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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的玩物,完全没有抗衡的余地。

好像中计了,真是阴险!

她哆嗦着,坚持道:“我都告诉你,你别杀荷香,她是无辜的。”

“说!”

他突然狂吼一句,眼尾猩红一片,吓得兰秀娘都快哭了。

“是、是那日萧无砾不知发了什么疯,他就扯开了我的外衫,看了一眼,我匆忙掩上便离开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做。”

“什么也没有做,呵,亲也亲了,身子也给他看了,还说什么也没有做,难道真要让我抓奸在床上你才肯承认,兰秀娘,你背叛我!”

说罢,梅清臣发狠似的低头咬上她的唇,攻城略地夺去她的呼吸,接着又沿着她的下巴、脖颈向下啃食……

兰秀娘疼的掉下了眼泪,可在疼痛之余,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痒之意。

她的手也被他强行握住,带向他的腰腹间。

兰秀娘浑身哆嗦,“梅清臣,你别……是他强迫我,再说,里面还有衣裳,我又没……啊!”

“是啊,是他强迫你,但你是主动送上门的,自己羊入狼口却不知晓,怪我,怪我!”

梅清臣发狂似得扯下她的裤子。

“不用你提醒,我当然不会放过萧无砾,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你放过荷香!”

“死不了。”

兰秀娘恐惧至极,泪珠连成了线,忽然她听到外面有声音,立马用力去推他。

“有人,梅清臣,外面有人!”

梅清臣停下了动作,呼吸粗重。

“梅清臣呢,让他出来,我知道他在家!”

“周将军,我去通报,请稍等。”

是个粗野的男音。

“他在做什么,为何不见?”

还有个低沉的女音。

不等兰秀娘再听,梅清臣脱下外衫将她一罩,伸手一指,命令道:“去后面。”

兰秀娘从案几上下来,身上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裹紧他的衣裳,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几个关键词。

周?女人?

难不成是周瑛?

“快去,难道你想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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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清臣双手抻了下衣裳,眉宇之间还带着厉色。

兰秀娘发呆这会,梅清臣已看到有人走到书房门口,他看了眼兰秀娘已来不及走,他伸手将她按在了案几之下。

而此时,周氏兄妹已走了进来。

为首的便是周瑛的兄长周崇凯,他为柱国公的长子,自小跟在父亲身边,父子二人在战场之上,被传为佳话。

他一身黑袍,宽袖宽摆的长袍,也掩不住他魁梧精壮的武将身材。

“梅清臣,既然在书房,怎么避而不见,是不想见我周崇凯,还是不想见我妹妹。”

紧跟在他两步之后的便是他妹妹周瑛,她如今已封将军一职,着一枣红色圆领袍,腰间配革带,佩鱼符等挂件,头发更是男子样式,只插一把玉簪,英姿飒爽。

“兄长!”

她警告般的叫了一声。

周崇凯笑笑,不再说别的,与梅清臣见礼。

周瑛亦然。

两人分坐靠墙的圈椅,书童从外面奉茶上来。

“茶就不必了,我周崇凯向来不喝不一条道上的茶。”

梅清臣但笑不语,未曾理会。

周瑛并不见怪,她不管哥哥,自顾自端茶来喝,她渴了。

“载德兄这是怎地了?”梅清臣叫了周崇凯的字。

“怎地了?哼!我们在外面拼了个你死我活,回来朝廷竟然在党政,更可气的是,我听说,你竟然也加入进来,支持的还是太子,我要个解释。”

曾经的梅清臣受助于周家,周崇凯也一直将他当做知根知底的人,即便是他如今已做了万官之首。

梅清臣听罢,唇角含笑,啜饮了一口茶,才浅淡说了一句:“本相做事,除了皇上,从不解释。”

周崇凯一听便怒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梅清臣你摆什么谱,你忘了你当初活都活不下去了,要不是我们家,我妹妹,你哪有现在的地位,你……”

“哥哥!”周瑛起身按下了周崇凯。

周崇凯扫了眼梅清臣淡然含冰的眼眸,忽然心头一怵,才想起如今的梅清臣,已经是大郢说一不二的丞相,早不是他可以随意唾弃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梅清臣了。

周瑛向梅清臣抱拳请罪:“鹤崖,我哥哥被冲昏了头脑,说的气话而已,请不要往心里去。”

梅清臣放下茶盏,余光瞥了眼底下那团,才盈上笑意:“怎么会,当初国公对某恩重如山,某自不会忘记,只是如今皇上最忌文武官员有交集,还请归德将军改口,再不要叫某的字。”

周瑛脸色微微一白,纵使她如今已将心中那份情搁置下,但见他如此疏远,心中也隐隐难受。

听到梅清臣此言,周崇凯又忍不住想说两句,被妹妹眼神压制。

周瑛抱拳,笑了笑:“确实该如此,是下官的错,丞相。”

案下的兰秀娘将这些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脑中充满了疑惑,梅清臣之前快活不下去了什么意思。

当然,他对周瑛的态度令她暗爽。

她悄悄掀开了蒙在头上的衣袍,露出半张脸,这样呼吸好些。

周崇凯压着火气,再次问道:“丞相为何会帮太子,难道丞相不知道太子性情乖戾,草菅人命,他若登得大位,我们好容易打下来的天下,会败在他手里。”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周崇凯火气又上来了。

周瑛拉住他,她忽然有所感,她觉得,事情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既然梅清臣都知道,他还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或许……

周瑛心中豁然开朗。

“哥哥,丞相做事自有丞相的道理,我们周家不参与党争,也没必要讨论这些。”

周瑛接过话头,对梅清臣笑笑,举止大方:“这次来,主要是别的事,之前我跟父亲、兄长在北疆御敌,家中只留下,嗯……母亲和幼弟,母亲病着,幼弟无人照应,回来后听闻是令郎对幼弟多有关照,还听说丞相清肃国子监,将那些欺负我小弟的人都赶了出去,父亲想邀丞相入府吃个便饭,也让孩子们在一起聚聚。”

梅清臣点头:“帮某带话给柱国公,有时间我会带着内子、犬子登门拜访,多谢他的好意。”

周崇凯“腾”的站起来,高高扬着下巴:“妹妹,话已带到,我们走吧,某些人也没有留我们吃饭的意思。”

梅清臣歉意道:“今日着实事多。”

周瑛转头对兄长道:“兄长在外面稍等我,我有话想单独问丞相。”

周崇凯终于肯低下头颅看一眼梅清臣,再看看妹妹,冷冷说了句“告辞”便大踏步出去了。

而兰秀娘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有情况。

周瑛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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