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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救了可汗的小王子, 被封了北疆将军,几次与大郢交战,立下战功, 成为了北疆的赫达干大人。
如今, 他也有了权势。
秀娘想要的,他也可以给。
但现在她又说,她心悦梅清臣。
董士成痛苦不堪, 狼狈落寞,这些情绪席卷而来,令他狂怒。
他不是没想过这种结果。
毕竟大郢京城富饶,北疆再好也不过北狄未开化的地方,她会不愿意去。
再者,从梅清臣手里夺走晞光也不容易。
所以,他备了杀手锏。
如果她不愿,他自有办法让她去。
董士成逼视着怀里的女人,“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兰秀娘泪眼模糊,悔恨不已,当初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老实人。
她到底还是受到了惩罚——老实人的报复
如若以前,她或许会走,到哪活不是活。
但她已经贪恋当下,如何还肯走。
这里有她的家,她才与梅清臣互通心意,晞光还小,肚子里还有个更小的,怎么能走,余生她如何放下这里的牵挂。
兰秀娘试图唤起他的怜悯之心,声音柔软,也不再推拒他,反而向他靠近,“董大哥,过去种种,都是我不好,看在我爹帮过你家的份上,原谅我吧,你现在的身份来这儿不好办,我可以帮你,帮你平安回到北疆,你娶个温柔可意的女子,安稳度日,会幸福的。董大哥,这样好不好。”
“不好!”
董士成双目赤红,已再无耐心。
他将她一把推到床上,压了上去。
兰秀娘双手护着肚子,好在他没有圧实,再往上看去,他手里竟多了一个铃铛。
她有些不知所措。
“秀娘,最后一次机会,跟不跟我走?”
兰秀娘闭眼,又有几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董大哥,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能走……”
“叮铃铃——”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兰秀娘渐渐松弛下来,眼前也逐渐模糊,一个声音在慢慢注入她的耳中。
“秀娘,我是董士成,你的相公,你已经嫁给我了,你的前夫梅清臣抛弃你母子七年,功成名就,他回来之后,夺走了你的儿子希狗,我们无法与之抗争,你现在肚子里怀着的,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们过得很幸福。”
……
董士成进入房间,看着坐在床边怔忪的人,还有丢在地上的铃铛,眼睛微眯,快步过去捡起,走向兰秀娘。
“秀娘,你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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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士成伸手将她环住,他五大三粗,几乎将她罩住。
兰秀娘有些不适,听到他道:“别害怕秀娘,为夫只是给你系上铃铛,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
定情之物?
兰秀娘有些疑惑,但也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看他给自己重新系上铃铛,秀眉一蹙,十分不满:“这个铃铛响起来很烦人,听得我不舒服。”
“只是铃铛,难道秀娘不要我们的定情之物。”
兰秀娘安抚的将手放在他的大掌上:“好吧。”
董士成对她不错,总给她送东西,当初没少照顾他们母子。
母子……希狗,希狗被梅清臣带走了,那个一走七年的男人,竟然把她的宝贝儿子抢走了,想到这里,她就慌的不行。
“相公,我要把希狗带回去。”
董士成搂住她,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等这一刻太久。
“我们这次来京便是来找希狗的,可是梅清臣他仗势欺人,不见我们,还让人打我……”
董士成说着,伸手解腰带。
兰秀娘有些不知所措,忙移开眼睛。
“你看看,秀娘,这儿。”
董士成说着,粗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转了过来。
兰秀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他腰间,竟有一道食指长的伤口,整齐的剑伤,边缘皮肉微微翻卷,伤口依然鲜红,倒不深,随着他呼吸露出里面的肉。
兰秀娘惊呼一声:“怎么不包扎。”
“没事。”
“我帮你包。”兰秀娘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这是梅清臣弄得?”
董士成站着,上身赤裸,兰秀娘坐在床边,在他肌肉蝤蛴的腹前,她的头离自己很近。
她的动作很小心也很娴熟,她每碰自己一下,他都升起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兰秀娘鼓着腮帮子,咬着牙,恨的不行,谁能想少年夫妻,梅清臣忽然就走了,又突然回来,还抢走了她相依为命的孩子。
如今,他们来要孩子,他又让人打了她相公一顿。
兰秀娘呼吸都重了些:“就算是做了丞相,也要讲道理,怎么能打人,不若我们告到官府去,再不行,让皇帝老儿评评理。”
董士成被她所说吸取一点注意力,北疆虽比不上大郢,他在其中也涨了不少见识,明白了权势的滋味,民告官,简直是笑话。
“秀娘,告去官府,怕还没递过去状子,就被梅清臣给抓了。他现在在全城搜捕我们,我们连花树村都回不去了。”
兰秀娘怒不可遏,挥了下手:“真是个阴毒之人,好歹我与他……”她及时止住,她已经嫁给董士成了,不能在他面前总提梅清臣。
董士成深深吸紧小腹,喉间滚动,他转身拿过衣衫披上,掩盖。
兰秀娘失望的坐着,可是希狗,她的儿,难道此生再无相见的可能了吗。
董士成观她神色,怎不知她所想,他搂过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怀里,大手几乎能包住她整个头颅。
兰秀娘依然有些紧张不适,她心里觉得古怪,两人孩子都有了,她怎么好像有点排斥他的亲近呢。
“其实让希狗留在这儿也好,他们父子血浓于水,梅清臣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对希狗不好,我打听他现在是太子陪读,读书很好,将来一定很有出息。”
兰秀娘听到这些,心里有了几分安慰,她就知道希狗那孩子是块读书的料子,他在这儿的确能过得很好,可是他要想她呢,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就要这样割舍。
董士成伸手捂住伤口,喉间透出些许呻吟。
兰秀娘看过去,关心道:“伤口疼?”
“嗯,有一点,我差点没逃回来,如今我们也无处可去,秀娘,是我没用,无法带回希狗。”董士成垂头丧气。
兰秀娘心中失望,可也没法开口再让董士成去找梅清臣。
“相公,不若我去找他,我是希狗的娘,他或许会看在这点情面上让我见见希狗,哪怕带不回去,见一面也成。”
董士成眉目微敛,见面当然不能见面。
他们此生,再也不必见面。
他松开她,坐在一旁,垂下不语。
兰秀娘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