错。
“菽若,你在这里干什么?”
“长公主,我吃的有些多在这里走走,公主又是做什么呢?”宋菽若的眼睛在暗中盯着她,她对梅清臣的酒壶下手一事,她全都看见了,她就是特意过来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来找人,你看到梅清臣了吗?”
“丞相?”宋菽若随即指了一条路:“是那边吧,我刚才好像看他过去了,一个人,走路不太稳……”
她话都没说完,萧婧楚已经着急忙慌的过去了。
宋菽若等她走远了,才向相反的小路走去。
她的心脏开始“扑通”直跳,她也看到梅清臣喝下了那壶酒,他应该是中药了,现在一个人跑到无人的后花园,如果她恰好撞到……
她憧憬着,慢慢的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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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时间,她似乎听到人声,仔细辨听,像是男女声音,她心里一紧,不由得加快脚步,会有人捷足先登吗。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宋菽若躲在树丛后,扒开一点树叶看过去,看到了一男一女正靠在树底下交缠。
“太子、太子……”
“嘘,别叫。”
宋菽若瞳孔放大,竟然是她姐姐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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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姐姐跟韩王的新婚之夜,她竟然就……
宋菽若收回视线,背对他们,素手轻抚胸口,还好不是他。
但姐姐她也太胡闹了,她正要走,却听到两人的对话。
“慈若,今晚务必拿下他,你要成为他的人。”
“不,我早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乖慈若,孤相信你一定可以,日后,孤会经常来看你。”
宋慈若听着他们越来越过分的声音,匆匆从这里离开。
在宋菽若走之后,她身后三丈高的假山上,走出了一个人影,正是消失的梅清臣。
他微眯眼眸,看着宋菽若离开的方向,竟然还有意外收获,这个宋菽若,是代表郑国公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这有待考究。
眼下先不管这些了。
他折身返回宴席,用酒壶重新倒了一杯酒饮下。
兰秀娘正跟姜芸她们玩的痛快,不想梅清臣忽然神色匆匆的过来,也不说什么,拉着她就往外走。
她手里还端着没喝完的酒。
梅清臣给她拿过来,随手丢在了路边,一手揽在了她肩膀上,压了部分力量在她身上。
“重死了,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走,不打声招呼吗?”兰秀娘推了推他没推动,却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他好像还很烫。
“来不及了,有人给我下药。”梅清臣脸上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来。
“什么?”
“夫人救我。”
“我?”兰秀娘指了指自己,她就是个半吊子大夫。
“对,非你莫属。”
到了韩王府门口,马车已经停在那里等他们。
梅清臣伸手将她竖抱起来,搁在车上,自己也登上车,随手将她推入车门里。
兰秀娘踉跄了几下,背就碰到了软包的车壁。
“到底下了什么药,怎么回事,有病找大夫啊,不要乱投医。”
梅清臣向她压过来,鼻子在她脖颈处轻嗅,手在她身上乱动,气息不稳道:“是春药,只能秀娘这个大夫医治,此药性恶,若一个时辰内不能解,为夫要爆体而亡。”
“这……怎么会中药,谁下的?”
“我不知道……”他痴痴的缠吻上她。
是已经很久没有跟他那啥,除却之前的意外,她也没心情跟他行房,周瑛的事多少还是影响她。
但眼下梅清臣都快爆体而亡了,再看看他衣裳下明显的标识,兰秀娘身子已酥了一半。
吃了药的梅清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应该不比平时差。
她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