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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本分,却没想到竟干过杀人放火的勾当,指不定日后哪天他不高兴了,被他一刀杀了也不是没可能。
柳书生,一个小孩而已,倒也不必多提……
如此看来,她本以为对她有什么图谋的梅清臣,才是真心待她的。
真是全靠对手衬托啊,梅清臣这厮,竟然就这么脱颖而出了。
他虽然也是个白皮黑心的,但跟其他的短处比较起来,他可真是个好人啊。
兰秀娘不仅加快了脚步,想要快些回去见他。
她要对他好一点。
她很现实,这样的年纪,已不如以前,再想找个这样的男人,几乎不可能了,还是把握住现在。
珍惜当下!
如此,她几乎是跑回去的。
她一脚踢开院门,目光乱扫,识别到院子中坐着的梅清臣,毫不犹豫的向他奔了过去,扑在了他怀里,两腿岔开坐在他腿上。
椅子向后翘了下,她的后腰搭上一只手臂,宽袖挡住了她翘起的玉臀,稳定下来。
兰秀娘捧住他的俊脸,越看越满意。
是啊,都这个年纪了,还这么清俊,长在她的点上,那方面也很强,每每让她舒爽,他还一直纠结什么爱不爱的。
这样的傻瓜,上哪找去。
她仰头,亲了他满脸口水,杏眼微漾,甜道:“相公,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决定了,我们往后就好好在这里过日子,反正我们有钱,八辈子也花不完的。”
他不为所动,甚至平静急了,平静中还带着一点病态的阴郁戾气。
嗯?
看来她的表现还不足以让他相信。
那就用行动吧。
她毫不客气的贴上他的唇,反复舔舐,主动勾他。
竟然不张嘴。
兰秀娘感觉到被挑衅,她不信邪的伸出手去,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直到小腹,被他一把握住。
怎么回事,他一向不拒绝的。
而在此时此刻,身后传来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兰秀娘被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
这一眼,她满心的涩气烟消云散,吓得都萎了。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男子坐着的椅子倒在地上,显然是他起的太急撞倒的。
他正用一种又羞又气的眼神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还带着些许怒意,都气红了,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兰秀娘磕磕巴巴的道:“柳、柳徽宗?”
死去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了回来。
那年杏花微雨,她送柳书生离开,书生流着泪,一遍遍的握着她的手,说:“秀娘,等我中了,定要回来娶你。”
她跟那个柳书生前后也不过认识一个月,不算熟,认识三日他就让人给她送信,递给她一张酸诗,她当没看见,他就把自己送上来了,红着脸说喜欢她,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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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柳书生才十七,她比他大整整八岁。
她以为少年人年轻,情窦初开,就算他考上了,也不会回来娶她。
于她而言,就像是没花一分钱压了次宝而已,甚至说她还得到钱。
这种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但没想到,她觉得最不可能发生的,发生了。
柳书生他,真的回来了!
而她,刚才当着他的面,跟梅清臣卿卿我我。
兰秀娘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烟花炸开,绚烂的她有点眼晕了。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扭了回去。
兰秀娘对上了梅清臣一双漆黑的眸,他轻笑一声,重新疯癫,“秀娘,这又是哪般。”
她之前曾提到这么个柳姓书生,还说他见过。
梅清臣翻遍了记忆,也不曾想起这么个人。
今日见到柳徽宗本人,他才恍然醒悟,他是见过他,当年路过县学,他是其中的童子,不过十二三的年纪。
呵……可真年轻啊。
梅清臣自诩比得过萧无砾,比得过董士成,但见到柳徽宗,却有一样是他比不得的——年轻
这坐实了他的猜测。
秀娘,果然是觉得他老了。
梅清臣的心沉到了谷底。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院里大槐树上传出几声鸟鸣。
白义蹲在房顶,手里无声的敲着锤子。
房里荷香,绞着抹布,愣是没发出一点水声。
树下石桌旁,两男一女正在对峙。
“他是谁!”柳徽宗愤怒的质问兰秀娘,怒意染的小郎君的眼尾通红。
梅清臣睇一眼柳徽宗,比柳徽宗淡定的多,他薄唇轻启:“说说看,这个是怎么回事。”
柳徽宗也怒道:“秀娘,你当初答应了嫁我,那他又是谁!”
兰秀娘哂笑,脖子僵硬的转向柳徽宗:“柳侄,当初不过是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
认识柳徽宗,是因为她跟他娘比较熟,论起来,叫侄子不错。
柳徽宗气的红意都染上了玉白的脖子,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指着兰秀娘,“玩笑,你说是玩笑,真是玩笑,你怎么会对我……”
兰秀娘一听便着急了,忙过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柳侄儿,这可不兴乱说啊。”
“呵……”
那边,梅清臣笑了一声,眼神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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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次,这次他要淡定许多。
兰秀娘见他眼神不对,忙收回按在柳徽宗嘴上的手,跑到梅清臣身边,哀求道:“相公,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真没跟他有过什么,苍天可鉴!”
兰秀娘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知道有今日场景,她当初就不压那么多宝了。
可她这回真没做什么,顶多就是拉拉小手,跟不小心碰到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秀娘,你便是这样待我这颗真心的,你知道,这两年,我是如何过得吗,为了娶你,我发愤图强,头悬梁锥刺股,只想一次考中就回来娶你,可你现在,竟然移情别恋,跟这个老男人在一起!”
梅清臣袖下的拳头握紧了,眉心也无法掩饰的出现一道小痕,老男人……呵呵。
兰秀娘那个着急啊,她心里苦啊,他们是没什么事,但答应嫁他却是真的,幸好还只是口头的,还好当初没听他的,签下什么书来。
“贤侄,你你你别激动,你不过是年少,情窦初开,对我只是依赖罢了,你想清楚,我比你大那么多,我儿子再长几年,都跟你一般大了……我当初答应你,也不过是,不过是……”
兰秀娘脑筋转的飞快,忽然灵光一闪,她竖起一根手指,道:“这其实是我跟你娘的约定,她说这样可以激励你读书,怎么样,现在考上了吧,还不快来感谢姨。”反正她娘也没了,死无对证。
柳徽宗登时被她气哭了,鼻尖染上薄红,哽咽道:“我没考中,但中了举人,亦可做官,也可继续考,总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