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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众姐妹们不解,直到通过长廊进入后面一座楼后,惊呼不已。

“我也来这儿不下五回,竟不知后面别有洞天!秀娘你也太厉害了吧。”出了月子不久的刘妙大为震惊,如今她身量丰满了一些,衣裳布料首饰也都提了档次,明珠生辉。

“我的老天爷,底下这些汉子穿的也太少了吧。”姜芸红着脸往底下看,引得其余人也看了过去。

“他们在做什么,角斗?赌钱?”杨玉静疑惑。

张其悦盯着底下那位黝黑的汉子,眼中默默涌动着一层暗云。

兰秀娘颇有成就感。

她环胸等姐妹们看完,见小二领着一个白衣姑娘过来了,正是雪梳。

雪梳见了她,微微一笑,叫了一声夫人。

兰秀娘醒悟,原来她一直认得她啊,那上次她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雪梳,带我们去个环境好些的包间。”兰秀娘看一眼仍盯着底下看的张其悦,补充一句:“最好靠近角斗场。”

雪梳莞尔:“没问题,请各位夫人跟我来吧。”

许久未见,大家相互交流了信息,兰秀娘得知她走后的京城形势,随太子党势力的清肃,朝廷上下一派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大郢也出现兴盛的萌芽。

“最大的感触就是觉得吴凝华他们死了之后,大家都一样了。”刘妙道。

兰秀娘问:“都一样?”

姜芸笑答:“就是大家出身差不多,毕竟刚开国,谁比谁高高在上。而吴凝华确实出自豪门世家,跟咱们不一样。”

兰秀娘明白了,她无意间瞟到张其悦,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自从她来了之后,便一直盯着角斗场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能看到一个身材结实,肤色黝黑的壮汉,一看就很有力量。

刘妙悄悄挨到兰秀娘身边,小声道:“其悦的相公没了。”

如此,大家谈论起事来,就多少避免谈到男人。

张其悦不知何时注意到了大家在避讳她,不在意道:“大家不用这样,我其实也没多伤心。”

张其悦叹息一声:“说实话,我跟亡夫几乎没什么感情,他其实……不太行。”

大家立马屏息,竖起了耳朵,有人还悄悄关紧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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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妙佯装品了一口茶,缓缓道:“不太行?”详细说说。

“我儿子是新婚那时候怀上的,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天生有不足之症,新婚那段时间是吃了婆母给他弄得药,才勉强,哎……十多年了,别人谈起来都羡慕我,说我亡夫不近女色,从不纳妾,温柔深情,我都强颜欢笑,他是不想纳妾吗,是纳不动啊。我一直也这样安慰自己,但事实表明,夫妻之间没有那事,真的不行啊。”

正说到关键,不料门外有喧闹声,打断了张其悦的话,大家眼中均是掩饰不住的失望,故而看向门口时,目光都带着些许愠怒。

陆月脂和李昌茉进来时,便迎上了众人这样的目光,两人本带着笑意的脸色顿时僵硬几分,看出来大家对她们的厌恶了。

可来都来了。

陆月脂越过拦着她的雪梳,走进来道:“我们刚才就瞧见众位夫人们,本以为看花眼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们。我们一直都想结交众位夫人,今日巧了,不知众位夫人可否容我们加入进来?”

李昌茉也挤了进来,跟随道:“是啊是啊。”

刘妙如今已不怕这些人了,按照她相公的说法,这些人都是纸老虎,她冷淡道:“这是丞相夫人组的局,你要问,就问她吧。”

陆月脂跟李昌茉齐齐看向了兰秀娘。

与此同时的,还有姐妹们催促的目光。

兰秀娘心里一盘算,她清楚这两人打的什么主意,既然来了,肯定不会轻易走,大家又等着听其悦的下文,让她们留下来便留下吧,不过是些女人间的话罢了。

“进来吧。”

兰秀娘对两人道。

陆月脂和李昌茉大喜过望,连忙走近,准备坐下,她们本想坐在兰秀娘身边,可看刘妙和姜芸没有一点让位的意思,仔细想想,这两人的相公近日都得了升迁,已今非昔比,两人悻悻走到尾部,寻了个空坐下。

陆月脂按照之前的规划,一坐下便唱:“听闻最近刘妙的相公王御史,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时常得到皇上的单独召见。”

李昌茉跟着和:“姜芸家的东方大人,也提到了工部尚书,光耀啊。”

两人一进来便说话,不给他人说话的机会,大家心里急着听其悦的下文,纷纷皱了眉。

陆月脂见状,猜到大家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话题,那就换一个:“姐妹们,你们可知南越进献了一批鸽子蛋大小的珍珠,色泽粉、润,圆滑,听说皇后近日要赏下来呢。”

“丞相夫人肯定能得到吧,毕竟是一品诰命夫人。”李昌茉连忙附和。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兰秀娘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怎么放进来还这么多话。

陆月脂尴尬一笑:“哈哈哈,你们听说没,郭祭酒刚纳了一房美妾。”

李昌茉已经不敢吱声了。

两人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终于闭上了嘴。

兰秀娘这才舒了一口气,望向张其悦,声音柔和:“其悦,你继续说。”

张其悦从未对人说过这些事,但亡夫一死,压抑了她小半辈子的情绪,强烈的爆发了,她毫不在意突然加入的两个人,继续道:“我意识到我在守活寡,是那次意外撞到府上的小厮和丫鬟苟合,我在那儿听了全程,浑身血液都在流淌,我明白了自己的渴望,我想要男人。”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一亮,除了陆月脂和李昌茉,两人目瞪口呆,怪不得不理会他们:原来她们聊得这么劲爆!

“我甚至不要脸的主动勾引亡夫,可是,他只能给我一身的口水,那一回,我悲伤的哭了,知道这一辈子也就这样,跟极乐无缘,很悲哀,还没有办法,因为亡夫除了这一点,其他都很好。但现在,他死了,我再也无法压抑这种情绪。”

张其悦说着,眼中仿佛燃烧起了小火苗。

兰秀娘却深知张其悦的苦,甚至比她还要苦。

张其悦是从未得到过体验,而她是有过极致体验却旷了整七年!初始那几年还好,养育晞光耗费了她大量精力,后来,晞光长大了些,她日子也好过许多,就开始想些杂七麻八的东西,那种感觉真是如同蚂蚁在噬咬,钻心刻骨的难受。

“我懂得。”

兰秀娘一句“我懂得”,令大家唏嘘不已。

毕竟张其悦的相公也就一般人,而兰秀娘的相公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样貌、才学均是一等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还会有隐疾?

与此同时,一道木墙之隔的屋里,正坐着梅清臣与王易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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