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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他的江山造成威胁。但这个人换成他儿子,那就一点问题没有了!

他儿子是天命之子,他不就是天命?这不比太祖的赤帝之子厉害多了!不愧是他啊,就是厉害!

没有这样的身份,据儿的出现就已经很珍贵了,有这样的天赋,据儿就更可贵了。

他当然不会舍本逐末,为了开启各家学院逼迫据儿成长,一早就想好从兵家开始,正好用来应对匈奴,为据儿创造一个强盛大汉。

所谓的无奈和遗憾不过是演给系统看的,不这样,系统怎么会更上心一点呢?

与其让系统研究怎么把自己染成五彩斑斓的黑,不如让它为大汉多出一份力吧。

……

宣室殿内鎏金烛台明灭不定,青铜编钟垂落的穗子在穿堂风中轻晃。

刘彻抚着案上摊开的朔方地形图,抬头望向阶下时,玄色冕旒扫过眼底迸发的锐芒:“朕想彻底驱逐匈奴,你们可愿助朕?”

卫青身姿挺拔,脸上透着坚毅;霍去病稚气未脱,却满是不服输的跃跃欲试,两人异口同声:“愿为陛下驱使!”

“好!”刘彻拍案而起,案上竹简簌簌作响。

他的目光掠过已然上过战场的卫青,落在霍去病因激动泛红的脸颊上。

看着这个因为军事天赋被他放在身边和儿子一般养大的少年,刘彻温声问道:“去病,觉得如今稷下学宫的兵家学说如何?”

霍去病骄傲的仰起头,直言不讳:“纸上谈兵,不如实地一战!”

一旁的卫青皱眉,握住他的手臂,喝止:“休得放肆!”

转而恭敬的向刘彻请罪:“陛下,去病年幼,不知天高地厚……”

“无妨!”刘彻却笑着打断,他缓步走下玉阶,看着霍去病满是欣赏,“少年当有锐气。”

他一向觉得,没有个性的人怎么打胜仗呢?

目光在卫青和霍去病身上流转,刘彻再度走上高台,转身勾起嘴角,带着股危险神秘的气质,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二人是朕为大汉选中的猛将,今日你们有一个机会,见识真正的稷下学宫,真正的兵家之道。把握住机会,希望你们不要让朕失望。”

宣室殿地砖突然泛起幽蓝纹路,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整座宫殿已被刺目白光吞噬。

等他们再次睁开双眼,脚下的汉白玉已然化作漫无边际的纯白。

“舅父,这是...” 霍去病话音未落,虚空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

姜太公拄着青铜钓竿踏光而来,钓线轻挥间卷起漫天兵法虚影;

孙武抚须浅笑,手中竹简展开时竟化作万千金戈;

王翦老当益壮,长戟扫过之处腾起血色狼烟;

蒙恬银甲生辉,玄色长枪挑碎云雾;

章邯黑甲覆面,重剑劈出的裂痕中渗出猩红光芒;

项少羽挥剑成弧,霸王枪影搅碎空间……

一个接一个人物轮番上场,展示着各色武技,卫青与霍去病恍然,这或许就是陛下所说,真正的兵家之道。

眼中不约而同泛起狂热,卫青握剑的手微微发颤,霍去病也是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抄起武器跟上演练。

其余的光影骤散,原地只留下蒙恬与章邯分立二人面前。

前者长枪如龙,枪尖迸发的火星在空中凝成雷纹,正是 “风雷策” 的起手式;后者重剑轰然砸地,地面裂开的缝隙中爬出漆黑锁链,正是 “铁甲战曲” 的杀招。

兵家两大武学体系在二人面前徐徐展开,初显光华。

演示结束,银甲小将与黑甲猛士直面卫青和霍去病二人,喝问:“可敢一战?”

卫青与霍去病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抽出腰间佩剑。

霍去病嘴角勾起狂傲的笑,卫青则沉眸敛息,身上气势节节高升。

纯白空间里,四股截然不同的气势轰然相撞,属于武将之间的对决,就此拉开帷幕。

第515章 真正的稷下学宫

暮春的长安裹挟着柳絮飞扬,稷下学宫广场的青铜编钟轰然奏响,百余名冠带之士簇拥着四座朱漆高台。

稷下学宫自建成以来,比起学宫的名头,更像是个论道场。各家学者纷纷上场,举办论道会、宣讲会弘扬自家学说。

而今日正是儒家与法家约定好的论道之期。

大汉以黄老之学休养至今,国库丰盈,朝堂安稳,任谁都看出来,当今圣上有鸿鹄之志。为此,儒家与法家的较量越发明显。

今日上场的亦不是普通学子,而是已然成名,有官职在身的两家代表人物——儒家董仲舒、公孙弘,法家张汤、桑弘羊。

高台上,董仲舒广袖拂过青玉案几,苍髯在风中扬起:“诸位请看——”

他展开一卷竹简,篆字在阳光下泛着墨光,“《春秋》有云「王者承天意以从事」,当以三纲五常为经纬,教化万民如春风化雨。秦法严苛二世而亡,正是逆天而行的明证!”

台下儒门弟子击节应和,掌声如浪。

公孙弘轻摇象牙笏板,目光扫过广场西侧的法家席位:“治国如治水,堵不如疏。今陛下广修建稷下学宫,广纳各家之长,正是以仁德浸润人心。若百姓皆知礼义廉耻,何须刀锯之刑?”

“腐儒空谈!” 张汤猛地起身,腰间环首刀撞得铜铛作响,“若无连坐之法,七国之乱何以平?若无告缗之令,匈奴铁骑岂会止步?”

他指向广场外巍峨的未央宫,“律法便是陛下手中的青铜剑,斩尽奸邪,方能定鼎乾坤!”

围观的法家学子纷纷叫好,和人群中的儒家弟子互不相让。

桑弘羊长身玉立,气度非凡,另辟蹊径从商入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盐铁专营、均输平准,非以苛政夺民财,实乃藏富于国。国库充盈,方能北击匈奴、南抚百越,此等宏图,岂是「克己复礼」能换来的?”

此言一出,好奇围观的贾们交头接耳,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董仲舒摇头长笑:“法者,末也;礼者,本也。就像这长安城的宫墙——” 他指向远处的长乐宫,“砖石再坚固,若无榫卯勾连,终是一盘散沙。”

张汤喉间迸发的反驳之词还未出口,忽见视线里广场中央传来刺目眩光。

“那是……”

众人顺着他的呼声看过去,只见那座镌刻着 “稷下学宫” 篆字的玄色石碑竟泛起流动的光晕,一道赤色光柱冲破云层,如同一柄自天而降的长剑,将长安城的暮云劈成两半。

半空中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幻象——

戈矛相击迸发的火星、铁甲骑兵卷起的烟尘、旌旗遮蔽的血色残阳。

披甲武士的虚影如走马灯般掠过,青铜剑刃与皮盾相撞的铮鸣震得人耳膜发疼。

突然,所有幻象凝聚成两个赤色大字——「兵家」,在空中轰然炸响,化作万千流光,重新注入石碑。

当最后一道光芒消散,石碑表面浮现出崭新的符号:交叉的青铜剑与戈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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